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时嘉甜甜脆脆叫了一声,又扑向了他。
霍岽阁呢,左看看英气逼人的男人,右看看神情淡淡的女人,再低头瞅瞅粉雕玉琢的娃娃,彻底懵了!
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妈妈?
他们是一家三口?
见鬼的,这什么情况?
他的头皮整个儿全麻了,脱口直叫:“乔荞,这小鬼是你和这野男人生的女儿?”
声音说有多愤怒就有多愤怒,拳头捏得紧紧的,恨不得直接砸到那张令他倍感厌恶的俊脸上。
“呸,坏蛋,你才野男人呢!”
时嘉愤怒地叫回去。
这孩子从小没爸没妈,在学校,有些孩子顽皮会说她是没人管教的野孩子,在她心目当中,“野”是一个不好的字眼。一听到这个字眼,她就会从小乖猫变成炸毛的小狮子。
霍岽阁无语瞪回:“……”
这小破孩怎么这么爱凶他?
偏偏他是一个大人,总不能把小破孩拎过来打屁股吧!
“对,小时是我俩的孩子。霍岽阁,你看清了吧……”乔荞灵光一闪,主动走上前,往韩洲禹手臂上故作亲呢的一挽,傲然看向他,“你在八百年前就是前任了,现在,他——韩洲禹才是我最爱的人。麻烦你从哪来滚哪去,哪凉快哪待着去,从今往后别来破坏我们夫妻感情……”
“没错,坏蛋,请你马上离开这里,我和爸爸妈妈都不欢迎你……”
时嘉马上附和。
至于韩洲禹,他没再多说其他,有这对“母女”一唱一和演戏,他只要这么闲闲站着就够这家伙喝一壶了,瞧瞧,这一大一小两女人说得话够把他气得吐血身亡的:这叫不动一兵一卒,完胜前任。
霍岽阁顿时黑下了脸,指着乔荞叫道:“我真是高看你了,看来你根本就不值得喜欢……”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愤然转身,血管里有种失望在四处狂蹿,逼得他几近发癫。
这小子没啥脑子,乔荞看男人的眼光实在是有问题!
瞧瞧啊,被他家这个蠢女人气话了几句就信以为真,智商实在不太行,怪不得会上乔慧的套,这长相和智商完全不成正比,这样一个角色想和霍建南争家业,太嫩了吧,早晚会一败涂地。
这是韩洲禹做出的结论。
“谢谢。”
时嘉见霍岽阁被气走了,立马放开了韩洲禹的手,滋溜闪到边上,就好像他身上长了刺能扎疼她——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呀。
“不客气。”
他目光深深:明白的,他只是轰走前任的道具。
乔荞不觉捋了捋头发,这么尴尬的一幕被他看到了,接下去,她该怎么解释呢?
“他……”她沉吟了一下,解释了一句,“他是我前男朋友,已经分手八年,最近回了南市,一直在找我麻烦……”
“初恋?”
“嗯。”
她大方承认。
“谈了几年?”
“四年。”
他都知道,但他想听她自己说,看她会不会有所隐瞒。
事实证明,她很老实。
对此他很满意。
“现在还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