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回想依然没能想到自己错在哪里的风云楼副楼主,在柯柯门外排行了快一个时辰。
“这一回来你就躲在屋里,是不是我根本没犯错,你故意打我,现在后悔了,害怕了,就不愿见我了,我不会打你,快开门!”
咚咚咚!
用力地狂敲门后,又拍打门。
他感到很生气,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似乎是被柯柯耍了。
柯柯在屋里不吱声,她感到头疼。
吃下了药,人已经睡下了。
门外的动静,她睡梦中并未听得见。
当她睡醒后,天色也明亮了起来。
睡了一觉,她觉得好多了。
也就没有再继续服药。
对于自己身体不舒服,她默默地承受。
一早醒来也没胃口吃东西,起身打扮一下出门。
当想起来昨个打了风云楼副楼主,不知该如何面对。
要是解释清楚还是不说,她还没考虑好。
出门走到一家酒馆,她问店老板买了几坛子酒,酒馆里的伙计帮忙搬到了风云楼。
她带着酒回来,与风云楼副楼主相遇,两人互看一眼,同时开口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还没有付账。”
听到竟然来问要钱,想起昨个被打脸,他还气没消。
“哦。”
他只轻声回应一个字,然后就离开。
留下柯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着刚刚是不是该先道歉再说酒钱的事情。
一旁的酒馆伙计听到柯柯问人要钱被拒绝,他不知该怎么办,是要再搬回去还是让柯柯拿钱付账。
“跟我来。”
柯柯不管风云楼副楼主,她让酒馆伙计把酒都放到她睡觉的屋里!
酒馆伙计放下几坛子酒在柯柯睡觉的屋里后,他等着柯柯给酒钱。
柯柯将酒钱付了后,酒馆伙计还带着疑惑离开,他不明白明明自己有钱怎么还管他人要钱。
柯柯闻了闻酒香味,开了一坛,给自己品尝。
正喝着酒,风云楼副楼主过来了。
一进屋里,他就看到柯柯在抱着酒坛子猛灌。
一时间还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没看出柯柯是一个嗜酒的人。
柯柯见风云楼副楼主来了,让他也来尝尝刚买回来的酒。
“大白天喝这么多,你是有什么心事想不开?”
风云楼副楼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装满心事要借酒消愁的人,对于柯柯,他了解的不多,没看出来她会有哪些烦心事。
“这酒啊,我买的。喝吧!”
柯柯将酒送到风云楼副楼主嘴边。
风云楼副楼主只好接过来喝了一口。
“这不就是普通的酒吗?也没什么好喝的。”
尝了一口后,风云楼副楼主才知道柯柯买来的酒并不是什么好酒。
“哦!”
柯柯继续喝着酒,她当然知道买回来的不是什么好酒。
“看你这样子,还能不能帮我解决问题,而且昨个打人还没给说法。即使你给我酒喝,也别想糊弄过去!”
“对不起,突然怀疑是你做的手脚!”
柯柯迷糊地低头认错。
“怀疑我?怀疑我做什么?”
“外面的谣言,应该知道吧。我听说后,想了一下,发现可能是你在造谣我诋毁我。”
“什么?就因为这个?”
柯柯听风云楼好似不以为意,双目瞪着他。
“你是觉得这不是事?”
柯柯想不到对方会有这样反应。
“没,再说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根本不可能。你应该怀疑是她们,那些女子!”
“嗯,后来我想到了这个,可已经打过人了,抱歉,是我没考虑清楚。”
“没事,那也不至于买醉吧,你,我看你是喝醉了。”
见柯柯已经摸着床躺下了,双眼也合上了,只有嘴巴还在动,在和他说话。
“没,只是累了,想躺一会儿。”
柯柯说完,又往嘴里倒酒,看得一旁风云楼副楼主觉得自己仿佛第一次见柯柯。
“快别喝了,累了就睡吧!”
风云楼副楼主拿走柯柯手中的酒,他将要起身的柯柯又按着去躺下了。
“不行!”
柯柯挣扎着要起来拿酒,被风云楼副楼主用力按住。
“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风云楼副楼主眼瞅着柯柯奋力挣扎要起身有点想要发怒。
他的麻烦还没有给解决,又给他添麻烦,这是算怎么一回事。
喝了很多酒后,柯柯感到身体没那么难受了,她觉得脑袋开始昏昏沉沉,却又在思考着事情。
一个是喝酒之前应该先把门关上,从里面插上门,这样就没有人来打扰了。
第二个是她不应该贪图便宜买这些不怎么好喝的酒,喝完感觉以后再也不会想喝酒了。
三呢,她忘了准备解酒药,防着自己控制不住想要一直喝酒。
如今,后悔也没有用。
她想着现在身边有风云楼副楼主,她该让其离开,不能让他在屋里待着。
可一开口,说的话还是要喝酒,没能说出让他自行离开。
只有动作是代表她想的事情,柯柯推着风云楼副楼主胸口,让他不要拦着自己。
“看来你喝醉后,意识比较混乱,看清楚了,我可是忍你很久了。”
柯柯已经听不太进去他说的话,依然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松开我,我不喝酒了!我要去茅房!”
她突感尿急,双脚也一起乱动,还踢了风云楼副楼主几脚。
“好!我扶着你去!”
风云楼副楼主看着柯柯晃悠着起身,忍着身上的疼痛,他去搀扶柯柯的胳膊。
“要,要带灯!黑!”
听到柯柯突然提醒他这事,他笑了。
这都醉成走不动路了,喝糊涂了,大白天的还记成是晚上,要是他不帮忙,估计茅房的门都摸不到。
“好!已经带着了,亮了吧!”
他故意说道。
“嗯,亮得很!”
柯柯眯着眼睛,发现眼前光亮着。
尽管其他人眼中看到他俩是感情很好的模样,可还是有人在说他俩不好的事情。
将柯柯送到茅房门前,风云楼副楼主考虑再三,还是一同进去了。
他担心她一个人会掉进去。
好在柯柯根本没到里面几步,就已经在方便了。
他看着眼前闭着眼的柯柯,觉得自己挺君子。
要是按照有些人的做法,他可以不管柯柯。
柯柯起身后,他连忙扶着。
“灯是熄灭了?怎么这么暗?”
听到柯柯这样问,再看她禁闭的双眼,他实在是不知要不要提醒柯柯,是她没把眼睛睁开,而不是天黑了灯灭了。
“嗯,有我在,不用担心!”
风云楼副楼主只好继续假装是天黑,他要明个儿酒醒后的柯柯知道自己是有多么蠢。
领着柯柯到了房间,看柯柯要躺下睡觉,反而不让她躺下了。
他认为去了一趟茅房,又喝了这么多的酒,还是要洗澡后再去睡比较好。
一边吩咐让人送热水来,一边和柯柯说着话,不让柯柯睡着。
等到快满了的木桶内热水冒着热气,风云楼劝说柯柯走两步,去到木桶里泡个澡。
本就昏沉不清的柯柯,摇摇晃晃地进去水桶内,连衣服都没脱,刚进去人躺在里面直接睡着了。
风云楼副楼主看着这个情况觉得还是得多叫几个人来伺候柯柯沐浴,他离去后,便让人来帮柯柯。
而这几个来帮柯柯洗澡的人,开始肆无忌惮地谈论起柯柯。
她们说起柯柯现在这样醉酒状态肯定是因为不受待见才这么破罐子破摔的,毕竟都这样了,也没让风云楼副楼主留下,可不是惨的很。
“她这身上怎么?”
“哎,怪不得喝成这样!”
“你们说,她长得也不难看啊,怎么也会喜欢副楼主啊?”
“谁说自己长得好看就不能喜欢长得更好看的人了?”
“对对,哎!可惜了!”
“可惜啥啊?你看她嫁给了副楼主,别人再努力都没有被娶进来的!”
“也是,一定她比那些人强,有点能耐!”
……
几人说话间,已经将柯柯洗完澡搬到床上躺着了。
只是她们没给柯柯穿上衣服。
以至于柯柯早上醒来被光着的自己吓了一跳。
而风云楼副楼主更是被惊到,他半夜里回去睡觉,钻进被窝发现柯柯没穿衣服,想着到底是那几个人忘记了给穿上还是故意的。
他只好爬起来,给自己洗了个冷水澡。
天没亮就起床离开风云楼,去外面办事了。
柯柯想着自己应该是不会醉成这样,能够自己脱衣服这事不会发生醉酒后,她又有点不太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得出来。
看到没有脏衣服,只有干净的衣服在屋里,她确定是别人干的。
柯柯推测了一些自己不记得事情。
貌似洗澡了,闻不到酒气,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有人给自己捶背,下手有点重,现在感到后背有点疼。
模糊记得好像有几个人在说话,那么这不是一个人做的。
她确定了不是风云楼副楼主做的,那么一定是那几个给她洗澡捶背的人干的。
干嘛不给她穿上衣服呢?
是嫌弃麻烦还是自己要求的,又或者是她们故意的?
既然已经过去了,也就不必追究了。
她穿上干净的衣服,开门出去。
门口有人站在那里瞌睡着,脑袋一点一点的。
如此高的个头,看起来也很壮,面孔瞧着还很英气,模样俊秀。
只是胭脂红的太过,脸上的腮红看起来有点像猴子屁股般。
听到柯柯开门声音,对方打起精神来,看向柯柯。
“醒来了,要去先吃点东西吗?”
一开口,柯柯都觉得要不是那两条眉毛,她也会全当眼前人是个女子。
“阿瑾,你怎么?”
被柯柯看穿了,他也仍然装出自己不是阿瑾。
“阿瑾是谁?我是阿花,夫人是认错人了?”
柯柯本想和他说不用接着装了,可抬眼看见有几个人在不远处,她不好和他说太多。
“我要去吃饭了,你不要跟着!”
柯柯特意交代,可他还是跟在她身后,仿佛没听到她说的。
柯柯想着,阿瑾这是铁了心了,之前以为离开了,不过是改变身份继续在她身边。
不过,仔细回想下,这次阿瑾应该是最近几天想到这个法子才是,之前确实没看到他,那个时候应该是真的打算离开了。
既然都有要走的想法,又是什么原因让他改变了主意呢?
柯柯猜想不到,也就不再猜想了。
问,她是不会问他的。
两人出了风云楼,去了一家酒楼,柯柯直接点了几个自己喜欢吃的菜,她也没让阿瑾和她一起吃。
阿瑾站在一旁看着,虽然是又困又饿,他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当好阿花。
直到柯柯吃了一半食物,他咽口水的模样被柯柯瞧见了。
“阿瑾,坐下来一起吃,这个很好吃!”
“又错了,我不叫阿瑾,我是阿花。”
说着话,他已经坐下了。
饥肠辘辘时,也不客气什么。
柯柯放下筷子,看着他吃。
看这情况,柯柯推断出阿瑾一定是最近没吃好睡好。
一边打哈欠一边努力往嘴里扒拉着,他这段时间是在忙什么事情?
等到吃饱后,阿瑾起身谢过柯柯,继续做他的阿花。
两人在街上随意地逛着,不知是谁在传,路上有人在讨论柯柯。
“听人说了吗?”
“什么事情?”
“那嫁给风云楼副楼主的女子,在风云楼过得不好!”
“哦,怎么个不好?”
……
两个年纪相仿的中年妇人在首饰铺子前,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柯柯听了皱眉,她怎么就被她们说成了苦情人。
“别的不说,我猜一定是她自身有问题!”
“那是,副楼主是什么人,我们清楚得很,而她,我们也是因为副楼主才知道有这么个人。”
“对对,我也是这么觉得。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根本没听说过,谁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搞不好不是什么好人!”
柯柯听到这里,走近她们,上前问:“你们既然不知道,为什么还这么笃定地认为是她不好?”
她们被柯柯这么一问,顿时没话回。
只是一时语塞,没一会儿功夫,她们便找到了自己的说法。
“不知道还不能说了?不就说了两句闲话,你管我们呢!”
对于她们能够认识到是在说闲话,柯柯也不想和她们争执。
再多话语也改变不了她们的思维,何必浪费口舌。
柯柯离开首饰铺子,去了一家针线铺。
给自己订制了一套银针。
她想着早晚都要的,正好想起路过就正好把这事办了。
出来之后,没逛多久,身后的阿瑾有点受不了了。
他没有兴趣闲逛,可又不想少盯一会儿柯柯。
困意袭来,他眼皮沉重,走在柯柯后面,开始用其他事情来提神。
看着柯柯的腰臀,他想着若是自己能揽入怀是什么感觉。
可想象受到了限制,他很快就联想到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