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嫣嫣在桥上的时候说了什么她自己心情不清楚吗?还在这儿作!
被颜贵妃厉声的呵斥给吓到了,刘嫣嫣泪眼朦胧,却止住了哭,愣愣的看着颜柯,那些话颜柯都没有证据!
她说的时候,身边也没有别人,就算颜柯说出来,她也大可以不承认。
但是,颜柯的眼神过于可怕,剩下的话刘嫣嫣始终说不出来。
陛下也说了,她是贵妃,赏也是罚,罚也是赏,她争不过。
她恨颜柯,非常恨,明明从前她是很喜欢颜柯这个姐姐的。
颜柯她都已经入宫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霸占着殿下的心?
要不是因为她,殿下也不会十多年待在封地一直不回来,要不是因为她,殿下也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刘嫣嫣凄惨一笑,那一瞬间她想通了很多,侧头看了一眼梁王,殿下永远都是这样,眼里只有颜柯一个人。
她落了水,是的的确确伤到了,又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直接晕了过去。
颜贵妃自然没被罚,反倒是刘嫣嫣被罚了,殿前失仪,打了十个板子,差点儿半条命都没了,又被禁足了半年。
镇远老将军家自然不满意,一个殿前失仪的女人,德行肯定不行,且又是落水又是挨打的,一个病秧子谁要?干脆直接拉着自家儿子直接去退了亲。
刘嫣嫣醒的时候听见退婚并没有哭,反倒是笑出了声,她高兴,当然高兴,不用嫁人了。
……
天色雨蒙蒙的,雾气笼罩了远处的山。
颜柯的事写信到花瑟笙手中已经是七八天以后了,信上还带着一股子香味,是颜柯惯用的香。
“你觉得她是真蠢还是假蠢?”花瑟笙将信递给了青衣,要是真蠢,她就会闹起来,咬着颜柯推她落水不松口才对。
偏偏她没有。
可要是假蠢,那她就不会在梁王面前这样,白白坏了自己在梁王心里的印象。
“真蠢。”青衣粗略的扫了一眼,淡淡道。
花瑟笙,“……”
好半天后,她才忽然想起来,好像有两日不曾见到楚江离和阿执了,他们人呢?
“太子和丞相呢?”这两个人做什么去了?花瑟笙换了一件衣裳准备出门,问道。
青衣一边替她更衣,一边道,“太子殿下和丞相大人去桑山了,那边大水不止,正在那边想办法呢。”
这日日大雨不停,便没有来和主子讲,那山上路难走的很,免的主子去了受苦受累的,更何况还有知府的情况需要她查。
桑山的情况比淮安城里更差,花瑟笙思索了一会儿,“小晗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正在梳洗。”白小晗这几天一直奔波在难民区,还说什么要一样才能打听到内部消息,把自己折腾的跟个小乞丐一样。
雨声连绵不绝,她刚梳洗好又觉得困了,外面冷的厉害,就像冬天一样,吩咐青衣关上了窗户,花瑟笙靠在罗汉榻上,“你唤她过来。”
任成安绝对是有问题的,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动了多少银子,花瑟笙有些出神,一边又有些担心楚江离和君执两个人。
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