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狼一看广辉不老实,顿时一枪托敲在他的脑袋上,大声喝道:
“你这打饶家伙,在这里呜什么呜?给我老实点儿。”
广辉的头上立马就肿起了一个包来,疼得他呜呜得更激烈。
左相心疼坏了,瞪着恶狼大声吼道:
“你给我住手,给我把他嘴上的布拿掉,本想相有话要问他。”
你丫的在命令老子是吧?你这个老东西。
恶狼闻言,怒了,用枪托在广辉的脑袋上噼里啪啦的敲了下,这才怒道:
“狼牙司办事,无关之人统统让开,否则,别怪老子手上的火铳不认人。”
呜呜呜呜……”
广辉的头上又肿起了几个大包,疼得他眼泪直流。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啊?
平时哪里有人敢碰他一下啊!现在却被缺着自己父亲的面这样欺负,他能不哭吗?
“你干什么?恶狼,你是不是想死?”
左相心疼坏了,大有一声令下,让人冲上去干架救饶冲动。
可是他不敢,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下令让人围攻六国王子和狼牙司的人。
明早朝上,他不但要官位不保,甚至连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左相很狂,竟然敢问恶狼是不是想死?
恶狼很愤怒,抬手就想一枪把左相的脑袋给打烂。
王宇杰眼疾手快按住了他的手臂,给了他一个眼神,恶狼才哼了一声,收住了枪。
王宇杰看着左相,笑眯眯的道:
“左相,你不用威胁我狼牙司的人,我们不怕的,就你,还威胁不了我们。我现在就想问问你,我们狼牙司办案。你身为左相,真的要阻拦我们执法吗?你看看六国王子脸上的伤,想清楚了。”
左相顿时就无语了,狠狠的瞪了广辉一眼。心里暗骂你怎么那么狂啊!连六国王子你都敢打成这样子,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干的?
突然,他心头一凌,猛然间感觉到了什么?连忙问道:
“王宇杰王大人,我儿只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手无抓鸟之力。六国王子身边有那么多高手护卫,而且他们本身个个也都是高手,试问,我儿是怎么样把他们打成这个样子的?”
嘿嘿,果然是当丞相的人,看来还不傻。
王宇杰道:
“左相,你问的这个问题就为难我了。我刚刚接到报案,刚刚把嫌疑人抓住,都还来不及审问呢!我又看不到他们的打斗现场,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被打成这样子的?
所以,你这个问题,必须等我把嫌疑人带回去,经过一番严酷的审问之后,才能给你答案。呵呵……”
王宇杰特意把严酷的审问这几个字加大了语气。气得左相差点没吐血。如此一来,左相又还怎么可能让他们把人带走。
实在的,刚刚左相都想让开了,偏偏王宇杰又拿这话来刺激他,让他还怎么让开?
他要是让开了,等他把这个儿子救回来,估计回去之后他老妈都认不出来了。
他愤怒的叫道:
“所有人听令,给我上,把少爷救回来。”
恶狼一听到他的话,都没等左相身后的人答应,立马砰的一枪打在左相的脚下,又用枪指着广辉的脑袋,狠狠的道:
“你只有一次机会,让开。否则,下一枪老子就打爆他的脑袋。”
顿时,本来要冲上来干架的人,顿时就投鼠忌器,不敢上了,只能大眼瞪眼的,全部看着左相。
王宇杰乐呵呵的笑道:
“左相,你好大的胆子啊!不但敢阻拦我们狼牙司办案,竟然连六国王子你都不想放过,估计你儿子打六国王子这事情,也是你安排的吧?”
左相面无表情,死死地盯着王宇杰,道:
“子,你想坑本相。”
王宇杰毫不畏惧的与之对视,道:
“坑你还要选日子吗?我给你面子,才跟你在这里啰嗦了这么久,要是不给你面子,我早就让人把你的脑袋打烂了。”
两人就这样,针锋相对的对峙在一起。
良久,左相终于败下阵来,他想不到,这么一个年轻人,气势上,竟能隐隐的压他一头。
他面无表情地侧开身,身后的人也西里哗啦的让开了一条道。
王宇杰就这样跟恶狼一起押着广辉,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四方馆。
广辉想要挣扎,才稍微有那么一点动作,恶狼就在他脑袋上敲一个包。顿时他就消停了。
三人跟左相擦肩而过的时候,广辉看左相的眼神里,简直是两眼泪汪汪啊!太可怜了。
左相沉声道:“儿啊!你不用怕,你爹是丞相,爹现在就进皇宫,求皇上放了你。”
“嗯嗯嗯……”
广辉拼命的点头,想话却又不出来。
狼牙司的衙门,就设在王府的旁边。王宇杰的人把广辉带回到这里之后,就直接丢进了大牢。
然后,王宇杰交代恶狼道:
“通知地狼,暗中查一查这个广辉,有没有干什么犯法的事情,用最快的速度给我报上来。”
“是,老大。”
恶狼答应了一声就跑了。
地狼,狼牙司的宗教官,虽然没有实际官职,却是掌控着整个狼牙司所有狼牙兵的人物。
狼牙司,明面上的1000多狼牙兵现在由王宇杰在带。而暗中的200多狼牙兵却是由地狼在管理。
他们一直在暗中调查各个官员,很多官员都被他们查出了致命的问题。
只是,他们暂时压在王宇杰这里,还没有往皇帝那里报而已。
因为,现在上报也没有用,皇帝根本就没人用。上报只会让皇帝为难而已。
这200多号人,查官员都能如疵心应手,要查这个广辉简直不要太容易。
而左相,被王宇杰修理了一顿之后,立马马不停蹄地往皇宫里赶。
身为左相,要见皇上不难。
清心殿里,他一见到皇帝,立马就双膝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
“皇上,救命啊!”
皇帝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
“左相,你这是怎么了?”
这家伙身为左相,谁还能要他的命?皇帝是真疑惑啊!
左相磕头哭道:
“皇上,不是救老臣,是救老臣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