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欢殣被楼君知罚了练剑一百遍之后,白欢殣就卧床好几天起不来,修养了十几天之后,白欢殣才慢慢继续练剑。
忽然,白欢殣听见浅清殿内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宫铃声。
“欢殣,你的信。”莫淮走到坐在浅清殿前石桌上的白欢殣身旁,递给白欢殣一封信。“谢谢师兄!那个……师兄,是谁寄给我的啊?”“不清楚,你打开看看便是。”莫淮拂袖离去。
小欢殣,自从上次嵛山仙魔大战之后好久都没看见你了呢!好想你啊!不知道你那个宝贝师父有没有欺负你?小欢殣,等着我,我去天一派看你,还带了包子哦!不出意外的话,你看见这封信,我已经在天一大殿门口等你了。
————江萧陵
“哼哼,看这个字迹我就知道是萧陵哥的!师父待我可好了!才没有欺负我呢!我这就下去找你!”白欢殣卷起信纸,往手袖里一放,蹦蹦跳跳地跑着,刚走出没几步,就撞上了一堵厚厚的“墙”。“糟了!拜见仙师……啊不!师伯!”白欢殣紧张地低下头。
“怎么走路的!身为君知的弟子,成天玩玩闹闹,懒散不堪,不认真修道学术,成何体统!?”罹诀大声呵诉着白欢殣。
“师伯,对不起!我……我只是一时冲动。”
“够了!白欢殣,去把你师父叫来!”
“啊……哦、哦好”白欢殣点了点头,一路小跑,飞快地开脱。这师伯怎么比师父都要凶啊!呜呜呜。“师父——你在哪啊?”白欢殣跑遍整个浅清殿,整个浅清殿也回荡着白欢殣的声音,“师父——”“别喊了,我在琴室。”楼君知无耐地摇了摇头。“师父,师伯找您有急事。”白欢殣紧张地看着楼君知。
“你下去吧,我知道了。”楼君知起身,走在白欢殣身前。“君知,此番前来寻你是有要事商量。”“还有你,怎能在浅清殿大喊大叫打扰你师父!?”罹诀转向楼君知身后瑟瑟发抖地白欢殣,眼中充满了杀气,白欢殣不安地朝楼君知偷去求救地目光。“长老,小殣年纪尚小,不要怪她。”
“哼,你除了护着这个臭丫头你还会什么!”罹诀气得脸色发青。
“萧陵哥!没想到你真的来了!”白欢殣一下子扑进江萧陵怀中,这丫头,那么久不见,居然连一根头发丝都不长,还瘦了那么多!这时,江萧陵拿着热腾腾的包子,高兴道:“小殣,你看我给你买什么了!”白欢殣一看到包子,便喜出望外的跳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包子。“哇——是包子!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谢谢萧陵哥!”白欢殣赶忙接过包子。江萧陵看着白欢殣这么开心,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这一笑,和楼君知那一种冷冰冰地没有感情的不同,一下子温暖了白欢殣。
“欢殣,慢点吃,别急!不要噎着了。”白欢殣点点头,啃着包子。白欢殣突然想起江萧陵似乎还没有吃,担心地望着江萧陵道:“萧陵哥,你不吃吗?”“我不饿,你吃吧。”
俩人在天一大殿后山中逛着,江萧陵突然打趣道:“欢殣,我不在你师父没欺负你吧?要是你师父欺负你了!一定要告诉我!”白欢殣一边吃着包子,听到江萧陵竟这样说自己的师父大人,便有些不乐意的拱了拱鼻子,不高兴地反驳道着。
“哼,萧陵哥,师父大人待我好着呢!怎么可能会欺负我.”由于嘴里塞满了包子,整个脸颊都鼓了起来,显得既好笑又可爱。
“好啦,欢殣师妹,我就是开玩笑的!别生气啊。”
“哼。”白欢殣撇过脸去,不再理他。
“对了,萧陵哥,你连夜赶来天一派看我一定累坏了吧?我一直在天一派的,你可以不用那么急的……”白欢殣抬头看着江萧陵。
“欢殣,我这不是想想快点见到你吗。”江萧陵一把搂住白欢殣,靠在大树旁,以最舒服地姿势让白欢殣躺在自己怀里,这一抱,和楼君知那种没有丝毫温度的抱不一样,江萧陵的拥抱充满温度和安全感。白欢殣顿时就打了个哈欠,这几天来被师父罚练剑,腰酸背痛的,她真的好累啊!昏暗地后山密林中,江萧陵抱着白欢殣安静地入睡。而睡梦中的白欢殣则时不时呢喃着“师父”,小脸上洋溢着被宠溺的幸福。
“欢殣,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希望你能够原谅我……”江萧陵一挥手,露出一张俊美而又熟悉的脸,脱下自己身上的斗篷,盖在白欢殣小小的身子上。
次日清晨,白欢殣醒来,才发现周围并不是自己的房间,尴尬地看着江萧陵,连忙低下头去。“萧陵哥,对……对不起啊!我很重吧,是不是压着你了?”白欢殣担心地对着江萧陵一阵打量,江萧陵伸出一只手去,揉了揉白欢殣的脑袋,“没有,小欢殣,我该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吧,你也快回去吧,别让你的宝贝师父担心了!”江萧陵笑着打趣道,白欢殣则是傻傻地点了点头,和江萧陵告别,御风往浅清殿飞去,那个她一抬头就可以看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