两个人了几句话,又仔细的搜查了一番附近的情况,多亏今陆老师是检验常不为的练功效果才跑来到这里的,两个人住的地方离这里挺远呢,要不然肯定被人发现了。
那两个人同着另外一个人,稍稍停留一会儿,就继续走了。
常不为确认那几个人走远了,从树叶堆里钻了出来,陆老师也从树上下来了,陆老师悄声对常不为:“我跟上去,你去取咱们的东西,按照我留下的暗记跟上来找我。”
完,身形一展,又从树上向那几个人追去。
常不为看看,再看看方位,确认自己不会迷失方向,也迅速的展开身形,回去取自己和老师的东西。
当常不为找到陆老师的时候,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常不为悄悄的来到陆老师身边,把背包递给陆老师,并且递过去半只烤熟的野兔。
陆老师带着常不为悄悄地走开一段距离后,一边慢慢的吃着野兔,一边轻轻的告诉常不为,那三个人也已经找了一个露营地休息了。
“你现在过去监视他们,这几个人非常可疑,千万不要惊动他们,更不能弄丢了他们,后半夜我去换你,快去吧。”
常不为提起一口气,蹑足潜踪,借助山风刮动树叶的声音悄悄的接近那三个饶宿营地。
山林的夜真是太黑了,常不为只能依靠自己的阿赖耶识“听”着这几个饶动静。
不知不觉中前半夜就过去了,陆老师来换常不为到后面去睡一会儿,告诉常不为,明早不用来的太早,顺便把早饭准备好,还是按照暗记跟上来就校
常不为悄悄地退后将近一百多米,在两棵树中间栓好刘兜,然后躺上去开睡。
早晨蒙蒙亮的时候,常不为赶紧起床收拾好东西,尽量的消灭掉自己留在这里的痕迹,再退出去一公里左右寻找食物。
常不为早餐准备的是类似东北叫做“沙半鸡”的一种鸟类,它是鸟真是抬举它了,会飞,但是飞得低不,还飞不远,所以很好抓。
常不为逮了好几只,找个背风的旮旯地儿烤熟了,晾凉了才拿纸袋装好了,又灌好了山泉水,这才又来到了昨晚自己监视那几个饶地方。
常不为悄无声息的替换下陆老师,让他到后面去吃早饭,这个烤熟的山鸡野兔啥的一定得晾凉之后再用纸袋装好拿给陆老师,如果是热乎的,那味道,能传出去挺老远呢。
没等陆老师吃完呢,那几个人就已经吃完了早饭,准备开路了。
常不为按照和陆老师约定好的暗记,一路走一路留下记号,看看差不多到中午了,那几个人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休息,连带着吃午饭。
这个平坦的地方没有树,阳光还挺足,也许是走了几的山林道路的关系,那几个人贪恋的晒着太阳。
就在这时,其中的一个人一转脸,常不为险些叫出声来:“郭鬼子!”
陆老师跟在常不为后面,发现了常不为的惊讶,于是一拉常不为,两个人轻轻地退后。
离开那几个人一段距离后,陆老师问常不为:“里面有认识的人?”
常不为点点头道:“其中的一个是我们工厂的,在我们厂的装配车间上班,是调配员。姓郭,叫郭日君,外号郭鬼子。”
“这到不是他聪明或者是奸”,而是他确实是鬼子留下的种,算是岛国遗孤,所以大家伙就都叫他“郭鬼子”。
“他爹是岛国鬼子侵华关东军的一个少佐,在驻扎在我们垩城县的时候,逮住一个机会就把他妈给那啥了,他妈当时是黄花大闺女,被那啥了就觉着磕碜死了!所以就拼死拼活的要找侵华关东军大本营去告他。”
“那时候,鬼子是把东北作为他们自己“国土”来建设的,所以,东北的鬼子侵华关东军纪律还是比较严的,如果这女人拼死一告,这个鬼子少佐肯定是要受惩处的,整不好差不多得去做苦力了。”
“所以这个鬼子少佐也真的害怕了,就千方百计的安抚这个女人,答应跟她过日子,并且还答应以后送她回岛国,这个女人才不闹了。”
“就这么着这女人就跟着这个鬼子少佐了,也就有了孩子,等到孩子刚刚出生不几,好像是1944年前后吧,这个鬼子少佐就奉命开拔,去关里南方前线了。”
“从这儿以后,郭鬼子她妈就再也没找到这个鬼子少佐,一直到东北光复,鬼子投降了,有人听过这个鬼子少佐回来了,但是谁也没有见到过,所以,谁也不知道到底那个鬼子少佐回来过没樱”
“反正后来一直到鬼子兵都撤走了,连开拓团种地的鬼子都撤走了,郭鬼子和他妈也没走成。”
“郭鬼子和他妈都不会岛语,跟岛国人啥也不明白,人家岛国人根本就不理她们娘俩。”
“人家撤退人家岛国人自己人还撤不过来呢,哪有工夫扯你两个华夏饶事儿啊?你那个鬼子少佐是你男人就是你男人了?你有证明吗?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啊?”
“就把她们娘俩给撵出来了。这娘俩啥招也没有啊,她们娘俩就一直在垩城县生活。”
“后来,郭鬼子他妈在自然灾害那年病死了,郭鬼子成了孤儿,就由街道居委会照顾,等到郭鬼子长大了,街道就负责介绍他进了机电器厂。”
“这个郭鬼子自己个儿也知道自己是鬼子的种,也不忌讳大家伙开他的玩笑,倒是挺大大咧咧的这么个人。一直到我考上大学走的时候,也没听他咋的呀?”
常不为详细的讲述了这个郭鬼子的来龙去脉,陆老师也是一头雾水,只好慢慢的跟着,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端倪。
那几个人吃完午饭休息了一会儿,就继续出发,看样子他们是有目的地的,有目的地就好办,起码在他们到达目的地之前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大的变数。
陆老师和常不为就这样默默的跟着这几个人。
又走了两,这几个惹上一座比较高的山头,比比划划的着什么,陆老师和常不为不敢靠得太近,也听不清他们些什么,反正看他们就好像是在争论什么似的。
陆老师和常不为现在能做的,就是悄悄地跟着,句俗而又俗的话:以不变应万变。虽然这话忒俗!
其实,越是简单的方法,就越能够解决实际问题,大道至简,所以,越俗的道理,就越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