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点点头,既然顾惊伤这般说,涟漪也放心了许多,只是提起蜉蝣,涟漪却有些担心,这些日子,自从云逸知道顾惊伤懂毒理之后,便拉着顾惊伤给蜉蝣解毒,她一直看着这两人忙来忙去的,却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忙出了什么结果:“那我便放心了,还要多谢你这几日帮着云逸给蜉蝣解毒,你这还养着伤呢,倒是劳累了!”
想起蜉蝣身上的毒,顾惊伤便叹了一口气,虽然这些日子他已经尽心竭力的在帮云逸了,却始终没有找到解毒的方法,首先便是因为蜉蝣身上的毒是在年幼时种下的,听云逸所说他们也并不知道蜉蝣身上的毒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中的,只能根据一些原因推测大略是在三四岁时中毒的,这个毒,虽然不致命,但是会逐渐的改变体内的一些东西,会增强人的体质,比如是在习武方面,会得到比寻常人强上好几倍甚至是几十倍的效果,却会损伤人的心智,甚至是在日积月累之中侵蚀人的血脉,缩短其寿命,且无解,想必云逸也是发现了,才这般的执着的想要为蜉蝣找到解药,虽然现在能够克制毒性的蔓延,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法,只要此毒还在蜉蝣的体内,那么蜉蝣始终都会有性命之忧:“这话哪里说得,涟漪姑娘和医泷山庄救了我,该是我报恩的,所幸我还懂些毒理,能帮上一帮,只是这蜉蝣姑娘身上的毒是大略三四岁时种下的,那时年幼,且那毒性霸道,蜉蝣姑娘虽然损伤了心智,但好歹是活了下来,这些日子我也从云兄那里了解了此毒,此毒像能使人的体魄比寻常人强上数倍,却是短暂的,毒性会慢慢的蚕食体魄,最后心脉承受不住毒性带来的强劲力量而爆裂而亡,好在云兄,经年累月的给蜉蝣调毒,压制毒性的蔓延,但这却不是长久之法,得彻底给蜉蝣姑娘解毒才行。”
涟漪点了点头,顾惊伤说得的确不错,当年救下蜉蝣,蜉蝣能够活下来都已经实属幸运了,就连当初这医泷山庄的庄主对蜉蝣身上的毒都没有办法,云逸钻研了这么些年,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克制和缓解:“这也是云逸的心结之处,蜉蝣身上的毒,就连师叔都没有办法,更别提解毒了”
世事总是如此,但是蜉蝣姑娘虽然心智不全,却是个很是心善单纯的姑娘,跟随云逸下山给村民治病的时候,蜉蝣姑娘就会在一旁带着那些孩子们玩耍,若有孩子摔了也会抱着孩子学着涟漪和琼凝哄她时那般的哄孩子,老天爷不会对一个那般善良的孩子那般的不公平的,现在既然能够克制减缓毒性的蔓延将来也说不准能够有办法将蜉蝣姑娘身上的毒清除个干净:“这事说不准,蜉蝣姑娘心性单纯良善,这些日子我随着云兄下山给山下的村民治疗时,看那些村民对蜉蝣姑娘的态度便知蜉蝣姑娘也是帮过他们许多的,否则他们也不会这般与蜉蝣姑娘亲近,好心之人必有福报,说不准蜉蝣姑娘以后会有好运呢!”
涟漪点点头,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希望的呢,当年师叔便说过蜉蝣能活多久都是看天命,希望天命能让蜉蝣活久一些:“希望吧,对了,琼凝,这些日子在医泷山庄可是开心了,过些日子咱们回天景渊一趟吧,我师父师娘可好了,尤其是师娘一手的好厨艺,你性子温婉和静,师娘一定会喜欢你的,要不你跟我回去吧!”
涟漪看向琼凝一脸期待的等着琼凝的回答,在医泷山庄玩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带着琼凝去天景渊看望师父师娘了。
琼凝点了点头,只要是涟漪的请求她哪里有不答应的,当即就应下了,笑着说:“好啊,你说什么时候走,咱们就去。”
琼凝答应了,涟漪也笑了,不过又想到了一些事情,蜉蝣这才服了药不久,还不宜怎么挪动,若是去了天景渊,天景渊里的那帮小师弟寻常最喜欢缠着蜉蝣比武,他们打又打不过,还坚持不懈的,可是现在蜉蝣才服了药不久,云逸嘱咐过的,那药性霸道,服药之后,必须得好好的休息,蜉蝣虽然气色上看上去不错,但是内里还是有些虚亏的,所以还是得等蜉蝣在好些了才能回去,涟漪想了想开口说:“嗯,不过还得等些日子,蜉蝣才服了药还得好好休息,等蜉蝣好些咱们再走,正好师娘也好久没见蜉蝣了。”
“好!”涟漪说什么,琼凝自然是答应,便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