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偶遇(1 / 1)书清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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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在刘氏子弟羡慕嫉妒恨的议论声中,缓步离去。

这感觉贼爽了。

驱散了三年多的屈辱,帅呆了,酷毙了。

淡定,不能自满…王宏暗自体悟着亢奋的感触,一步三摇,悠然自得的迎着朝阳漫步。

余下一道背影,在雪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长得掩盖了一路足迹,甚至于攀升到神音碑顶上,显得伟岸高大。

凝聚在这一刻,刻印在刘氏子弟的心神上,留下一段拳心佳话。

佳话离不开佳人,不,是家人。

作为王宏见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二个人,还是救命恩人。

名义上的义母与义姐,在他心中的份量无可替代。

结合人是群居动物,动物霸占着这极北地域中的冰原与无人区,鲜有人涉足其中。

而天运大陆上的政权制度严苛,层层分管。

管制着底层人,让人拥护政权,而无权干政作死。

相反底层人需要人证与物证,证明自己的身份清白,否则以奸细论处,不打折扣。

而他被刘瑛母女带回家族,等于开了一个良民证,逃过了身份劫难。

要不然寸步难行,没有活路。

再结合惯性思维作怪。

以及王宏顾念人情与性格使然,促使他对刘瑛母女富有一份情感纽带。

这是一个特殊的纽带,似亲胜亲,非亲盼亲的一种寄托式的情感。

具体情感说不上来。

因心情而变,他也解释不清,猜不透这份情谊的成份份额。

但他在知道刘瑛母女被人挪走之后,这份纷杂的情感纽带变得牵肠挂肚的。

救人是必须的,但他知道没有实力不但救不了人,而且还会把小命搭进去。

因此,他贪心的盘坐在祠堂门前汲取能量,恢复曾经失去的神之气,增加战力。

不为外人、外物所扰,天塌了当被盖。

而对于救人之事,他一点也不着急。

在他看来,歹人挪走了刘瑛母女,而不是直接抹杀她们母女,说明歹人挪人另有所图。

在歹人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不会伤害刘瑛母女。

时下,王宏怀着救人之心,行至刘氏院门百米处,遇见一个不该遇见的女人,撇头一旁,向前走。

“哟喂,天才废物,你舍得离开了?

真没看出来,你的脸皮真厚,厚到上万人骂不动你,你说你还是人吗?”

刘玫走出了圆形的偏院大门,就看见王宏一脸舒心的微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紧赶几步逼近他身前,尖酸刻薄的鄙视。

刚才拿狄颖留给王宏的书信撒气,心中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除。

赶上王宏送上门来,让她爆发了小宇宙。

王宏侧头瞥了她一眼,捕捉到她妩媚的俏脸上青红皂白的,搭配她闪烁出怨毒的眼神,暗忖这丫头的脑袋被门夹了吧?

有事没事就凑上来找茬。

也不嫌烦。

再说气大伤肝,哦,这娃儿不懂这个,王宏想到这里,嘴角上扬,嘀咕着向前走:“人上一百,形形色色。

脸有圆缺,心分黑白。

私心谋国,行善积德。

改写史页,谁愿翻阅?”

此情此景,他意兴风发,赋诗一首,渡人向善。

诗意反射做人不能私心妄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到头来还不是要发心思把自己的恶行洗白白,总不能向世人宣布:老子就是坏人,对吧?

当然,这种人比比皆是,譬如恐怖分子,他们肆无忌惮的作恶,昭告天下。

但这类人难成大器,都是短命鬼。

因此,做人不一定站到高处就收获大,真正的收获是绽放自身的魅力,影响一方,乃至全世界。

譬如一粒沙子,若是赶上特定的条件变成琥珀,金子什么的,总有发光的时候。

点石成金,在这个世界里并非难事,王宏暗忖诗意满满,走出了刘氏家族的院门。

余下一脸恨意,又惊疑不定的刘玫愣了半晌,才回神步入祠堂。

突见刘氏子弟纷纷看过来,一脸古怪。

心里窝火,刘玫抬手把一头玫发拢到背后,环视全场,鄙夷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不会是被王宏的厚脸皮气傻了吧?”

“玫姐,你少说两句,回头看看神音碑吧!”

刘星走上前,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口,向右摆头提醒道。

现实如斯,族人们在见证王宏的神之气恢复到九重之后,再见刘玫就开始疏远,避嫌了。

“看什么看?”

刘玫适才生着闷气,低着头走了上来,还真没看神音碑一眼,见他谨慎的劝说,不耐烦的甩开他的右手呵斥。

但还是抵不住好奇心,扭头向神音碑看了一眼。

“噗通”

双腿一软,跌坐于地。

不可能,这不可能?刘玫在心中呐喊,抬手擦拭、揉着眼眶,睁大眼睛盯着神音碑观看。

越看心里越是震惊,哇凉哇凉的。

接受不了,她想不明白王宏的修为为什么又回到颠覆时期,这也太可怕了。

可笑的是自己刚才还在嘲笑他,刘玫怀疑自己已经傻了,问心无解:自己为什么要招惹王宏?

街道上,王宏背着手,迈开步伐向金蒂楼走去。

时辰尚早,街道上的行人稀少。

但他豁然看见一道影子从金蒂楼的大门里闪现而出。

身在空中,眨眼间的工夫换了一身袍服,青变白。

这是大变活人么?

“沙沙”

十几个黑甲侍卫从金蒂楼大门里冲到街道上。

“人呢,散开队形,分组行动,一定要抓住窃贼,把他碎尸万段。”

黑甲左胸口镶嵌着七束金兰花的侍卫挥舞着手中的钢枪下达军令。

“嗖嗖嗖”

黑甲侍卫分向闪挪到各个方向追击窃贼。

而青变白的瘦弱公子哥,惊讶而又戏谑的看着黑甲侍卫从身边穿过去了。

跟没事人一样,迎向发现自己的王宏,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再说如今是非常时期,还要救人,王宏可不想惹事耽误时间。

故而,他若无其事的向前走。

原本可以与青变白的公子哥擦肩而过,揭过意外事件,谁也没有损失。

不,金蒂楼的损失另算。

正在这时,突变来临…王宏豁然断了思路。

“沙沙,呀”

白衣公子哥的右脚一歪,惊呼一声向右前方倾倒,并挥舞着双手意图扶住王宏站稳身形。

按说这是惯性与正常的防护意识,自救行为。

摊上这事咋整?

闪到一边去,因为男人不抱男人,免得被人骂成娘炮勾搭不清,所以要闪人。

可是闪人了,让街道上被窃贼的惊呼声吸引、转头看过来的人作何感想?

指不定被人破口大骂:你见死不救,还是人吗?

年纪轻轻的,心肠就这么硬,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啊?

这事闹的…王宏思虑电转,立马做出了反应。

以右脚向右后后撤了半步,支撑身体,后仰身起左脚直插白袍公子哥的左腋窝,摆出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姿势,帅呆了。

可是剧情不按照他的路子走。

只见白袍公子哥倾倒的身子骨向左一扭,在王宏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伴随双足旋转着连点地面,施展:沾衣十八跌。

像一条鱼儿上水,顺水翻转,连贯而油滑。

“沙沙,哗”

王宏缩腿,矮身向右后侧转,意图利用左腿把他扫到一边去。

只是白袍公子哥粘着他的左腿近身,在王宏的身上摸了一把,随即扬长而去。

快的炫目,王宏这才回神,伸手一摸,坏了,昨夜打秋风的神石不见了。

迅速转身,哪里还有白袍公子哥的影子?

这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招谁惹谁了?

这让王宏原本的好心情一去不回,郁闷的走进金蒂楼药店,见店堂掌柜与伙计剑拨弩张的。

还未说话,身后一阵嘈杂,涌进来一组黑甲侍卫。

“小子,你玩的很高明啊!

这胆色真够肥的,竟敢偷盗金蒂楼的珍宝,而且偷到手之后回返到店内。

你以为这样就能洗脱你潜逃出去的嫌疑吗?”

神士七重境的黑甲侍卫怒视王宏,双手左右一分,示意手下包围王宏,并愤怒的呵斥。

王宏有点懵,这是闹哪样嘛?

这时,大堂掌柜,身着锦袍,遮掩着大肚腩晃荡着向前走,使得双手高举着的记忆晶石左右摇摆,晃荡到王宏身前。

王宏抬头一看,晶石内轮放着自己出入金蒂楼的影子,心里咯噔一下,暗忖这回麻烦了…

“宏宝宝要倒霉了,好耶,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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