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经此之事再不敢蹦跶,开始老老实实的交税,老老实实的做曹昂的舔狗,到处为曹昂歌功颂德。
杨修劝谏道:“曹家人等,实心存不轨,不如灭之!”
曹昂答道:“德祖可惧吾为甜言蜜语所溺?此等小人之言,吾虽有灭其之心,苦无缘由罢了”
“修有一计,可去此贼!”杨修沉吟半晌道。
“德祖试言之。”曹昂没把这个所谓的曹家放在眼里,只是一时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杨修沉吟道:“公子所传之徐州菜,近来闻名江东,常有江东之人为尝此菜乔装打扮而来!”
“乔装打扮?”曹昂皱眉。
“不错,经吾探知,乃江东孙权之妹!”杨修道:“可诈言曹家为一己私利,欲将菜谱卖与江东,吾便领一军将其下狱,此等人家,苟且之事想必不少!”
“此计大善!”
杨修前去布置,不过下午时分,曹家最后那一旁支,已经尽付牢狱之中,杨修多处旁敲侧击,审定曹家一十三条罪状,满门上下,秋时待斩,家产充公。
徐州人民无不拍手称快,公学是子孙万代之事,若公学立,他们的子孙说不定有朝一日也能成为大人物。
在曹昂的计划中,把各种类型的人都安排在有用的地方,读书人8或做官出力,或教导学生,农民种地,山民打猎,贫民愿意参军的,就好好的接受训练,商家做好疏通财富的工作,世家大族不要出来捣乱,徐州这台巨大的机器才开始真正的运转。
“来人,唤陈登先生来!”
“诺!”
不多时,陈登至,陈登这几日颇为忙碌,税收都经由他手,马虎不得,因此每日核算账目,唯恐出错。
“主公唤登前来,可有要事?”
“元龙,徐州之事会越来越多,手下文吏能当大事者惟汝与德祖,汝父年迈,吾实不敢劳,糜家二兄弟先随刘备,其妹虽在许都,也不得不防,可有人荐于吾?”
陈登沉吟半晌:“今有一贤,先前却为东吴所用,不知公子敢用否?”
曹昂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元龙请言之。”
陈登道:“此人名唤鲁肃,任侠好义,有仁孝之名,先投孙策,孙策死后,鲁肃认为其中有怪,故孙权厌之,曾欲杀之,周瑜保其命,今与祖母住于淮阴。”
“鲁肃?”曹昂惊讶道,东吴后期的大都督,贤能不必说,最重要的是稳重,当今徐州正需要一个稳重的人才来辅佐曹昂,把曹昂提出来的那些跃进的策略完善。
“元龙,最近公学之事,劳汝多费心了,记住,公学只教识字,不教经义,九章算术辅修,为民众开智即可。”
“诺,登知之。”陈登心里明白,若是教了经义,天下的世家第一个反对的就是曹昂。
“汝告诉德祖,让他酌情处理徐州的家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杀戮可立威,不可行之长久。”
“诺,主公可是欲去请鲁肃?”
“元龙知吾,有了鲁肃,再有汝于德祖二人,这徐州,吾才能真的放心!”
曹昂轻骑简装,带三五人手持礼物,欲去拜访鲁肃。
行至半途,忽听一声娇喝:“曹贼哪里走!”
曹昂忙调转马头,抖开长枪,冷眼看着后方沙尘滚滚出。
霎时间,数十骑赶到,具皆头带红巾身着甲胄,胯下良马,手中各执刀剑,一派气势汹汹之像。
烟尘起处,曹昂看不真切,冷喝一声:“来者何人!”
这一声宛若惊雷,重重的敲打在数十人的心间,顿时人马具静。
曹昂这才看清,那数十骑英姿飒爽,容颜白皙,竟都是女人。
曹昂心中纳闷,自己何时惹了这么一队娘子军?
“曹贼,汝辱吾名声,又如此无礼于吾,吾定要杀汝!”领头的那个眼若星辰。口如樱桃,比之吕绮玲尚且多一分英气,即便曹昂也不得不在心中称赞一声,好一个美丽动人的小娘子。
那人见曹昂不做声,只是顶着她看,心下不由的羞怒:“汝这厮,好生无礼!”说罢,拍马挺枪直取曹昂。
左右欲要拦下,曹昂轻笑,“且住,吾来会一会这小娘子,天下能取吾人头者尚未出生,吾到要看一看,这小娘子有何手段!”
把破军扔给左右,抽出宝剑,单手驭着赤兔,直往前迎。
小娘子大怒,冷声喝道:“匹夫狂妄不知死乎?”
两马相交,曹昂随意一挥,剑、枪磕碰,金铁相撞之声顿时不绝于耳,二人这一合,相交数十下,不过曹昂打的颇为轻松,那小娘子却是香汗淋漓。
曹昂心下一笑,右手突然用力,磕开那长枪,趁着那小娘子旧力方去,新力未生之际,轻舒猿臂,只一提,便抓住那绿绦带,一把将那小娘子捉了过来。
那数十骑只听自家主人一声娇呼,便被捉了过去,纷纷拔刀挺剑欲来相救。
孙尚香只觉得云里雾里,自己身体不受控制一般被捉到曹昂马上,正待挣扎,被曹昂一掌狠狠抽在臀上,冷喝道:“再敢乱动,教汝出丑!”
孙尚香遂不敢动,只求左右来救。
曹昂用腿压住孙尚香,自弯弓搭箭,冲着领头那人道:“射断汝红巾!”
那红巾果然应弦而断,因此众人不敢追,曹昂远去,那小娘子方扶额惊问左右:“吾头颅在否?”
急忙遣人回东吴汇报,言说孙尚香被捉一事。
曹昂令数人先馈礼物去鲁肃处,自骑马慢悠悠的逗弄怀中美人儿。
“汝何名姓,家住何处,吾可于汝有仇?为何唤吾曹贼?”
孙尚香闷闷不言,曹昂心下不爽,翻过其身子,冲着挺翘之处又是一掌,打的孙尚香皱眉喊痛,一脸委屈的道:“汝杀曹家却借吾之名,莫非吾还不能骂汝一声,你这人,好霸道哩!”
吴侬软语,委屈的语气自别有一番风味,曹昂品鉴一番方才回过神来,“吾借汝名?汝?孙策之妹?”
“是哩,知道还不快放了我,小心吾二哥提大军攻汝徐州!”
曹昂大笑,“孙权?孙策倒是有这个胆子,可惜已死,汝就好好留在某身边,等着江东来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