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叮咛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会不会是杨芳菲发现了山茶的伪装,可又想到丁其说的,伤山茶的人是北贞国的人,看来这其中缘由还是得等山茶醒了才知道。
“哎,这丫头从小就跟老夫那孙女元秋交好,也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啊孙女啊,”老爷子开好了方子,说道:“来的时候走得急,一会让人到我那去,这丫头伤的内里,要好好调养一番。”
“我知道了元爷爷。”
送走了老爷子,慕容谨蓝和路叮咛把丁其喊过来细细询问。
“属下到飘香楼的时候,山茶已经离开了那里,所以属下就寻着打斗的痕迹,在城外五里多的地方,率先找到了已经昏迷不醒的山茶,因为那周围还有几个北贞国的人在四处搜寻,所以属下没有第一时间带山茶回来,请王妃责罚。”
路叮咛知道丁其为人,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但做事的时候是很认真的,所以更别说责罚。
“起来吧,”路叮咛伸了下手,“究竟飘香楼里山茶发现了什么,还要等她醒来才知道,对了,飘香楼里的人有人注意到你吗?”
“没有,属下并没有进到飘香楼里面。”
路叮咛点头说:“你先下去休息吧。”
“属下告退。”
路叮咛坐下,手指敲着桌子,她通常只有在着急或者心绪不宁的时候,才会出现这个小动作,慕容谨蓝注意到了,他拉过路叮咛的手细细摸着。
“我没事,”路叮咛说道,但说到底如果不是她让山茶女扮男装去接触杨芳菲。。。
对了杨芳菲。
“今晚入夜跟我去个地方。”
“好,”只要她说的她都愿意陪她去做。
入夜的将军府依旧灯火通明,慕容谨蓝和路叮咛先找到了杨芳菲的院子,正好杨芳菲看似心情不错的走出了房门。
“你们就留在院子里,我出去走走,”杨芳菲跟身边的婢女说道。
“是。”
慕容谨蓝和路叮咛对视了一下,远远的跟在了杨芳菲的身后。
然后看着她进了一个看似是客房的院子,敲门走了进去。
“远哥,”杨芳菲进去就抱住了康远的腰,一脸的甜蜜。
“芳菲,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康远松开杨芳菲走到门口,开了个缝隙向外看了看。
“哎呀远哥,菲尔很小心的,而且也没带丫鬟,你放心吧。”
康远松了口气,转身笑着揽住杨芳菲的腰,让其坐在他的腿上。
“我们菲尔是想远哥哥想的睡不着吗?”康远捏着杨芳菲的下颚吻了上去。
杨芳菲剁了一下,含羞带怯的白了他一眼,“讨厌,远哥,菲尔这次来是有事想问你的。”
“什么事?”康远瞬间冷下脸来,不过手却依旧在杨芳菲玲珑有致的身上摸着。
杨芳菲抬起眸子,嘟着水润的唇撒娇的问他:“远哥你白天答应菲尔的事不会忘记吧。”
康远捏了下她的腰笑道:“菲尔就这么着急的想甩掉我?”
杨芳菲抬起手臂搂住康远的脖子,“远哥你说什么呢,菲尔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杨芳菲佯装生气的撅着嘴巴,“远哥以后再说这样的话,菲尔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康远笑着再次对着杨芳菲的唇亲了上去,好不火热。
而注视着这一切都慕容谨蓝和路叮咛,一个早已转身,整个人写着非礼勿视,而另一个则津津有味的看着,还时不时拉着身旁的人猥///琐的笑着。
慕容谨蓝无奈,只能无声的敲了下她的额头。
“远哥你还没回答菲尔刚才的问题呢,”杨芳菲按住在她衣裳内作乱的手。
康远埋在她颈项,微喘着气的说道:“这事等我安排好了,反正肯定会安排你们见面的,所以我们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吧,”说着就抱起杨芳菲朝着床铺走去。
路叮咛还想看后续,就被慕容谨蓝提着后颈的衣领给带走了。
看着前面的背影,路叮咛对着他做了个鬼脸道:“小气鬼。”
既然来到了将军府,路叮咛想到了她初来这里时遇到的将军府小少爷杨正瑄。
“我还要去找个人,”路叮咛拉住慕容谨蓝,低声说道。
然而这将军府的暗卫虽不如南威王府多,但也不少,又因为他们都是第一次来,也没踩过点,所以再找杨正瑄的时候碰巧来到了将军杨晟的院子,又碰巧的发现了杨将军的秘密。
就在路叮咛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声“什么人。”
吓得路叮咛抓住慕容谨蓝就跑,在确定后面的人没有追上来后,慕容谨蓝松开了揽着路叮咛腰的手。
路叮咛拍着胸口笑到:“一紧张我都忘了你会轻功了,”而且还那么厉害。
两人回到王府的时候,路叮咛换下夜行衣,先去看了眼山茶,而水仙则一本正经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水仙你下去休息吧,山茶今晚可能不会醒了,”路叮咛看着山茶明显好了很多的脸色说道:“让你看着山茶,也没让你寸步不离的守着啊,傻丫头。”
而且两人共用一个房间,这傻丫头还做这一动不动的守着了。路叮咛有时感觉看到两个还没自己大的小丫鬟,就跟看到女儿一样,她无奈的笑笑,等看到水仙上床之后才熄灯离开。
本来说好要去江寒之那里的,也因这是耽搁了,不过虽然山茶受伤了,但也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知道了不少人的秘密。
路叮咛回到卧房的时候,慕容谨蓝已经沐浴完上床了,路叮咛感叹与他的速度,随后也走到屏风后,整个人泡到浴桶里好好放松一下。
慕容谨蓝手捧着书,耳中不停的听到另一侧路叮咛拍水的声音,而眼睛也有一下没一下的往那边瞄,虽然什么都看不见。
“咛儿,水凉了就出来,别着凉了。”
“知道了。”
得到回答的慕容谨蓝继续翻着书,也不知道他究竟看没看的进去,毕竟成亲这么久了还没圆房,谁知道自己的王妃会怎么想他。
然而这件事真的是慕容谨蓝想多了,在路叮咛看来自己现在虚十六,在现代也就是个正准备赴考的初中生,所以她还真没有想的太多,一点也没有为人妇的自觉。
这一点慕容谨蓝觉得自己很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