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补了,不过今天的一章好像还是来不及了,卡文好痛苦啊,只能明天多更点了→_→)
甫一得知欲星移还活着的消息,北冥缜和上官鸿信是震惊居多,俏如来和砚寒清则是高兴居多。
俏俏因为被欲师叔救过一命的关系,听到欲师叔安好,自然开心。
作为曾被欲星移指点过一段不短时间的砚寒清自然也高兴,但他还立马想到了另一件事,师相回来了是不是他意味着他能卸下这个位置,继续做他的御膳房试吃官,过他的逍遥生活?他此时心中的算盘打得`噼啪"作响。
“异儿!”门外传来鳞王的急切的呼唤,下一秒鳞王英武的身影就冲了进来。
“父王?!?”x2
“王?”
“鳞王?”x3
众人难得见到鳞王如此失态的表现:“父王,何事让您如此急切,您不是在大殿上见皇兄吗?”
北冥封宇没有急着回答北冥异的问题,而是先扫视了膳食房一圈,却失望的发现其中没有那个他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人的身影。
北冥封宇只能尽量按捺下心中的急切,奈心地回答北冥异的问题。“华儿告诉本王,你…你与师相有过接触,是真的吗?”
“这…是真的。”北冥异仔细想了想虽然师相不想以那般面貌见太多的人,但刚刚恩人已经将师相的消息告诉了在场众人,现在告诉父王应该也没什么。
听到儿子口中肯定的回答,北冥封宇觉得那空荡荡的心似乎一下子就有了着落:“师相,他…现在在哪里?”
鳞王的问题刚落下,在场众人都把视线投向了谓无忧,如果说这其中谁最熟悉欲星移的行踪的话,那就只有可能是救了他的谓无忧了。
“唉…”谓为无忧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再次轻轻拍了拍胸口。“好啦,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了,不就是如今变成了一颗球的模样嘛,也挺可爱的,反正不久后你就可以回到原来的身体了。就别再害羞了,不出来与大家见见面,叙叙旧吗?”
语甫落,只见谓无忧怀中飘出来了一颗蓝色的光球。
按理说,谓无忧救了鳞族重要的人,还帮了他们那么大的忙,北冥封宇身为鳞族的王,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代表好好地感谢谓无忧。
不过现在北冥封宇的全副注意力都被眼前这颗可能疑似师相的光球吸引了,不过反正谓无忧也不怎么在意,他向来爱屋及屋一友人心中重要的人,他向来偏心。
“……师相?”北冥封宇小心翼翼地呼唤着眼前的光球,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期待的光芒,却踌躇着不敢上前,他怕眼前的并不是他的师相,他更怕自己的期待落空。
“王——”但上天显然是眷顾着他的,从他身边依次带走了他重要的人,又在今天将他们归还给了他,时隔许久,他终于再次听到了那声熟悉的温润清朗的声音唤他王了,而不是只能在午夜梦回之中回忆了。
北冥封宇连忙上前几步,伸出双手轻柔的捧着那颗代表着欲星移的蓝色光球放到脸夹边,轻轻的蹭了蹭,带无与伦比的满足。
北冥封:“师相…星移,你终于回来了,我一直相信你会回来的,你已经失约了一次,这次不会再失约了吧,本王说过,要与你一同筑梦的。”
欲星移也没有在意北冥封宇这有损形象的举动:“啊,这一次臣不会再失约了,此后的日子里,臣会一直一直陪在王的身边。”
明明是在正常不过的君臣之间的对话,但周围的人都觉得刚刚似乎被两人喂了一大口狗粮。
见鳞王似乎还有非常多的话要跟欲星移长谈,其他的人纷纷识相告退。
北冥异出了膳食房就直接跑去大殿方向,他想急皇兄了,现在非常想见他。
北冥缜也拉着砚寒清一起跟了过去,砚寒清当然并不怎么想去,但却拒绝不了北冥缜,只得无奈跟上。
原地只剩下了无忧他们三人。
谓无忧:“俏俏,我有事想私底下找雁王谈谈,你要不要先跟着砚寒清他们去看看北冥觞和北冥华?”
俏如来从现场只剩下了他们三人的时候,就感觉到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氛围围绕着三人漫延开来,他大哥好像跟师兄有点不对付,不过他相他大哥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两人也没什么过结应该不会发生什么让他担心的事。
俏如来:“好的,那么大哥你们慢慢谈,我们晚点再叙。”
直到看不见了俏俏的身影,之前一直没开口的上官鸿信终于说话了:“你就是师弟口中的那个大哥?”
别看上官鸿信表面上态度嚣张,但他其实挺郁闷的,还没有将师弟拐到手,名为大舅哥的阻碍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刚刚若不是因为俏如来在场,上官鸿信也不会忍不住给这个未来的大舅哥一个挑衅的眼神,现在嘛……
谓无忧:“没错,先不久我还好好揍了几顿一只看不顺眼的熊猫,,你给我的感觉跟他一样讨厌。”
谓无忧想起之前在还珠搂中跟堂妹忆无心的交谈,忆无心话语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对那只熊猫的亲昵与欢喜,真的是让他心塞不已,不由得打架的时候对黑白郎君下了不少黑手。
想到也许有一天自己刚认回来不久的弟弟俏如来也会被眼前的这个大尾巴狼拐走,谓无忧看他的眼神越发不善了。
谓无忧:“让我见识见识昔日羽国之主雁王的本事吧。”
上官鸿信:“求之不得呢,大—舅—哥,寰羽诏空。”
上官鸿信发招之时,还不忘再次挑衅一下面前的未来大舅子。
听到这声大舅哥,谓无忧实在是气的不轻:“谁是你大舅哥!?!别胡乱攀亲戚,如此轻浮之人,我怎么可能将俏俏放心交给你!”
谓无忧将搭在臂弯上的拂尘暴力一抽,疾驰而来的断云石就被他一拂尘抽了回去。
上官鸿信之前有预料过未来的大舅哥会很难搞,但他却没料到有那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