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柯柯在一个宁静幽美的地方,正专注地松土干活。
他站在柯柯身后默默地看着。
看着她种下药草后回屋里睡觉。
睡梦中的柯柯,在梦中继续做着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高高的山顶上,向下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向远处看是看不到边界的从山。
只见她迎风而立,双目瞪着远处,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梦中的画面一换,她又站在一朵云上面,那云朵就那样飘着,丝毫未动。
云朵底下是一片湛蓝的大海,约莫过了一会儿,突然云散开,人直直地掉落下来,从那高空中急急落下,慌张地柯柯,也从梦中醒来,此刻她发现自己是躺在屋里睡着,刚刚的是在做梦。
她想要是真的掉下去,落入大海中,自己一定死定了。
然后,她接着继续睡着。
睡着睡着醒了。
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过是在凉亭内睡着了,而色也暗了。
她起身舒展四肢,在停下动作前,并未发现凉亭内还有一个人。
活动四肢后,她准备架起篝火,弯腰正想着自己可以先吃点野果再弄,不然还要去找水洗洗手。
她这才在看果子的时候发现有一人正在看着自己,吓了她一跳。
此人看起来约莫有三十多岁,没有胡须,不胖不瘦的,身上的衣服只有一个颜色,看上去非常淡雅。
“你是谁?”
柯柯开口问,她猜测其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而又在此处呆了多久。
“不用在意我是谁,”他从梦中并未发现什么,有些人梦中梦他看不见。
“那你是什么时候到了这里?”
柯柯心不告诉也罢,再问一下个问题,总会告诉一二。
“这个你也不用在意。”
暂且这个也不重要,那么再问一下其他问题,若是还是这个回答,柯柯打算不会再搭理眼前人。
“那么你在这里什么时候会离开?”
“噫!我还以为你是打算问我来此有什么事情,而你却问我什么时候离开这里,代表你不喜欢我在这里,不欢迎我,甚至想让我快些离开,你我的对不对?”
“就随口一问,想这么多!”
柯柯将篝火点燃,她走到一边坐下,这个时间,她怎么会让对方这样想自己话中意思。
即使不是黑了,她也不会赶人,来去都是对方的自由。
“既然如此,我就不离开了!”
本想若是被撵,他就偏偏留下,虽没有,但他还是决定留下来不走了。
色越来越暗了,月亮也越来月亮了。
两人静坐在火堆旁,谁也不再开口话。
而在草丛里树上,有萤火虫在闪闪发亮。
它们到处飞来飞去,偶尔落在草丛中或者地面上。
“今晚的夜,真好啊!”
冷不丁地对方开口话。
柯柯没有接话,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无趣,开始了自言自语。
“饶一生有多少梦,而又有多少人能够还记得自己做过的梦。”
柯柯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接话。
“有些人做了一辈子的梦,活在梦里,不愿从梦中醒来!”
柯柯不知其是有感而发,还是随口一,她仍然没搭理对方。
他着着竟然站了起来,仰望星空,“没想到,有的人从来不做梦,简直是奇葩!”
柯柯心想难道对方遇见过从来不做梦的人,或许那不做梦的人是对方非常熟悉之人,尽管如此疑惑,她还是没搭腔。
“世人还是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好,只要还知道那是梦!”
“你是想什么?”柯柯忍不住开口问,她听得糊里糊涂的。
“不懂不要问!”
他故弄玄虚地完又坐了下来。
“要不你你觉得有趣的经历,可以是你的,也可以是他饶。”
柯柯想着既然对方这么想话,不如让他点可以乐呵的事情。
“这,容我想想,一时间不知先哪个好。”
两人就这么聊了一晚上,到了早上,柯柯困得眼睛睁不开,她看对方仍然精神很好,不由得夸起对方来。
“不行,我要睡一会儿!”
着柯柯就开始眯上眼睛。
对方笑了笑,悄悄地离开了,两人谁也没再见,却是再也不见。
柯柯再醒来后,发现对方已经离去,她还觉得对方也太来去自由了。
虽然有个人盯了他俩一晚上,也困得不行,却还是强打精神继续盯着柯柯,对于那个陌生的人,他觉得有点印象,却是不太确定是不是传言中的那个人。
柯柯休息好便开始继续寻找药草,她接着向上爬。
当她找到了一些药草,人已经快到山顶。
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就这样到了山顶,现在她看向远处,果真站的高就看得远,只是远处看得不清楚。
好在山中没有遇见什么野兽,她看了一会儿远处,便从原路返回。
当到了非常陡峭的地方,她没能稳住,直接掉了下去。
好在底下是条深水河,她感叹完,瞬间就意识到惨了,她不会泳游。
现在也不可能有人突然冒出来救自己了,她想这下她真的死定了!
在她还没有落到水里,一人匆忙出手,比她还先落入水里,把她惊到了。
她以为自己遇见和自己同病相怜的人,当她落入水里,她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对方在水里等着她呢。
她一落入水里,就被拉住,扯着走了。
她也不敢乱动,因为多次被他人过落水后不要那么慌张,要冷静,若是没人救的话,也要自己想想教过的泳游动作,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游起来,万一刚好能了,就可以自救了。
她现在被他人救着,便还是决定保持不要慌乱,免得给对方增加难度。
当她终于上岸了,本能地把喝进去的水吐了出来,她想这辈子不想再溺水了,太难受了!
她要远离有水的地方!
对于救了自己的人,她连忙感谢。
对方将她捞上岸以后,就转身离去了。
他想要是不出手,盯着的人可能就没了,万一被追究起来,估计自己也难脱其责。
他也不是绝情的人,干不出那么绝情的事情,眼瞅落水者不会泳游,他怎么会无视,况且还是和自己多少有那么点关系的人。
之前他见柯柯落水没出现,一是他以为她会水,二是有千机楼楼主在。
这会儿这里可没什么人,除了他。
然而,远处有人看见他们安全后,笑着点零头,转身离去了,这人便是同柯柯在凉亭呆了一晚上的那人,他离开后转了几个地方,还在附近,听到声音才想着看看。
柯柯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