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路灯光照进小巷里,已经没有车辆前行,雪却还继续下。
“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啊哇!!”
一女高音忘情地歌唱着,还时不时转首叫身后的人将自己举高点。
“飞!飞高点,让上面的空气让你清醒点!”
刚开始还好好的,男人还挺配合的。
到后来一个踉跄,“嘭”两声,直接双双跌落到雪地上,冰冷感从脸部传到了全身,恍惚间,女人还听到他说:
“怎么感觉比以前重了?”
顾黎之听后,眉心一皱,觉得君子所言差矣,什么叫比以前重了,不就过年……吃得多点嘛?
她用力撑着软软的雪地,还没坐起就开始大吼:“说谁呢,丑!八!……”
但当睁眸对上那肌肤胜雪、五官立体的俊脸,强行把“怪”字吞了回去,脸难得羞红一片,
往上瞅了眼,又低眸,含羞带笑:“嘿,还挺帅的。”
莫栩歌听着这语气,要不是眼前人是自个儿女朋友,他真的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这还用说?”
顾黎之再次抬眸,发现有几个重影,有些错愕:
“哟,帅哥咋还变三了呢?”
她娇羞地扣了扣脸,脸色红润微醺。
见此,莫栩歌想起了刚才在民宿里,所看到所听到的一切,手抓起一把雪,就往顾黎之脸蛋上凑,使劲摩挲着。
顾黎之被吓到:“哒!干嘛呢?”
莫栩歌没有理会,专心地轻抚着,耐不住她的阻扰,有脾气地喊着:
“消毒啊,消毒!是这边吗?不管了,另一边也来。”
“神经病啊?”她这冰肌玉肤怎能给人这么折腾,再说了,她脸上怎么会有毒?
想着,顾黎之用力拍开某人冰冷的手,对上他黝黑的眼眸,迷离的眼神带了丝怒意,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下刻,她狠狠地抓起一把雪,毫无征兆地扔向莫栩歌:
“吃屎吧,你才有毒!”
就此,雪仗一触即发,雪球在两人躲躲藏藏间四处乱扔。
几分钟后,顾黎之碎碎念地躲在转角处,弯身搓着手里的雪球,刚想扔时,手腕却被人紧紧地握住,瞬间将其压至墙边,想要挣扎,却无果。
“还真当自己有理了?”
莫栩歌说话间,另一只手的拇指还用力蹭着她的脸颊,最终捏住她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强行让两人视线对上:
“脏了就要消毒啊。”
说着,他指腹轻柔地描绘着她的唇边,俯首轻吻在顾黎之那红通的脸颊上,
再往下游走,冰冷的贴在她温热的唇上,臂弯/抚上那纤细的腰,紧紧将其扣到怀里。
为什么她要去喝酒,为什么姓钟的会在那,为什么那家伙会亲她,为什么关于她的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
莫栩歌想问她很多问题,可顾黎之现在这个情况,问了也是白问。
……
……
唇齿交融间,辗转/流连。
他只能用压倒性/的力气,抒发着自己委屈的情绪,任由着她呢喃着挣扎。
顾黎之喝了醒酒茶,且刚才经过寒风的侵袭后,酒也醒了一点,可这一吻,让她呼吸极其不顺畅,可她却又喜欢这种感觉。
“嗯,唔。”
她手不再挣扎,反而搭上了他的脖后,紧紧扣住,借着力气,脚尖悄悄翘起。
莫栩歌见此也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防止她因腿软而往后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