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霏的心里顿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她们是玻璃?”
“什么玻璃?”丁婕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雨霏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那她们之前的关系就很好吗?”
丁婕吐了吐舌头,“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她们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很好吧?只不过之前就认识,到了陌生的地方,肯定比之前要亲密。”
雨霏不禁想到,之前在某个笑话上看到过,一个宿舍六个女生,却组建了九个小群。
笑话虽然带了一定的夸张成分,可是说的道理却是不差的。
女生宿舍是一个复杂的人际关系环境。
看来雨霏要好好的处理这个关系了。
而另一边,帝都B大校园的女声宿舍里。
妍妍就不会有这样的烦恼了。
望着豪华装修的女生宿舍。
妍妍不禁从内心里发出一声感慨,豪,真是豪。
住在这样的宿舍里还真的有心思刻苦学习吗?
妍妍走在前面,司机老高帮她拿着行李箱,女佣尼斯帮她拿着生活用品。
床是上下两层的,粉红色的,而从上铺到下铺来的途径竟然是一部滑滑梯。
妍妍非常怀疑,她到底是来上大学的,还是来上幼儿园的?
整张床都是少女粉的,床单,床帐,床的颜色。
妍妍在家面对的就是这样的粉色,到了学校还是不能幸免啊!
宿舍的冰箱,洗衣机,都是最先进的,最好的牌子。
“老高,我能把宿舍重新弄一下吗?这个颜色,好像不太成熟。”
她已经满了十八岁了,不是八岁的孩子了。
“当然可以,大小姐只要和管家说一声,过几天就弄好了,大小姐喜欢什么样的风格?”
妍妍和老高大致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等到唐笑舒和姜芳菲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了。
唐笑舒吐吐舌头,“丁婕,幸好有你提醒,G大真的有门禁啊!”
姜芳菲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
雨霏忙了一天了,肚子还真有些饿了。
“哎,你们知道在食堂在哪里吗?”
虽然雨霏在之前挣了一些钱,除了学费,路费,还有买东西的费用。身上还剩下几千块钱。
但是她明白,如果在大学里没有找到赚钱的兼职。
那么她的那些钱就是无根之水,用一分就会少一分。
所以,她必须省着点花。
“食堂?”唐笑舒惊呼一声。
“食堂现在还没开门呢!这样吧!妍妍,我带你出买点东西吃吧!”
说着唐笑舒不由分说的拉起雨霏的手就往外面走。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有门禁吗?”
雨霏其实并不怎么想和唐笑舒一起出去。
“哪里用得着出去啊,我们在学校里买就好了。”
唐笑舒拉着雨霏走了出去。
姜芳菲冷冷的哼了一声。
丁婕耸了耸肩膀,顿时感觉宿舍里的气压低了许多。
雨霏和唐笑舒一起回来了。
唐笑舒的欢声笑语顿时充斥了整个宿舍。
她不断的说着刚才看到的趣事。
“哎,你们不知道啊,刚才我和妍妍回来的时候,发现了几个人在跟踪我们哎。”
丁婕快人快语,“那一定是男生跟踪你们咯。”
唐笑舒脸上的笑一滞,“你怎么知道?”
丁婕躺在自己的床上看一本女性杂志,“如果是女生的话,你怎么笑的出来?”
姜芳菲冷哼了一声,带着点骄傲的说道,“笑舒长的漂亮,从中学开始,追她的男生就可以组成一个排了。”
丁婕接口道,“是啊,到了大学估计就能组成一个团了。”
姜芳菲和唐笑舒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
没一会儿,宿管就提醒大家要熄灯睡觉了。
雨霏确实也累了,头一挨枕就睡了。
雨霏以前看童话故事,守护在公主身边的一定是王子。
如果把面容精致的唐笑舒比喻成公主的话,那姜芳菲也不可能是王子。
但是姜芳菲显然把唐笑舒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而把枪头对准了唐笑舒一直想亲近的雨霏身上。
第二天,最早起床的就是姜芳菲,然后是雨霏。
宿舍四个人,却只有一个厕所。
雨霏看到姜芳菲在用,只好在外面等着。
等了大约有半个小时,雨霏忍不住伸手敲了敲门。
“你用好了吗?”
姜芳菲大力的拉开门,动作粗鲁。
“谢谢。”雨霏走了进去。
姜芳菲嘴角一勾,慢吞吞的走到洗漱间刷牙去了。
雨霏站起来,刚想去拉门,可是门却怎么都拉不开了。
雨霏又试了一下,还是拉不开。
雨霏知道,一定是有人在外面帮门锁上了。
“还有人在吗?”雨霏喊了几声。
没有人回答。
一定是把雨霏锁在里面的人设计把人都叫走了。
其实不用多想,雨霏也能猜到是姜芳菲。
但是进来上厕所的时候,手机正放在床头充电。
宿舍里现在又没有人,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四人的标间,卫生间和洗漱间都不大。
而且,窗户大约只有三十厘米宽的样子,只能说有光线,但是要用来自救却是没有一点办法的。
而且就算能从窗户逃出去,这里是三楼,雨霏的腿伤刚好,她可不想又一次的进医院。
一个人被困在一方小天地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最容易紧张,暴躁,或者怀疑人生。
雨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办法走出去。
卫生间里只有纸巾,马桶。
雨霏抽出一截纸巾,她曾经在一个新闻上看到过。
有人用纸条来求救的。
在信息时代,这虽然有些落伍了,但是非常有效。
求救的人最终获救了。
雨霏看了一下,整个卫生间里只有纸巾,马桶,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雨霏闭上眼睛,狠下心来咬了自己的手指一口。
G大,从第三栋的三层楼不断的飘下用纸巾。
可是抬头看去,却看不到一个人。
如果是发生在夜晚,估计有人会认为这是一场不寻常的事件。
苏思辙恰好从楼下经过。一块纸巾也飘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