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过后,嵛山派不再是紧张地气氛,众仙显然都是轻松了不少,而白欢殣也天天屁颠屁颠地跟在楼君知身后。
“此次我嵛山派没有遭到妖魔进犯,还多亏了仙尊!”帝祝恭敬地跪在楼君知身前。
“帝祝掌门,此事不必客气,守护神器乃是仙界之重任。青澜,派几名弟子去崂山派守候,我们该回山了。”
“是。”
“等等,仙尊且慢,仙尊,这次嵛山派没有被灭门,也是多亏了您的徒儿白欢殣在大殿外以伏羲琴力抗妖魔啊,不知仙尊可否多留几日,待到酒宴过后再离开?”楼君知犹豫了一会,瞥了一眼扯着自己袖子迟迟不肯放开的白欢殣,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多留几日倒是无妨。“那好吧,有劳帝祝掌门费心了。”“太好了师父!又可以玩了!”白欢殣拉着楼君知的手臂轻轻摇晃着,“殣殣!我终于见到你了!那天你怎么可以自己去应对那么多妖魔!哼……”漾漾立在白欢殣肩头闷哼着,她怎么可以丢下自己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它再也不想理她了!一鸟一人寒暄了一会,便回了客栈。
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却是宫中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
“我嵛山派能有今日,还是多亏了在战场上牺牲的道士们,还有仙尊及天一派弟子们,既然大战已过,大家尽兴!!!”
“仙尊,我敬您一杯,要不是您,这嵛山派恐怕不复存亡了啊!”帝祝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酒,两人对视了一眼,一饮而尽。楼君知向来话少不爱客套,倒是白欢殣,宴会上到处顶着楼君知的名义替楼君知到处挡酒,“欢殣小师妹,这次大战,也多亏了你在大殿外弹伏羲琴才拖住妖魔,为仙尊争取宝贵的时间啊!身为仙尊的爱徒,我也要敬你一杯才是!”“不不不!帝祝掌门,客气了,我敬你一杯。”白欢殣忙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白欢殣有点感觉到头晕,脸上微微浮上一丝红晕,满身都是淡淡地酒气。
“殣殣,你还是不要喝太多了吧。”漾漾从白欢殣身后钻出来,她醉了,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也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反倒加上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更想靠近她……
“白师妹,我们好不容易见一次的!同我喝一杯吧?”江萧陵端着酒壶,站在白欢殣面前笑了笑。“好……好哇……”白欢殣接过江萧陵递来的酒,没有丝毫犹豫之际,一饮而尽。白欢殣只觉得眼前的一切越发模糊不清,似乎世界都在打转了。
“萧……萧陵哥,我想出去走一走……”白欢殣摇晃着身子出了大殿,靠在一课大树下,随着一阵清风吹过,白色的襦裙也跟着微微飘动,粉扑扑地小脸衬着白嫩的皮肤,白欢殣闭着眼,咧着嘴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欢殣!醒醒!欢殣……”江萧陵轻轻地摇了摇白欢殣小小的身子,满脸紧张神色,“我师父呢……师父....我要去找师父!”白欢殣一手撑着树干站起来,“傻丫头,你喝醉了。”江萧陵一把搂住白欢殣。
“仙尊!仙尊!”漾漾立在楼君知的桌子上。
“漾漾?何事啊?小殣呢?”
“仙尊,殣殣她喝醉了,现在和江萧陵在大殿外面呢……”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楼君知微微皱了皱眉,大步迈出大殿。江萧陵轻轻地搂着白欢殣小小的身子,两年未见,白欢殣依旧还是十一岁的孩童模样,江萧陵不由得心生怜惜,轻轻地想要吻一下白欢殣肥肥地脸颊。
“小殣喝多了,让我带她回去吧。”楼君知的声音在江萧陵耳边响起,冷冰冰地不带一丝丝温度。江萧陵看了楼君知一眼,并不想把白欢殣交给他,但由于楼君知的气场压迫着江萧陵,江萧陵还是把白欢殣递给了楼君知。“仙尊,帮我照顾好她。”江萧陵不舍地盯着在楼君知怀中熟睡却又满脸笑意地白欢殣……
楼君知无奈地叹了口气,搂着白欢殣回了大殿,“小殣,没事吧?醒醒。”楼君知轻轻摇晃靠在自己身旁软塌塌地身子。白欢殣轻轻靠在楼君知肩旁,一股清香萦绕在她的鼻间,不似玫瑰的浓郁,也不似雏菊的淡香,却使人感到舒畅、惬意。
白欢殣多想这样永远醉倒在他怀里,他们是师徒,如此亲近的拥抱本就于理不合,白欢殣却不太想放开,伸手去拉住楼君知的广袖。楼君知无奈地看着白欢殣。
罢了,罢了,一个拥抱而已,抱了就抱了吧。只不过白欢殣靠在楼君知身旁,楼君知仅是微微有些不自在,行动也有些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