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0章 我很仰慕您…求求您……(1 / 1)随欲而欢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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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仁说完这句话,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十几年了,时间已经久远到,他们忘记事情的原貌。

林落繁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十分内疚,淡眸靠在他怀里轻轻道,“老公…对不起……”。

安仁受不得她这般,曾经和她共同面对的,已经成为故事,现在只想好好爱她。

安仁吻了下她的发顶,搂在怀里,“繁繁,你答应过我不再为这件事道歉的”。

纵使林落繁深爱安仁,也无法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月色深沉,安眠静静看着躺在身边的古御风,他从回来睡着后,一直没有醒过,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安眠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名声和心爱之人中间,她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原本,她是可以假装回到自己房间,再偷偷用魔法瞬移到古御风身边的,可是她不想。

既然爱已经被认可,她何必偷偷摸摸,何况她的关心是藏不住的,恐怕以后会越来越明显,早一日让安家的人习惯,就早一日省去麻烦。

古御风第二次梦到那个画面,这次他们的脸稍微清楚了些,为首的二人,女人的头发是金色,男人是黑色。

那个握着自己脚踝的小女孩,似乎是他极为重要之人,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是谁,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是金色头发。

这次,他发现金色保护罩内还有一人,勉强分辨出是女生,神情专注的看着交战中心点,在他冲破离开时想要阻止,最终只剩下无力的嘶喊。

当然,依旧听不到声音,张嘴,也只有无力的开合。

这个梦就是像一个迷宫,古御风陷在里面,知道会出来,却又不清楚如何结束。

安眠抱着古御风的腰,静静地守护,静静地入睡。

夜,可以吞噬罪恶,也可以灌满黑暗,淳休最爱夜晚,一切都蒙上阴影,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像一位无形伙伴。

“殿下,您早上遇到的那位少女,已经送到偏殿了”,男人半跪在地上,语气中不带一点感情,仿佛在说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

王座之上的人没有说话,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在镶嵌着红宝石的把手上,黑袍遮去一半脸颊,看不到眼睛,只有嘴角轻微上扬。

男人行过礼后退下,他知道王没有发话,就已经是满意的意思。

只是苦了那女孩,还在等男朋友回来。

早上王得到关于魔法世界那个小王子的线索,心情大好,没有带一个侍卫就独自去“体察民情”。

这对手下来说并不是好事。

其实淳休坐到王的位置,法力已然是天下第一,侍卫便无足轻重,可他们依旧存在着,作用就在于替他寻回那些“有幸”被挑中的少女。

而当他选择不带侍卫的时候,就意味着,他们寻人回来的难度大大增加,一旦不能让他满意,那将会是无法想象的酷刑。

还好,今天被王看上的女孩,正在和男朋友约定好的地点等待,王离开后好一会,她还在那。

对侍卫来说还好,对女孩来说就是失足。

女孩不会想到,只因为男友的一次迟到,会毁掉她整个人生。

淳休坐着左右晃了晃脖子,心里想着今日手下说的,找到那小王子,突然咧开嘴角,一双如冰月冷冽的藏蓝色眼睛从黑袍的帽檐下露出来。

几年前,也是这样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那个少年,可他依旧无畏的冲过来,浑身都散发着可笑的正义感。

“古,御,风。”

淳休一字一顿的念着这个名字,好多年,都没有人让他如此感兴趣了。

一道闪着蓝光的黑雾从王座上消失,下一秒,淳休出现在偏殿大门外。

侍女连忙从两边过来,接住他随手脱下的黑色长袍,另外两个低着头将大门打开,生怕一个抬眼,也被叫进这间“享乐阁”中去。

淳休对她们太过卑微的举动惹得有些发笑,居然还真以为自己会看上她们,光是不以入享乐阁为荣这一点,他就能惩罚致死。

没办法,谁叫他今天心情好呢。

享乐阁里铺满花瓣,留下多少女孩性命的地方,却不沾染一丝血迹。

幔帐一道道挂在房梁上,最里面悬吊着一女子,黑色长发垂在腰后,胸壁与腿根都缠绕着红色绸缎,正好稳稳挂住,没有一丝多余辅助,像一件艺术品一样完美。

那便是早上和淳休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女,在被送到这之前,已经用清酒浸泡过,也喷上了淳休最喜欢的香氛。

女孩意识一直是清醒的,曾经被那酒味熏晕过去一次,后来再睁开眼,就已经毫无遮拦的挂在这,她想过挣扎,可无论晕过去之前,还是之后,身体都动弹不得。

淳休一身黑色西装,领带在他从门口走到这的途中已经取下,现在正握在手里,像跟鞭子。

女孩心里惊恐万分,可除了眼睛,和呼吸,她连呜咽声都发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走近自己。

淳休歪头将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似乎还比较满意,伸出右手打了一个响指,女孩的嘴突然张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您是王?淳休殿下…放过我吧……我很仰慕您……我们大家都很仰慕您……求求您……”

“嘘”,淳休将左手食指靠在唇边,轻挑了一下眉毛,“到你说话之前,我还挺喜欢你的”。

女生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只能用尽力气央求他,可话还没说完,又再次失去语言功能。

淳休抻了抻领带,没有理会她流泪不止的眼睛,女孩双手垂在两边,淳休捏起它们,用领带捆绑在身后,然后附身去吻她侧颈,那剧烈跳动着的动脉。

女孩似乎放弃抵抗了,或者说,她根本抵抗不了,身体如蜡般凝结,只有淳休可以活动她的身体,感觉到泪掉下去,却轻轻落在花瓣上,悄无声息。

而意识是清醒的,才是对她最要命的惩罚,她想过死,甚至觉得死比这好受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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