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没有去打扰两人聊天,人家在别的世界遇到了一个自己人,那就让他们好好聊聊呗。
伞离开之后,立马就叫来了楼听等人,众人听完后,楼听等人都是一脸欣喜,而道士则是苦着一张脸,很明显,他又要加快速度找世界了。
道士得到的光束的确是个宝物,本来伞还以为是星夸世界的,但是通过接触,他发现星夸世界根本造不出来这样的东西。
也就是说,当初灭掉星夸世界在伞界的间谍,完全是歪打正着,打错人了。
可是不管打没打错,的确揪出了一个入侵者,如果放任下去,现在伞界可能真的没了。
“如果穿越的那些人,不想回到伞界,你们也不要勉强,他们已经为了伞界死了一次了!”
众人的脸色一下子变的肃然,然后齐齐点头,表示认同了这个做法。
兔云草此时正和晶剑聊的火热,兔云草大着舌头说道:“晶哥,你老实告诉我,那个女孩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
晶剑这时候也喝的有点多,迷迷糊糊的说道:“那倒不是,只不过我原来的确安排过一次,这才有这种奇葩来这里买东西。”
兔云草认真的附和,这句话说的没问题,这个世界有这样的人,的确算的上是奇葩,这就好像把这个世界的人,扔到一个科技世界一样,说话文邹邹的,那个科技世界的人,也会觉得他奇葩。
等到这顿吃完,看天色,已经很晚了,兔云草颤颤巍巍的回到了城主家中。
此刻的亿狂朽正教训自己的儿子呢,一边说还一边拿河分来做榜样。
“你怎么不看看你河分哥,人家可是自己就把敌人的粮草给烧了,你怎么就不能做到呢,你就不能争口气吗?”
被打的少年气的咬牙切齿,说的这么简单,你咋没做到呢,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教训了一顿,本来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倒是明白了,他老子现在心里不平衡啊。
兔云草摸了摸鼻子,觉得应该解释一下,这孩子太可怜了,他觉得能帮还是帮一下的好。
可是没等开口,就被亿狂朽发现了,强行被拉了过去,然后指着兔云草说道:“看见了吗?”
“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河分哥喝酒了。”
啪的一巴掌,直接拍在了少年的脑袋上说道:“你河分哥喝酒没问题,我告诉你啊,你能做到和他一样,那你随便喝,死了也不会管你。”
随后,便是一顿数落,兔云草数次想说话,可是都被打断了,等数落完,亿狂朽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兔云草,然后便让下人带着兔云草去休息了。
很快,兔云草便被带去了住所,也没说什么,躺在床上,立马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兔云草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还是去打算给亿狂朽赔个不是,人家都说好了晚上吃饭。
结果自己和别人喝了半天,这事放谁身上都会很不爽的啊。
让他没想到的是,亿狂朽此刻正站在门外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搞得兔云草都觉得自己暴露了。
“亿叔,昨天对不起啊。”
亿狂朽一愣,然后反应过来笑道:“你可是个英雄,我昨天就应该想到的,如果没有你,咱们亿战城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昨天应该很多人找你敬酒把,都喝成那样了。”
兔云草一脸无语,合着认为他昨天,是和那群士兵喝去了,不过误会了对他有利,也就没有说出实情。
见兔云草沉默,亿狂朽觉得是自己猜中了,一脸笑意的拿出了一道绿色的雷。
“这个就送给你了,总不能你救了那么多人,要是啥都不给你,在和你父亲见面,他应该要说我小气了。”
那夺目的颜色,差点闪瞎了他的眼,兔云草本能的想要拒绝。
“这雷叫做绿雷,非常的强大,如果劈中敌人,还可以把敌人的头发劈成绿色,不过这应该没什么用。”
兔云草听完目瞪口呆,不是被什么强大所震撼,而是劈中敌人,头上发绿,这也太优秀了。
兔云草瞬间就爱上了这个绿雷,迫不及待的就接了过来,很想立马吸收感受一下,但是旁边亿狂朽还在,他吸收的方式太过特殊,可不想让人看见。
“你先把这个吸收了,晚一点我送你出城。”
兔云草一愣,他可没说过要出城啊,急忙说道道:“我根本没想出城啊”
“他们饶过了亿战城,直接朝着机野城而去了,我觉得我不和你说,一定恨我一辈子。”
兔云草听的五迷三道的,他现在可以说是一脑门问号,好不容易才搞明白。
对方不打算进攻亿战城了,而是打算直接进攻机野城,机野城在密透国的腹地,距离国都很近,很明显想摸密透国屁股啊。
兔云草打了个寒颤,他觉得这么做,很有可能成功,天上飞过来,地下跑过去,甚至都可以凭空变过去,那不能进点人,弄点食物进去。
不过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知道的消息,他河分的父亲要死了,和我兔云草有什么关系。
河分现在贼想直接说不去,可是这时,亿狂朽又拿出来一个令牌,交到了河分手中。
令牌上面有一个王字,下意识的轻轻一按,凭空出现了一行字。
看起来文邹邹的,兔云草就读懂了个大概意思,应该是在说你足智多谋,是个人才,本王很欣赏你,派了几个人去接你。
现在是想拒绝都拒绝不了了,除非他换成脸,但他又没有那本事。
兔云草现在只想尽快的提升自己的实力,也没有了和亿狂朽扯淡的心情,直接回到房间中,打算先吸收了这绿雷。
由于他的战甲原因,吸收的很快,不一会便吸收完了,不过在照了一下镜子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兔云草头发绿油油的,极其自然,好像天生就是绿发一样。
强忍着出去和亿狂朽拼命的打算,兔云草躺在床上,望着天空发呆,宛如一条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