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震得耳膜发疼的巨响,下半截门被炸开。拓跋轩上前,一掌拍向石板门上端,本已炸裂的石门,在重力一击之下,“哗啦”全都散落下来。
“姑娘威武,姑娘威武…”后面的士兵,都激动的呼喊着。桑天飒也开心的,面露笑容看着大家。此刻只觉得,这穿越之行,也有有意义,和开心温暖的时刻。
拓跋轩也震撼感激的看向桑天飒,这姑娘是位,身怀旷世才华的女子。
桑天飒看向地面,发现在火光照耀下。被炸开的地方,若隐若现有晶晶亮的光芒闪烁。
连忙蹲下身去,用手将土块拨拉开。露出耀眼的银白光芒,这光芒斑斑点点。投射在墙面屋顶,绚烂多彩。
众官兵都用神奇的眼神看着,这从泥土中发掘的耀眼美好之物。
“恩人,这是什么宝贝,竟这般神奇,光芒四射,堪比夜明珠!”杨越惊奇的问着桑天飒。
“恩人,这称呼可真土,怪别扭的,我叫桑天飒。这是可以让你们不用盗墓,也能让所有人吃饱肚子,有大把银子买兵器淄重的宝贝。它叫白水晶,是在地底天然形成的,一种矿物质,是宝石的一种。大家快帮忙,把这些炸开的水晶清理出来带走。”桑天飒继续扒拉着,白水晶上的土块说道。
被火药炸开的水晶并不算很多,清理完能带走的,也就五块巴掌大和三十粒鸡蛋大,及两捧指甲大小的颗粒水晶。杨越脱下银甲里的内衫,将水晶小心翼翼的包好,抱在怀里。
“桑天飒?”这里是晨国地界,难道是晨国长公主?相传晨国长公主,桑天飒:面赛芙蓉,明媚妖娆,温婉如玉,琴棋书画皆是精通,女红更是闻名天下…
而眼前名为桑天飒的女子:虽有着赛芙蓉的美貌和明媚妖娆之姿,可却有着女中丈夫的性子。
她胆识过人,博学多才,还有着婉若游龙的智勇身手。完全没有一国长公主的娴静端庄,谨言守礼。且一国长公主是不可能大晚上来这黑龙山王陵的。这怎么可能是一个人?拓跋轩摇摇头,可能名有相似吧,否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一行人行至洞口之下,扬越取出一支银哨。响亮悠长的一声哨响,很快从洞顶放下一条粗绳云梯。
众人终于爬出地面,大口大口呼吸,那带着花草清香的新鲜空气。
摆脱压抑恐怖的地底古墓,加上重获新生的快意,此刻舒心惬意极了。天上已经露出微微蒙亮之色,在墓中折腾快一夜了。
桑天飒再次走到拓跋轩面前说:“拓跋轩,本姑娘不管你是用的什奇诡异术,将我拐过来。也不管你有什么目地,也不想责怪于你。只希望你快将我送回去。”
“桑天飒姑娘,我这些天从不曾离开过我的军营,我的亲卫们可以为证。陷入困境的我们,可是吃住皆在一起。何来拐姑娘一说?”拓跋轩一头雾水的说。
桑天飒蒙圈了,看见的就是他啊。难道是仙逝后的他,挂念着长得极像我的桑天飒。这也太无法解释了,那我可怎么回去?
桑天飒此时沮丧不快极了,满脸流露出不开心来。就想找拓跋轩的碴,发泄下自己的不快,就算你不知情,那也还是你的错。因你而起,看见的明明就是你。
“拓跋轩,你给本姑娘道歉。你冷漠鄙视的,说我想攀你富贵。伤了本姑娘自尊和幼小心灵,我绝对没有。”桑天飒不快的说道。
“你有没有,日后才知道。”拓跋轩在墓下接触中,就已知道这样独立,博学,自信,强大的女子,是不会想攀附于人的。但让他在自己亲卫面前道歉,让他这四殿下脸面何存,以后还怎么震得住这些属下。于是模拟两可,不置可否的说道。
“休想糊弄过去,不想认错道歉。便写欠条,你加上你的人,一共三十二人。本姑娘救人是有价钱的,三十二万两白银。”桑天飒赌气凌厉的说道。心想:你招我惹我,才被穿越过来的。现在回又回不去,我总得捞点钱,才能快意江湖行。
“三十二万两,可以买下咱老家城区,一条街了。”
“我的天!四殿下得卖掉王府才还得起吧。”……
逃出生天的众人,露出和拓跋轩,从小一起长大,那熟悉的调调,调侃的说。
“闭嘴,拿纸笔来。”拓跋轩心想:军医都没带,还能有纸笔。
但很快他的想法就被彻底推翻,只见杨越憋着坏笑的递上纸笔。还用舌头舔了舔毛笔尖,给润润墨。心里乐开花的想:四殿下终于有人收了,咱们可巴不得早点,将大家伙的恩人娶回家做王妃。
想着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四殿下生母宁妃。经常向自己打听四殿下,可有属意之人。这回真有戏,杨越想到这就不禁露出姨母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说出嘴的话,吞都吞不回去。拓跋轩只好脸色铁青的,写下三十二万两欠条,递给桑天飒。
心中气愤的想着:这群卖主的兔崽子,本王上哪弄三十二万两白银?真是不能对他们太好,现在都蹬鼻子上脸了。
“好了,天色渐亮,我们该速速归营。这里必竟是晨国地境,再不出发,天亮暴露,可就不妙了。传本王令,出发。”拓跋轩恢复正色下令到。
只见一路上:前面两名探路兵,每两公里。无事一声哨,提示安全可通行。有事两声哨,警示有人或有情况,改道通行。大家都整齐的,两人一排,有序且不发一言的行军中。
这是一群有血有肉的真男人,私底下可以主仆调侃,玩乐,关心互助。工作时严肃,认真,专业,一丝不苟。
唯一骑着白色骏马的拓跋轩,悠哉悠哉的骑着骏马,行在队伍的前方。完全没有意识到桑天飒,她那娇生惯养的身子,已经跟不上大家的步伐了。加上一夜劳累无眠,和使用透视异能,过于耗损精神力,终于不支倒地。
“桑天飒姑娘,你没事吧。”杨越担心的声音,让拓跋轩心中一惊。自己只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在属下面前也不适合,男女共骑一马。神经大条,死要面子的拓跋轩,赶紧跳下马,将自己的水袋解下,给桑天飒喝水。却发现水顺嘴角流出,并未喝进去。
这下拓跋轩有点着急,在心里骂了自己一百遍,为什么不自己走路,将马给桑天飒骑。拓跋轩此时的担心,真实自然的流露,不加掩饰,让那些亲卫们看的真切。
“你们都转过身去。”拓跋轩命令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