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金萍明知故问:“哪个呀?”
常不为满脸通红:“就是,就是就是让人能能管“拉肚子”的那个”
唐金萍轻笑一声:“连鸡都不杀的人”要“那个那个”干什么呀?咯咯常哥,给,这个是专管“拉肚子”的那个…那个的药,男女都管用。”
说着,唐金萍把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塞到了常不为的手里,又用手指在腮帮上羞了羞常不为,笑盈盈的回屋去了。
也就是十几分钟后,常不为捂着肚子,嘴里嘶嘶哈哈地常不为回到老大娘家,唐金萍笑嘻嘻的看着常不为也不说话。
郭静莲倒是关切的问常不为:“常哥,咋了?哪儿不舒服了?”
常不为苦笑着答道:“没事没事,就是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是吃了大娘的那几个腌辣椒么,太辣了!太辣了!这肚子到现在他还就一个劲儿的坠呢,唉,要不然怎么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呢。”
郭静莲又担心的问常不为:“常大哥,那个,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会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啊?”
常不为笑了笑:“人心隔肚皮,我哪儿知道他现在是咋想的呀?是不是?咱们还是先睡觉,睡觉,咱们睡前原谅一切,醒来就是重生了,一觉醒来,明天就又是崭新的一天了!睡吧,睡吧。”
雄鸡报晓,一唱天下白。
几个人陆续的醒来了,一宿无事,郭静莲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毕竟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再凶恶的家伙也得收敛着不是。
老大娘煮好了糊糊,做好了贴饼子,几个人香甜的吃着早餐。
常不为问郭静莲:“郭静莲同学,你是准备继续留在这里复习功课准备高考呢还是另外找个地方复习高考呢?”
郭静莲想都没想便说:“常大哥,如果能有别的地方复习功课的话,还是另外再找个地方,我是真的一分钟都不想留在这里了!”
“可是,虽然天下这么大,但是我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安身的地方了呀,常大哥,救人救到底吧,你帮我找个复习高考的地方吧!”
常不为又问郭静莲:“假如那个“西门屠哙”永远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呢?你还想离开这里吗?”
郭静莲说道:“常大哥,你不知道,就算是没有那个“西门屠哙”,大队这儿的这些家伙都没有一个好玩意!都是些败类杂碎,再说,他们都知道我的家庭出身是大资本家,都对我心怀不轨呢!”
大娘也在一旁证明说道:“可不是咋的,这几个家伙也不干啥正经事儿,就是跟着西门屠哙瞎胡乱混,整天偷鸡摸狗欺男霸女的,老百姓都恨他们恨得牙根直痒痒!”
郭静莲感激的看了一眼大娘接着说道:“要不是西门屠哙是他们的头,而且还早就早就预定了我,大队这儿的这些家伙说不定早就下手了,常大哥,我再呆在这里,哪会有好果子吃啊!常大哥,你可一定要帮我帮到底呀!”
常不为说:“没问题没问题,你放心吧,一会儿我写封信,你拿着去燕京西河沿旅馆找纳主任,他会安排好你的一切的。”
吃完早饭,常不为写信,唐金萍就出去了。
等到常不为的信也写好了,唐金萍也回来了,唐金萍一进屋就高兴的叫道:“好消息好消息!那个“西门屠哙”,昨晚和他的那个事务员一起欢乐过度,了!”
一屋子的都愣住了,常不为放下手里的笔眼睛直直的喃喃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咱们的诅咒一语成箴了?”
郭静莲惊恐的看着常不为,大张着嘴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老大娘茫然的看着屋子里所有的人,唐金萍则似笑非笑的也看着常不为。
常不为回过神儿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人命关天啊,看来咱们一时半天的是走不了了呀,大娘,给,这是五十斤粮票算了,还是我去把粮食买回来吧,顺便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没事就别出去了,在家里等着。”
常不为找大娘要了几个口袋,出去买粮食。
常不为先来到了青年点,这时候青年点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了,一个乡下的农村,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件,自然就是特大新闻了,村民们都围着青年点看热闹,不时的有人传出来最新“消息”:
“哎,听说没?啧啧啧诶!那就别说了丑死了诶!说俩人就那么啧啧啧”
“噫!说是还不是一般的窝着呢…说是…说是…像狗子那样子的窝着呢”
“哎!哎!听人家说是那个整个的被褥可都濕透了呢…哎你说…可咋能濕透了呢?”
另一个好像是有点学问的说道:“啧啧,没文化了不是,你没看那红楼梦上说呀,说女人那是水做的!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给你吗?这个这个人体是百分之七十都是水分,你说该有多少水?”
很快的,公安警队的人就来了,先是找到“报案人”,就是大队值班,让他把案情详细的述说一遍。
大队值班说道:“昨天,西门屠哙下午就来到了大队,我们大队这儿的这些人们就的设酒款待,就弄了几只土鸡瓦狗,土鸡蛋啥的。”
“不知道谁还把上次一个掉沟里摔死的牛的牛鞭也拿了出来,还炖上了几味中药,然后我们几个人就开喝了,一直喝到晚上。”
“西门屠哙喝的兴发了,就来到青年点,说是要找下乡青年郭静莲谈话,还说是要提拔郭静莲到镇子上的公社去上班。”
“我们喝酒这些人就都散了,我喝的太多了,就回值班室睡觉了,后边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今天早上,我酒醒啦,起来赶紧的一看,西门屠哙没在大队这儿,我就就又来到青年点,到青年点一看,可不好了!”
“西门屠哙和那个…那个食堂事务员就那么在被子上窝着呢!我就赶紧的咳嗽几声,寻思使个动静儿呗,好让西门屠哙他俩赶紧的穿上衣服,这要是让大家伙看见了,影响多不好哇!”
“可是,不管我什么使动静儿,西门屠哙他俩就是不动弹,就那么在哪儿窝着。我一想,可能是使的动静儿小了呗,人家正在兴头儿上,没听见呗,于是我就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