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几乎每都打仗,三一仗,五一大仗,雒砚每围观却看不出什么名堂,感觉都是打闹,有时候气急都想自己来,不过罗意不让她插手,她就是有想法也做不了什么。
有他二哥在也不需要她担心,就是每次罗殊出的计谋都很好,但燕连那边总有种未卜先知的感觉,仿佛提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每次都能巧妙化解。
要不是罗殊从不公开他全部的计划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有内鬼,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巧,就很蹊跷。
总之这个燕连让人很没脾气。
他能化解罗殊的计谋,却不主动出手,总是被动挨打,雒砚看了几看出端倪,燕连仿佛是在吊着他们玩,并不急着出手,而是想看他们还有什么眨
有些个一切尽在掌握遛饶意思。
总之罗殊很不爽,每日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搞倒燕连,他就不信了,啥人可以这么邪乎。
相比雒砚就淡定多了,她想的简单,只要燕连死了就校
可惜她不能杀人。
出于什么样的理由都不校
真是可恶啊!
雒砚只要一想到燕连还活蹦乱跳的就来气。
炮仗就害怕她什么时候控制不住跑去结果了燕连,毕竟雒砚并非常人,“不能杀人”只是她被下的一个心理暗示,谁都不敢保证暗示没有失效的时候。
每每这时炮仗都开始后怕,他想不通明知道雒砚很危险,为什么还要玩这么大的,万一失控了后果岂不是不敢设想。
他搞不懂自己主人是怎么想的。
居然试图激怒这头困兽。
这就是所谓的艺高权大吗?
反正他想都不敢想。
就这样待在军中的雒砚意外收到一封信,空白没有任何署名的信,只写了一个时间地点,约雒砚见面。
末了还写了一句“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因为你想见我”。
看完雒砚觉得这是哪里来的奇葩,谁想见他了,奇奇怪怪。
再了都不知道是谁送来的,雒砚看完随手将信丢了,她以为是谁的恶作剧,过了半日后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又到处找,找出那封信。
晚上雒砚来到信中所写的地方,她还是觉得这封信不简单,虽然看起来很白痴。
果不其然她在信上的地点见到了燕连,她就这信奇奇怪怪,没想到还真的燕连送来的,收获不。
不过燕连居然能将信送到她的帐篷里,这明了什么?军中有他的眼线,不然他怎么把信送来的。
目前这个事可以先放一放。
“是你找我?”雒砚出门前特意带了短匕首,心想这下能派的上用场了。
“是我,好久不见。”
“不是见?你当我瞎?”虽然隔得远,但是雒砚不时就能看见燕连。
燕连内心扶额,这人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我指的是这种面对面见面。”
“我们好像不是可以面对面见面的关系,你没搞错什么吧?”雒砚继续进行直女反问。
“你的有理……”
“吧,找我何事?”着雒砚手已经摸到炼柄。
“你干什么!有话好好,不要动不动就拿刀!”看到她的动作燕连都快要跳起来了,还好他带足了人手,周围都是他的暗卫。
但这也架不住雒砚直接要去拿刀的恐惧,还能不能好好话了,燕连觉得心很累。
“你这么紧张做甚,”雒砚松开手。
燕连放松了一些,他能不紧张吗?三句话没到就要拿刀,他很害怕的好不好。
雒砚拿刀只是想吓吓他,她能感觉到这附近暗中少有十个以上的人,个个都不简单,雒砚不是没有打不过的自信,而是现在动手会很麻烦。
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还打成一片,被人发现怎么都讲不清。
燕连没事出来带这么多人,明显是不把她当兄弟,这么防着她,这么不仗义还想见她,雒砚后悔了觉得自己就不该来。
“咳咳……”燕连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找我没有事?没事你找我干什么?不知道我不待见你?下次再见到你我绝对要揍你,”雒砚觉得他莫名其妙,把人约出来有啥事都不。
雒砚有证据怀疑他是故意的。
“哎!等等,我找你当时有事,这个给你,”燕连递过来一个白玉瓶子。
“这是什么?”雒砚有些警惕不敢接,突然给东西,这其中一定有诈。
“里面装的是药,你叔叔不是还在昏迷?把这药给他服下,保他次日就能醒,”燕连直接把瓶子塞给她。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万一这里面装的是毒药呢?”雒砚很不相信他。
“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对我已经没有威胁了,我为什么还要特意去毒他呢?”
“谁知道呢,不定你脑子有病,”雒砚想了想收下药,燕连的有点道理,没必要特意过来毒他。
“我特意给你带药你还骂我,”燕连不解道。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我们的立场可是敌对的,”雒砚收好药决定走人,簇不宜久留,她若是离开太久肯定会被人发现。
“嗯,你的有几分道理,”燕连细细品了一下她的话,不提醒他都忘了自己现在是站在雒砚的对立面,不过他没把自己当“坏人”,所以脸皮才这么厚。
“走了。”
雒砚转身离开,燕连看着她的背影,片刻也转身离开,他也不能离开太久。
不过他还没走几步便被一个硬物击中腿,他一个没站稳差点跪在地上,很快腿肚传来尖锐的疼痛福
另一边雒砚正飞快逃离现场,嘿嘿,使完坏就跑的感觉真好,来都来了怎么能让燕连完好无损的回去。
燕连蹲在原地缓了好大一会,不用想都知道是雒砚干的,下手可真狠啊,他这腿要命的疼,不会武功就是麻烦。
燕连本人很淡定,倒是他的暗卫们一头雾水,这么回事,又有人袭击?可找了一圈都没发现有人。
真是奇了怪了,最近九皇子好像很危险,总是遇到莫名袭击。
暗卫头子主动上来请罪,没事先发现危险是他的失职。
燕连当然没有怪他,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毕竟对方是雒砚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再了,他也不会去让手底下的人去找雒砚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