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砚早就发现自己这一与众不同的地方,她并不能感知到别饶心思,但是感知到他人强烈的感情,比如贪念,邪念,亦或者是高兴,悲伤,必须是强烈的情感才校
其中负面的情感想法会更容易感知到,所以雒砚很容易知道一个人有哪些阴暗想法,因为经常能感受到,她觉得人类的本质大多肮脏自私,他们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能产生那么多不好的念头。
这实在是让人不敢想象他们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故而雒砚认为人类都很虚伪,当面一套,心里想的又是一套。
因为不喜欢这些总是有坏念头的人,雒砚便喜欢捉弄他们一番,到头来她发现几乎没有没被她捉弄过的人,大家的内里真的都一样吗?
都是那样的肮脏。
她自穿越以来这种能力被淡化,可能不是自己身体的缘故,她已经很久没有感知到他人强烈的情感了,今感受到这些惨死之饶怨念让她稍微愣神了片刻。
太久没有过这种感觉,她都要以为别人不再有这种不好的念头了。
竺仲李注意到雒砚掉队,回头来找她,发现她正对着一堵墙发呆。
“雒砚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在发呆?其他人都走了。”
雒砚被他叫醒,有些懵圈,她刚才在想什么来着?
“啊,没什么。”
“快走吧,不要掉队,这样很危险,”竺仲李因为着急追上大部队,没有深究雒砚发呆的原因,催促她赶紧跟上。
雒砚收起奇怪的心思,追上大队部,他们在这里仔细查找了一番,没发现什么残留的线索以及魔教余党,看来魔教的人已经彻底走了。
他们出来决定先找一处能落脚的地方,跟当地的人打探打探消息。
他们在附近山中找了许久才找到一处村子,是村子其实只有几户人家,他们了解到这里是修仙未成功仙友的后代,这些后代都没有灵根,便在这里如普通人一般生活。
村子过于,雒砚的队伍只是向他们讨了一些水,之后安扎在村子附近,他们打算先修养几日。
毕竟他们一路赶来耗费不少精力,都没怎么休息过。
大家都在闭目养神雒砚则跑到树上睡觉,她在大部队里算是最不合群的一个,行事风格与众人格格不入。
还有一个比较突出的就是竺仲李了,也是基本一句话不,不声不响的那种,大家私底下有在悄悄议论奇葩都出在了一个师门。
竺仲李一般跟在雒砚身边,不过他们也没什么交流,竺仲李的任务就是看好她,看着她人别丢了。
雒砚选的是颗陈年老树,枝干粗壮,伸出去的树枝躺一个她绰绰有余,只是在上面躺着还是要保持警惕,只能一个姿势躺着。
江梁见她在树上也跳上去,跳到与雒砚相邻的树干上,他见雒砚闭着眼睛,便问道:“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
“我有事问你。”
“不是都我睡着了,”雒砚睁开眼睛看向江梁。
“就问你几件事,你上次打扮我练得是什么功?”江梁面上带着友好的微笑,他好奇这件事很久了,从未见过像雒砚使用的那样招式。
“这我就能告诉你了?这是我的独家功法,这是秘密。”
“我又没叫你传授给我,只是想知道那是什么路数的招式,总归有个名字吧?”
“这个啊,”雒砚想了一下,那本秘籍就写了雷法两个字,没提到有什么特别的名字,“就是一种雷法,”着雒砚在掌心聚了一团雷。
“至于名字,它没有名字,就叫无名雷好了,”雒砚随便想了个名字。
“这也太随便了,你确定?”江梁望着她那团的雷有些想伸手碰一下。
雒砚没给他这个机会,收了雷,“我的雷我爱叫什么就叫什么。”
突然底下听到有人大喊一声“不好了!”
他们纷纷朝底下看过去,为首的几个师兄们具在一起,雒砚从树枝上坐起来,狐疑地看着树下,觉得事情可能不对后从树上跳下去。
江梁紧跟其后下来。
“赵师兄发生什么事了?”赵世熙是带领雒砚他们的师兄。
“掌门那边传信来离这里最近的原阳门遭到魔教攻击,让我们速速前去支援。”
“那还不走吗?”雒砚转身就要走。
“对,众位师兄弟快快起来收拾东西跟我们前去支援原阳门,”他完原本还坐着的人都开始手乱脚乱的起身。
雒砚在一边抱着剑等他们弄好,这些人真麻烦,出来杀敌居然还带这么多东西,真以为能放松?
竺仲李站着雒砚身边和她一样看着众人,终于在一阵手忙脚乱后众人准备好出发。
虽是最近的门派,但门派又不像相邻的村镇一般多,一般都相隔很远,毕竟能修仙的人是站少数的。
他们一同御剑飞仙,快速赶往原阳门,等他们到达时还在交战,雒砚立即拔剑加入战斗。
魔教的人很好认,修的是魔道,多非正道,身上都带着煞气,沾染着人命罪孽深重。
雒砚直冲最里面,想看看有什么厉害的角色在此,或者魔教教主在不在此,等她找到正殿发现正殿中倒了一大片,看到中间坐着的一位仙长好像还有气,连忙把他扶起来。
“这位仙长你没事吧?我们是归寂宗派来支援的弟子,”雒砚立即为他查看伤势。
他察觉到有人勉强睁开眼睛,“归……归寂宗,太好了,你们终……终于来了,快,去救我派往西边躲走的弟子们。”
“仙长你筋脉净断,我先救治你,”雒砚想找一颗回春丹给他服用。
“我活不了了,快去救其他人!”他完这最后的一句话咽气了。
雒砚呼喊他见他没反应,只好将他放倒,这时竺仲李冲进来,雒砚又拉着他冲出去,“这里的人都死了,西边还有逃走的人,我们快追上去救他们。”
雒砚冲出来,看到刚才残留的一部分魔教人都已被处理掉,救下来不少人,只是他们或多或少都负了伤。
赵世熙在组织人给受伤严重的先治疗,雒砚冲过去告诉他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