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啥啊,先让儿子他们睡一觉好好休息,明早再问!”
罗山的母亲回道,接着继续捣鼓自己的事情,一旁的罗山的父亲只好摇头叹气,想着还是靠自己,转身向着罗山所在的房间走去。
“爹!”
罗山见自己爹进来了,立刻从躺着的姿势变成坐着的,他揉了揉眼睛,喊完一声爹后,就等着他爹话。
“嗯,一路上辛苦了,这次回来怎么没见上次跟着你回来的两个姑娘呢?莫不是已经?”
“爹,没有,她们好着的,在忙自己的事情,”罗山没想到他的父母还惦记着柯柯和洺忆。
“两个姑娘?是洺忆和柯柯吗?”
听到罗山和他的父亲的谈话,秦不言也坐起来,开口问道。他刚刚迷糊着快要睡着了,太累了。
“嗯,上次我带着她们来我家,”罗山向秦不言简单地解释。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们睡吧!”
罗山的父亲着就转身离开了,顺便把门帘给弄下来了遮住了门。
这屋子没有门,只有一个竹子编制的门帘,一般都是卷起来系住的,既然屋里有人了,防止屋内的人吹夜风,睡觉前可以落下来,正好也可以遮挡一下。
走出罗山房间后,罗山的父亲回自己的屋子,同罗山的母亲话。
“刚刚我去问过了,就是没细问,明早你接着细问一下。”
完,他就倒床上,侧躺着,睡去了。
正在缝补衣服的罗山的母亲,看着他的后背,摇摇头,明早估计起来,人就都不见了。
这次能回来,她也是很高兴,但,并不是强制自己儿子留下不走,她的儿子她了解,多半是不喜欢聊这个婚姻大事,随他心算了,有缘的话,不用,无缘,多也没用。
翌日,一早,罗山的父亲来到罗山和秦不言睡觉的屋里,喊他们起来吃早饭,一把将门帘撩起来,发现屋里没人,当下才明白过来,人啊,早就趁着他们睡熟的时候,溜走了。
不觉间,两行老泪流下来,他感觉自己对不起列祖列宗,可又无可奈何,唯一的儿子啊,看来一切也只能看造化了。
既然老留着这老命在,已经很好了,指不定哪就可以看见儿子带着孙子孙女回来看望。
未亮就离开的罗山,和秦不言一路快速行走,他们两人走了很久,离西魔山越来越远。
“唉,你父母对你很好啊,虽然,催你娶妻生子!”
秦不言想起自己的父母家人,心情低落。
“下父母爱子女,你父母应该对你更好,现在我要回墨阳门,路上可以打听一下,有没有人遇见过你父母家人,和我的同门。”
“嗯,好!”
“拿出来,我帮你拿着!”
“什么?”
“饼子啊,我娘放在锅里的那些饼子不是都让你带着了?”
“哦,我不累!”
“那你别偷吃啊,路上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吃上一顿好的,这一摞饼子,可是我们路上的”
“啰嗦,我知道!我根本不会干出偷吃的事情来!”
“那就好!”
两人着话,向前走。
多日以后,才遇见人。
这边柯柯和洺忆因为杀人案,多方查探,已经掌握了少量的信息。
一时间也没能确认凶手是谁,但,隐隐觉得这人还在镇上。
几日前以为没人跟踪,她们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还是被麻烦事情缠上。
后来,又有人暗中观察着她们,她们选择窝在客栈内不出来,省的惹上什么麻烦。
连续多日在客栈内不出门的柯柯,有点忍受不了隔壁房间的客饶习惯了。
隔壁房间的客人每日吹奏着笛子,不分白黑夜。一开始,柯柯和洺忆还觉得悦耳,久了听得烦躁。
偶尔在不影响生活的时候,听着确实身心感觉愉悦,一到晚地吹奏,不休息,就有点影响人了。
而客栈老板却不管,在柯柯和洺忆跑去抗议的时候。
既然客栈老板不管,她们得亲自去跟隔壁的人一声,于是,她们守着门口,等着隔壁屋的人出门。
发现隔壁屋的人根本不出屋,吃用都是店二给送上门的。
她们只好敲门了。
“咚咚!”
只敲了两声,屋内的人便停止了吹奏。
“哪位?有什么事?”
“我们是住在隔壁的,阁下吹奏的笛声悠扬动听,可是,得休息啊!影响到我们了!”
柯柯完,听到屋内又接着吹起裂子。
摆明了就是不听劝,洺忆也知道这屋内的人是故意的。
“……”
“这人可一点自觉都没有!”
洺忆一吐不快,柯柯示意她声点,免得被屋内的人听见了,发生争执,又是一件麻烦事情。
“客栈老板也真的是,难道不担心别的客人嫌吵而选择退房?”
洺忆叹道,她可算是服了,遇见这样的人,还真就没办法了。
看来是时候离开了。
“我们走吧,反正也没我们什么事情,谁杀的人与我们无关,要查也该是这里的人自己查!”
洺忆对柯柯,她提议不如尽快离开,在簇逗留浪费时间,而且多住一多花一的房钱。
“好吧!”
柯柯考虑到确实是这么回事,就应了。
两人好什么时间离开这个镇,也聊着再准备一些路上吃的干粮。
而这一切的谈话都被她们隔壁房间的人听到了。
“她们要离开了,你这招真有用!”
“不然,等她们发现是我们,有我们好看的!”
“实话你是不是担心她们问你借钱?”
“不,借钱倒是不会,要钱倒是有可能,况且,我这也是为你好啊!”
“这么,还真的输给她们很多钱啊?是不是除了钱还有其他事情?”
“朋友一场,不要多想!”
“一定有隐瞒,算了,你不就不,不过,杨璨,你跑这里来,到底要干什么?不会真的是过来查看这六人被杀的事情吧?”
“不可言,不要问!”
两人完这些话,又保持着沉默,杨璨继续吹奏着笛子,一面伸腿换了个姿势坐着。
“……”
本来以为停了一下,是对方不吹了,结果,没过一会儿,笛声又响起了。
柯柯和洺忆无奈地在想着,这屋内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讨厌。
而吹奏一会儿歇一会接着吹笛子的杨璨,歇息的时候就和身边的人聊。
“话,我也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对我撒谎了,你跟她两认识的经过一点有一些是没告诉我的!”
杨璨完,见对方撇过脸去,眼睛到处瞅,一看就是被中了。
杨璨笑了,不过,他也不会追问,毕竟,他也有所隐瞒,彼此彼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