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要垮了,这事在商业圈传遍了。
引起注意的还有陆费鸣携带神秘人下场,说是把许家踩在脚底下,这一下都想知道是谁,却没人敢乱说,不少人都觉得是林氏神秘的继承人。
灵动科技办公室,林琤看着近期的工作汇报,一个个啃着看,真不好懂。
好几处,还得勾出来,叫来李梁也是在说话,没帮什么忙。
“那天同学会我没来,感觉错过了10个亿,看着他们群里说的天花乱坠,你那天很厉害啊。”
李梁凑过来。
技术研发部最近越发的安静了,自从林琤下发了那任务,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李梁倒是越发的清闲了,有事没事就来办公室。
林琤撇了眼外面,示意他坐下把门关上。
“那天也还好,几乎没什么大场面,怪就怪他门心理素质不行。”
李梁对此抱以怀疑,毕竟也没有看到,但肯定不是这么风轻云淡。
“周立明都晕倒了,还没大场面啊。”
林琤微微停笔。
“看来身体素质也不行。”
李梁一梗,看来是说不过了。
“你知道吗?学校那边要组织一个校友会,那边都请了荣誉校友,我们这些普通学生想回去看看也是可以的。”
林琤皱眉,刚说了要跟那帮孙子断个干净,怎么转眼之间又得回学校了,对于大学他还是有点情谊的。
“怎么,你打算回去呀?反正你、我肯定不在荣誉校友之列。”
“那未必啊,据说同学会后,有人在背后把你传的神乎其神,校方那边都知道,可能要单独邀请你。”
这还真是稀奇,他还没想过收拾人还收拾出了邀请函。
“来者不拒。”
学校要真愿意邀请他,他去就是了,不差那几个钱。
学校弄这校友会,要么是拉赞助,要么宣传,大多是为了利益。
“呵,这口气真是佩服,我也想回去看看,有几年了呢。”
“好啊,到时候回去看看,不过许家的事情还没完全处理好,得抓紧。”
许家还没有料理完,只是把许国栋给关进去了,许煜还在外头逍遥自在的很。
“你打算怎么做?听说许家崩盘崩的厉害,要是一顶偷税漏税的帽子扣下来,估计得在里面关个好几年。”
林琤捏着下巴,好似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其实他爸没怎么招惹我,主要是许煜的问题,可是要收拾许煜又不能跳过他爸,真是个死胡同。”
林琤真在考虑这事儿。
李梁自觉插不上什么话。
在林琤沉思的时候,轻手轻脚的出了办公室。
他看着一屋子的人,都低着头,一片鼠标键盘声,越发无聊,就往外面走。
一出去,碰到了陆费鸣。
陆费鸣这位大名鼎鼎的人物,李梁原本也不清楚,是打听林琤的事才知道。
“我们经理在办公室呢,您要去找他吗?”
陆费鸣停住脚步。
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李梁自觉的上前伸手。
“我的名字叫做李梁,很高兴见到您。”
提到这么个名字,他就记起来了,是他们少爷插进来的那个关系户。
“您好。”
陆费鸣表现的礼貌得体,隐约带着一些距离感。
李梁一向眼色不错,把他带到林琤办公室门口,就走了。
叩叩。
“进。”
陆费鸣进来,林琤微诧。
这个时候来干嘛?
“怎么,许家那边的事情不太顺利?”
“不是,少爷,税务局那边已经可以敲板了,不过董事长希望您回去跟他见一面,他对许家的处理办法有点其他的建议。”
老爷子之前没管林琤,是觉得年轻人要有自己的做法,可眼看着他要把许家往死路上逼,还弄得人尽皆知,这就不大好了。
小辈之间的东西,没必要放那么大。
林琤皱着眉头,对于老爷子的说法他不能直白的拒绝。
何况还摸不清两家之间,是否有什么其他的关联。
当他来到老爷子真正的住处时,他才感觉到别扭。
在这么长的时间内,他甚至不知道他爷爷住哪。
这是典型的一个闭合院落,又仿的苏州园林的样式,走进去重重叠叠的,四周都是精心设计过的,走了老半天也没停脚。
这么一大座园子,不知道要多少人才料理的出来。
“里面我就不方便进去了,少爷待会儿往里走,会有人带路的。”
之前见到老爷子的场合都比较开放,或者说普遍,如今在一座幽深的院落,往里面走,有一种大户人家的感觉,不自觉的要端着。
往前走,很快出现了一个阿姨,浑身穿着打扮清一色的素白。
“这就是小少爷吧,董事长在里面泡了茶,就等着您进去了。”
又是喝茶,他到底是学不会。
拐过两处假山,便看到一处亭子,里面就是老爷子。
林永安穿得的倒是西装,老远招了个手。
走进去,就倒了一杯茶。
“听说你这些日子忙得很,各方面都做得挺有出色,不过不要太急了。”
林琤先喝了一口茶。
“好。”
说实话,他对于这个爷爷还有距离感,又因为血缘关系,没来由的相信他。
“你答应的干脆,心里未必是这样吧。”
“我是觉得许煜太过分,他在大学以及如今对我做的事情,都足以让我对他回报一些,只是...”
他观察着林永安的神色,也没有表现出否定或是不悦,鼓起勇气又多说了几句。
“他目中无人,一向以他爸的名头,在外面装的不可一世,这样收拾他也不算过分吧,爷爷。”
这一声爷爷叫的老爷子心里很舒坦,目光对上林琤。
“其实作为我们林家的儿女,想收拾谁都不成问题,只是你收拾的手段不对,你千不该万不该拿了税务局这座大山出来。”
老爷子添了一杯茶给他。
林琤心里挑起疑惑,也就是说自己可以收拾许家,只是方法不对。
“爷爷,我愿洗耳恭听。”
“就如同你做的方法一样,没有谁的手里有一本完全干净的账,我们也是如此。”
老爷子轻轻敲打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