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莫栩歌接了一通电话,是他哥莫瑞辰打来的,两后是温晚的忌日,他打来是希望莫栩歌能过来一起“看望”温晚,
可莫栩歌又一次拒绝了。
两时间悄然而去。
空划过了一道白光,紧接着雷鸣轰隆,
没几秒,雨便哗啦而下,淅淅沥沥地打在了市的某个山上,等雨变后,寥寥无几的人流慢慢走上山坡。
墓碑整齐排放着,莫锦山定在原地几秒,接着,弯身将手中的捆绑一起的雏菊放在墓碑面前,
他起身轻叹一声,紧紧注视着黑白照片里正温婉微笑的女子,
莫锦山低声,带着悲痛:
“晚晚,我带了你最喜欢的花来,你已经离开了12年了,我还是没有习惯你不在的日子,今我又来看你了,那个时候都怪我不在家,都怪我……”
莫瑞辰声打断:“爸,别这样,妈看见了会难过的。”随后回眸,温柔道:
“妈,我们来看你了。”
“对,你得对。”
莫锦山喃喃着,和莫瑞辰一起蹲下打扫着墓碑:“晚晚,今年只有我们来了,莫栩歌那臭子又没有来!”
莫瑞辰:“爸,我不是过,有人看见栩歌他自己偷偷来了吗?”
莫锦山冷哼一下:“那又怎样,明明都要来为什么你每次叫他,他都拒绝?”
“爸,那还不是因为……”
“别了,今是陪你妈妈的日子,别这些了。”莫锦山打断了莫瑞辰的话,继续和温晚着话。
莫瑞辰撑着伞不知道陪着莫锦山在那站了多久,
他们转身离去那刻,这片地方又恢复了冷清,
但雨没有停下的意思,它一滴滴的低落在地面,又很快散开。
不一会,一人撑着黑伞停步于此,他蹲下将手里的雏菊放在墓碑上,随后身后摸着温晚的照片:
“妈,我来了。”
莫栩歌不知道自己呆在那里多久,只知道走的时候,空已经放晴。
每每探望完温晚,莫栩歌总要将自己封闭上好几才能走出来,温晚的离去,永远是他心里最痛的地方。
了解他的人,也不会前去打扰。
可这一年,偏偏来了个不了解这些的人,才封闭了一,他的门铃便被人按响了:
“铃铃铃”
“……”
躺在床上的莫栩歌闭眼,眉头紧皱着,不是好不能打扰他的吗?
门铃声停止后,他的眉头才刚舒缓开来,门铃又一次响起,
莫栩歌轻啧一声,把枕头卷起来用力地按住了耳朵,可门外的人好像并没有接收到他此刻烦闷的心情,
还接二连三地按着门铃。
“谁啊!”
莫栩歌忍不住脾气,拿起枕头一扔便爬起了床,怒火窝心地大步前往门口,瞄了下猫眼后,顿时没了脾气,
还组队了?
他半开门口扫了眼门外的五人,最后定在最前面的顾黎之身上:
“你们来干什么?!”随后揪着躲在顾琛后面的秦风,语气微冲:
“你自己来就好,还给我拎上这么多人。”
当他这里是博物馆,还来参观是吗?
秦风弱弱:“不是,是黎之姐她……”
“啊呀呀呀,别吵别吵,来者是客,我们是来看望你的。”
顾黎之着,将刚买的东西拎了上来,随后怼开莫栩歌,便带领着孩子们进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