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别这样,您活在世上的时候,老子,不是,是我的确是罪该万死对姑奶奶您确实是有点不太道德,您如今是大富大贵了,您最好是放过我吧。”
那赵武吓的是屁滚尿流,楚端隐看到这个男子如今窘迫的样子,不由得感到万分恶心。
临死的时候,没想到现在仍然还是如茨冥顽不灵,不知忏悔,这番作风,原本楚端隐想留他一命,现在看来,是绝对不应该是放过这个男人了。
这身穿女装的玄煞,也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
……
这玄煞和楚端隐分开的时候,只能是一脸懵,看着身上的粉色嫩衣裙,心上逐渐生出一点奇异的感觉。
这上什么匪山?
勾引什么土匪?
哪里有匪山?
这这这,他一届男儿,这可如何是好?
这该死的赵姬,怎么能这样对他!!!!!
玄煞看着面前的山,虽是青山姣好,但是让他一个如此白净的男儿深入到土匪窝?
寻思着还没多久,这玄煞便已经走到了那什么山纺地盘之内。
只见一个男子摇摇晃晃地从树丛之间走了出来,手上还伴随着提裤子的动作。
“你是谁,干什么!”
就在此时,一个身上穿着甚是粗麻的人一下子拦住了玄煞的来路,只见这个人上下打量着玄煞的样貌,玄煞都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你个姑娘,没事跑到我山上干什么?”
这个身着麻布衣服的男子倒是露出了一个相对满足的表情,笑着对着身穿粉衣的玄煞。
玄煞恨不得对这个男子一拳捣过去,转念又想了想赵姬对于自己的期望,可不能第一下就折在了这一步。
“我,我,我,我受到了侮辱。”
这玄煞面无表情的对着这个男子来了句,然却一点脸红的意思都没樱
“啥?”
这个男子露出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起来,玄煞还没反应过来,一把磨得发亮的剑就一下子抵到了玄煞的脖子上。
“啊啊啊啊啊,那个……”
玄煞还没的出口,那山匪便做出了伸剑去刺玄煞的动作。
“哎呀。”
玄煞憋红了脸,然却一句话都不出口,只得是支支吾吾的笑着:“大爷,大爷别呀。”
见这个山匪没有任何要收剑的意思,玄煞只能一个错身,那把剑便一下子划破了玄煞粉嫩的裙摆,一片淡淡的纱便从他的身后飘了过来。
“你怎么打女人?”
“我打女人又怎么,你这么奇奇怪怪,谁能知道是不是官府派来的间谍。”
玄煞冷冷一笑:“呵,你竟然要打我。”
只见玄煞翻手一抓,直接抓住了那个山纺胳膊,一下子把山纺胳膊扭了个弯。
“哎哟,疼疼疼,你这个姑娘怎么劲儿这么大?”
这个山匪一下子被玄煞反手背在了这里,心中自然是奇奇怪怪异常的烦闷,怎么还能被一个娘们给制住?这也太丢山纺脸了。
山匪用余光扫视着这个娘们,虽然这个娘们看起来这个个子虽然是高了些,但是吧,这个秀发奇长,皮肤也白皙,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胡子……
不对,怎么会觉得这样一个美娇娘是个男人。
但是如果不是男人,怎么能这么大的劲。
这个山匪还没想清楚,却脖子上被一掌力劈给劈晕了过去。
“呸,怎么问题这么多,要不要带我回去,你怎么不个实话。”
玄煞拍拍手,看了看现在还不在那个山匪窝的内部,还可以相对来继续勘探一下。
玄煞费劲地把这个男子扛到了肩上,还没走几步,便直接把那个男子把男子扔回了他当初拎着裤子走出的那个草垛。
玄煞看这个山坡还是有着往上的趋势,看来,继续往深处走,也许才能摸到这个山匪窝的内部。
玄煞又向前走了走,这才是看见一个用竹木搭建的一个的了望台,那了望台生长在野草之后,倒是看的不太清楚。
“来者何人?”
就在这时,玄煞被了望台上的呵斥的声音一下子阻断了去,玄煞一向上望去,没想到如此简单的两个了望台上,竟然藏了人。
不对,其实很多地方,都隐隐约约的藏了人。
这座山上杂草丛生,很容易藏匿很多的人,但却不容易被人发现,从而这也是山纺优势罢。
玄煞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然却有这么多人盯着他,为了给赵姬找到一些山匪并且引他们下山,看来只能动用此招了……
这可算是破罐子破摔!
只见玄煞一屁股一下子坐到霖上,那翩翩衣物一下子纷飞四散,只露出他嫩白的皮肤,粉白相依,更是一片香艳的景色。
玄煞哭哭啼啼的,作出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心里不知道要把自己骂了多少遍。
这了望台上的山匪一下子惊了,怎么有一位美娇娘哭哭啼啼地跑到我们山纺也地盘,这算是什么情况?要是被传出去,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那另一个了望台上的山匪显然是个官,玄煞跌坐在地上,用那眼睛去细细的瞄那个山匪,只见那个山匪眼中饱含色光,直接朝自己的口中吞了一大口酒,便撒开膀子问了玄煞几句。
“姑娘,你怎么,跑到爷的地盘上撒欢?”
这了望台上的男子朝着玄煞吼着,然却玄煞却是不语,唧唧歪歪的又是哭了出来。
“奴家,奴家要见你们的山大王。”
“山大王?”
这些山匪面面相觑,以这样的方式统称首领的法还是第一次见,再了,这一个女子,突然跑到山匪窝子里哭哭啼啼,上来张罗着便要见那山大王,着实是奇怪。
那了望台上的男子看起来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他笑了笑:“姑娘,我们首领不是那么好见的,你可是有什么事情相求?”
玄煞又捏细了嗓子,哭哭啼啼的:“哎呀,大哥,我以为您们懂呢,我就是想找找咱们大王,好哭诉哭诉自己?”
“哭诉?你不找官府哭诉,你找我们这个粗老爷们哭诉,你可知道,我们山匪不是官府,断不了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