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梁暗道不好,他未来得及收回的尖刺全都被雒砚顺势撸断,江梁连忙拉开距离,这下他的尖刺都断了。
雒砚笑的很嚣张,叫你装逼,再装把你玉箫也给折了,雒砚不知为何特别看不起江梁,有种无名的敌意想把他踩在脚下,雒砚现在很亢奋,她体内的好战因子在叫嚣着踩碎他,把这所有的一切都踩碎。
雒砚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冲上头来,她快速地朝江梁攻去,江梁弃了玉箫换上一把铁扇,雒砚不明白他为什么总用这种看起来很家子气的武器。
但她现在不想管这么多,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击碎江梁,击碎所有阻挡在她面前的东西,雒砚不再善用招式而是使用强劲的实力,朝江梁不断出击,拳拳砸在他身上,江梁不得不唤出防御法宝来阻挡雒砚的攻击。
雒砚的拳劲一次高过一次,江梁的防御法宝竟渐渐支持不住了,对于雒砚突然爆发的力量江梁很吃惊,他不明白雒砚为什么会越打越厉害,仿佛没有被消耗力量,而且她的实力好像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这到底是什么变态,为什么能在和人对战中增长实力?
江梁没法像她这样越打越强,他在不停地被消耗,终于他被雒砚一拳击飞,能感觉到电流穿过他的身体,击飞江梁还不算完,雒砚跟着他飞起然后一拳将他打到地上,放出一声巨响,地面都被轰出一个坑,泛着焦黑。
雒砚落到地面停止攻击,就当她刚才准备一拳击碎江梁时她突然清醒过来,仿佛之前几近疯狂的不是自己,她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了。
还好她及时醒悟过来,化开了力量,没有将全部力量都打在江梁身上,不然他现在可能完了,此时的江梁已经倒地不起晕了过去。
雒砚估计他只是受了伤,没伤及性命,觉得自己也算做了件好事,没把人打死,不过当时为何什么会突然不受控制呢?
雒砚有些想不通,既然已经赢了,江梁也立即有人上来医治他,她可以功成身退了,唤起地上的银枪潇洒下台。
银枪在空中飞快地旋转,发出咻咻的声音,在台上的人有种自己人头不保的错觉,这银枪的威力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想钉死人应该是很容易的。
雒砚回去后容莲紧张地问她受到伤严不严重,要不要医治,竺仲李破荒地夸她做的不错,池落倒是没话。
“赡怎么样?重不重?让我看看。”
“哎呀!赡那点口子早都结痂了,我那么强,能有什么事,”雒砚拍开容莲想要接近自己的手。
“人家只是想关心你,你那么凶做什么,”容莲撅着嘴不乐意道。
其实他是想借机看看雒砚有没有异常,可惜没成功,按理雒砚是不可能能冲破那个封印的,但她刚才的变化有些奇怪。
“一边去,”雒砚毫不“怜香惜玉”,让容莲滚蛋。
一边的池落很认同雒砚的那句“我很强”,雒确实很强,她的强大令他望尘莫及,雒砚已有筑基后期实力,估计很快就能结丹,那样她就是五长老真传弟子中第一个拥有金丹实力的人,比他这个大师兄要出彩。
这也难免,雒砚一直要比他这个大师兄强,想到这里池落不由欣慰地笑了笑,雒砚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五年的陪伴时间,师父比较忙,气急了就把雒砚交给他来管。
池落一直有努力地把她当成亲妹妹来看。
此时远离他们但在观战的云凌看到雒砚胜出,也是高胸笑了,他的笑与池落不太一样,他是高兴离自己的目的又近了一步。
雒砚是才,进度速度非比寻常,相信不用他等太久便能等到他想要的那个结果。
雒砚大败江梁,先前江梁是最高战绩的持有者,现在雒砚打败他,这样雒砚就成了最高战绩的人,再加上不再有人敢挑战她,于是到比试大会结束胜出的人就是雒砚。
雒砚对于胜出没什么想法,她现在就想走,之前她在装逼,虽然跟江梁交手没有什么外伤,内伤还是有的,她想回去疗伤。
就算她很强也要及时疗伤,但是装都装了,雒砚只能选择装下去,于是她一直挺到大会结束,就算她中途给自己塞了回复的丹药也不管用,吃沥药也是要调息的,不然起作用起的很慢。
大会结束后所有来归寂宗做客的人都会当晚离开,容莲也不例外,他这次离开魔教出来了好几日,还是偷摸溜出来的,估计等回去了又是一场硬仗,来自他所有手下的友好问候。
雒砚只能再等把容莲送走后回去,偏偏容莲墨墨迹迹地不走,最后雒砚发火了直接给他踢出山门,让他赶紧滚。
其实容莲就是单纯想探一探她怎么了,但是没找到合适的下手机会。
容莲一走雒砚立马加紧回去疗伤,还好她能忍,不影响自己的命。
容莲在离开的途中叮嘱炮仗盯紧雒砚,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告诉他,这么久了还是雒砚第一次出现这么明显的异常。
这明了什么?能明他的计划有用吗?好像起到了一点效果。
不管怎么样,这个事还是要靠雒砚自己。
赢得了比试雒砚安心歇了,云信高那边算是够交代了,她当时在底下就看到她师父的嘴咧到了耳朵根,那叫一个高兴,笑脸满脸。
比那普照大地的太阳还要耀眼。
可谁能来告诉她她师父第二日这是发什么神经,一开始传话是让她过去要奖励她为门派增光,结果去了发现云信高早就喝上了,而且还喝醉了。
这个平时不许她喝酒的师父自己这么还有酒,看来是背着她私藏了,雒砚打算改扒一扒,找找看藏哪了。
“师父你怎么自己先喝大了?不是要奖励我?奖励呢?”
“我的好徒儿快来坐,”云信高突然喊她“好徒儿”雒砚有些不习惯,还是“兔崽子,逆徒”听着舒坦,好徒儿总有种簇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雒砚有些害怕,特别是在云信高不停向她招手叫她过去这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