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白欢殣就随着清流在大殿内练剑比武,漾漾则在一旁吃东西鼓掌,晚上就在客栈里休息,另外还有帝祝掌门在,大家就都不客气地点菜,点的则都是天庭之宴才有的佳肴糕点及桃花酒。白欢殣一众人才过来不超三天,帝祝就有些害怕这一众人会把自己的嵛山派吃垮了……
特别是白欢殣带来的那只肥大的仙鸟。帝祝心道,虽然在白欢殣闯进天庭时见过她一面,甚至有些觉得这丫头不太起眼,但毕竟是楼君知,楼君知连上古神剑承影剑都传给了这丫头,有上仙在给自己的小徒弟撑腰,帝祝顿时也没什么意见了。
就连青澜似乎都有点怀疑,自己是奉楼君知之命带着这一众弟子下山历练,斩妖除魔地,还是下山来游山玩水的,不过看着一众人这么高兴,青澜还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殣师妹。”一道清冷的声音在白欢殣耳畔响起。“吓死我了——帝祝掌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白欢殣回头,顿时被吓了一跳。
“殣师妹,天一上仙来了,他说想见你,请你速速随我出来一趟。”
“天一上仙……你是说,师父来了?”白欢殣大喜过望,“正是,请速速随我去吧。”帝祝领着白欢殣出了客栈,白欢殣一路跟着帝祝,帝祝不使用腾云术,却走得很快。白欢殣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等一下!帝祝掌门,这都要下山了,师父呢?”“师父……”帝祝渐渐露出了原形,一下子砍向白欢殣,“你不是帝祝掌门!你是魔界的夜阑!”白欢殣慌忙向山上跑着,“仙尊的徒弟,你才看出来啊……太晚了!”许多把带着毒气的匕首朝白欢殣飞去,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是一下子划破了白欢殣的衣襟,白欢殣持着承影剑和夜阑打斗起来。
而青澜刚好去找白欢殣,没见白欢殣,问漾漾也是一问三不知。“楼君知的徒弟就这两下子啊……”夜阑的匕首轻轻摁在白欢殣太阳穴边,似乎白欢殣稍微一动,就会立刻没命。白欢殣身子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夜阑!给我住手!”男人一袭红衣,冷艳妖异,一头青丝垂下,仿佛瀑布。金钗将长发挽起一个简单的髻,红色的鲜花散出浓艳的气息,衬得女子也妖艳惑人。红衣上绣了金纹,华丽雅致,犹如空中绽放的烟花。“属下参见魔……魔君。”夜阑立刻扔开白欢殣,跪在男人面前,男人怒视夜阑,伸手揽住白欢殣,“还不快给我滚?”“多谢魔君不杀之恩!属下这就走!”夜阑慌忙收起匕首。
男子渡了一些内力给白欢殣,等待着她醒来。“这丫头竟是天一派的弟子……”“谁……是谁……”白欢殣虚弱地睁开眼,看着男子。
“你是……”
“别管那么多了,小丫头,怎么样?好点了吗?”
“多、多谢师兄救命之恩,我好多了,师兄是?”
“我叫冰倾水墨,小丫头,哪里有伤?”
“没、没有。”白欢殣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子,白欢殣还是除了师父外第一次看见男子长的这么漂亮……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樱花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发簪上,如此的美丽,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
“师兄,你是男是女,长得比我师父都漂亮啊……”白欢殣收回承影剑,痴痴地望着冰倾水墨,冰倾水墨干笑两声,揉了揉白欢殣两个格外可爱的发鬓。“你的师父?”“我师父是楼君知上仙。”白欢殣得意地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欢殣!”冰倾水墨细细地念叨着,似乎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白欢殣?去年大闯天庭的那个小孩是你吧?”白欢殣尴尬地点了点头,她擅自闯进天庭的事,居然被传得那么广了么?
“欢殣……欢殣!”青澜的声音在白欢殣耳畔回荡,“青澜姐姐……”白欢殣大喜过望。“丫头,这个送给你,你以后要是想见师兄了,就碰一碰这个吊坠上的紫水晶,明白了吗?师兄要走了,我不想被你的一众师兄姐妹看见。”冰倾水墨轻抚白欢殣的脑袋,递给她一挂琉璃吊坠,一转身就消失在了树林里。“欢殣!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青澜一把拉住白欢殣,“怎么什么话你都信,那么好骗吗?”“青澜姐姐,对不起,又给你们添麻烦了……”白欢殣尴尬地低头,诶,她实在是太想师父了……
师父,徒儿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