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奇怪,兰州城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外面竟然没有一点传闻。”
徐婉君想到一路走来,虽然都相安无事,但也不自觉得奇怪。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儿也没有客栈供我们落脚,宗政炎想必今日赶不来和我们汇合。”
虽宗政炎是一个王爷,有权有势,寡淡言少,但人并不是如传闻般难处。
一起伴来,和他也亲和熟络的做朋友。
但在丽州的时候,接到密报去处理了,让我们在那儿等他。
但三日过去啦。他还没来。
便在客栈给他留话,我们提前进入了兰州城,想尽快帮她找到家人。
但没想到出了这等事。
“你们先进入马车等候,我去看看城门有人把守没有?”
暗成将她们安排妥当,事已至此,待静观其变。
两茹点头,示意明白他的意思。
暗成走到紧闭于千里之外的城门,没多想,抬手“砰砰砰”的敲门。
见许久都没动静的门,暗成依然不死心的抬手又敲了几下,力道比刚才加重了一倍。
随后在暗成不依不饶的敲门之下,紧闭的大门终于有一丝松动。
从里面出来一个壮硕满身是脂肪的人,肥头大耳。
也不知道是这城门没人把守,还是这人有过饶本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能守住城门的人。
那人带着满身的怒意,脸色非常不好看的看向敲门的暗成。
厉声怒骂道:“你眼瞎啊?敲什么敲,没看见已经关城门了吗?”
暗成对面前怒骂的人并没有在意,该有的态度自己还是知道的。
“这位爷,实在抱歉!我是从外面来的,走投无路,想到这富首的兰州城来投靠亲戚的,不知现在是何意?”
话间,暗成从身上拿出一钱袋,故作假意的拉起他的肥猪手塞给他。
那人见状,掂量了一下钱袋里的分量,拿在手中还是很有量的,三块中品灵石。
像自己一个的普通人,虽在这富首的兰州城得了一个守城门的职位。
但每月的犒劳也就几两碎银,就更不要灵石了。
像灵石这样的,还很少得到,何况像现在这样一下子拿出三块中品灵石呢!
顿时态度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满脸横肉展笑,眯起一双猪眼笑盈盈的看着他。
“看你确实是从外面来的,挺不容易的,兰州城发生的事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呢且告诉你一点。”
暗成见这招果然很管用,假意啥都不清楚,一副很受听的点点头。
那人四下大量了一番,让他靠近一点,声的告诉他。
……
徐婉君和兰玥在马车里静静的等着他回来,看着他和那人悄悄心的着。
也不知道打听的怎么样了!看样子应该还顺利。
许久,暗成折了回来,进入马车。
但脸色并不是很好的样子,对坐在徐婉君身旁的兰玥警惕的保持着距离。
一双幽黑的双眼怪异的看向她。
兰玥莫名的心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徐婉君也很好奇的看着他,阴沉的脸色,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或者兰玥对我们有什么隐瞒?
“你这样会吓到兰玥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
暗淡无光的屋子,蜡光闪烁,暖红的火焰在这暗无光线殿堂中缓缓燃烧着。
殿堂中央,冰冷的地板上,一个狼狈娇的身影气息十分微弱的躺着。
芮叶感觉自己像站在冷库冰窖中,全身冷得发抖。
但过一会儿又像在火锅中,炽热难耐。
殿堂高座宝椅上,一融入暗夜的人影,肆意的靠坐着。
散发出慵懒的神态,黑夜中的那双犀利的眼神。
三分慵懒,三分不屑,在三分无情。
无趣的打量着地上的身影。
“这就是你让我来看的东西?知道打扰我的后果……”
低沉磁性般的声音,从高台宝椅上的男子削薄的嘴里发出。
旁边的巨鹰见主不悦的情绪,忙心急怕主人不理自己的心意的开口解释。
“主,我知道人你不感兴趣,但我带她来的目的是给你看一你感兴趣的东西。”
暗中的男子不语,看不清他面容上的神情。
但巨鹰知道主是默认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
“主,你看她手上的戒指。”
巨鹰带着备主夸赞的喜悦语气着。
男子慵懒的姿势淡淡的朝它的方向譬了一眼那双残破的手。
刹时,一双原本无情无波的寒瞳,瞳孔骤然收紧。
一瞬间来到她身边,暗无光线的殿堂也在刹那间变得明亮。
华丽贵气的大殿中,一袭冷淡色的玄服随意的披在身上,墨发随意的用一根月簪束着。
胸膛微露,麦色的肌肤,紧至有料。
凑近确认了一遍自己看见的何物时,手中红色妖艳的灵力注入戒郑
立刻被反弹相抵。
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
“这次做的不错,确实满意。”
巨鹰见主夸赞自己,骄傲的叫唤了几声。
夜帝的随身之物,竟然在她身上,可见她和夜帝关系匪浅。
更不可思议的是夜帝竟对这女子的重视,莫非是动了凡心,日后就有了把柄?
蹲下尊身,手中红火的灵力慢慢注入奄奄一息的娇体内。
而身上的伤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快速的愈合。
渐渐的恢复净白细嫩的肌肤,身上的污残已消失殆尽。
不在是身上那件残破的衣衫,已经换上了一件素白的净衣。
原本在冰火两重的境界中挣扎的人,突然间的一股纯净温暖的气息进入体内。
缓解了自己难受的身躯,像浸泡在灵泉般。
缓缓许久,男子收手,静静的看着她。
身为夜帝的他,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还真没看出她有什么不同,但……
为何有点眼熟?
男子甚是诧异,这容颜,竟让自己想不起来为何眼熟。
算了,下女子皆都一样,也许哪感兴趣了,再想这个问题。
芮叶缓缓睁眼,视线从模糊到诧异,在到眼前的眼瞳微缩。
这……就是阎王?
我果然还是死了吗?心里什么想都没想,只是眼神有点呆滞的些失落。
男子唇角勾起一抹浅弧度的笑,有些有趣。
这女子不会是傻的吧?
“有何不解?”
男子低沉磁性般声音传来,带着三分讥笑。
芮叶晃过神了,诧异的看着他。
感觉不对,迅速的起身,退离他五步远。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