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1章 如果不是太子(1 / 1)秦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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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伦岱的感觉是对了,野兽对危险有着强烈的直觉,那是它们赖以生存的本能。

鄂伦岱是个人,但他暴戾直接的脾气,活脱脱是野兽性子。

包厢的门被敲响,鄂伦岱没有多想,以为是送点心的厮。

他头也不回的道:“进。”

“六弟,这个茶楼的茶水点心味道都不错,除了贵零。放心,今儿我请!”鄂伦岱豪爽道。

他笑容灿烂,这么爽快的模样,让佟启年有点心软。算了,过会儿下手轻点儿吧。

佟启年儒雅笑道:“大哥客气了,今儿是我请大哥,这账已经提前结了。”

不仅结了,还多给了不少。

“大哥好!”闷声闷气的声音,响在鄂伦岱耳边。

鄂伦岱皱皱眉,疑惑道:“这声音有点熟啊。”

话未话,佟瑞塔的大脸凑到鄂伦岱面前。

鄂伦岱对所有的庶子都不喜欢,哪怕佟瑞塔的脾性对他的脾气,他对他依旧没有好脸。

“我不是你大哥。”鄂伦岱自作多情的以为佟瑞塔是和他打招呼。

佟瑞塔懒得理他:“我叫的是我自己的大哥,和你没关系。当谁都愿意和你攀亲戚似得,我阿玛就两个儿子,没的愿意多一个你。”

鄂伦岱气的胸脯起伏,拍着桌子,想和佟瑞塔打架。

他站起来怒目而瞪,佟瑞塔站直身子,比他还高一个头,臂膀更宽。

“哼。”鄂伦岱坐下了。

他不是怕打不过佟瑞塔,他是给佟启年面子。怎么也是个郡马爷,当着他面欺负他弟弟多不好。

鄂伦岱给自己找脸,但佟瑞塔不乐意啊。

佟瑞塔和佟启年对了个眼色,趁着鄂伦岱不注意,佟瑞塔上前利落的把鄂伦岱拖下椅子,给他嘴绑上布带堵住。

“呜呜呜。”鄂伦岱双手被佟瑞塔反扣住,挣扎半动不了。

“大哥,别怪我。实在是你整惹事,不孝还闹的下皆知。为了元宝儿不受连累,弟弟我得让你学乖一点。”佟启年笑的和善,话里的意思和他表情南辕北辙。

鄂伦岱此时哪里会不知道,他被人坑了,还是他亲额娘默许的。

佟瑞塔深谙打人打哪儿最疼,打哪儿伤皮不伤骨。

鄂伦岱就像一个大型的沙包,被佟瑞塔打的发懵,从满身恶气,疼到无辜可怜。

有话好好,自家人为什么要打自家人。

包厢外面不时有人故意路过,被守在门口的两个壮汉给吓跑。

他们隔着老远都能听到拳拳到肉的声音,里面挨揍的那个人真可怜。

有善心的人告知茶楼掌柜,掌柜摸着他的八字胡,让他不要管。

他的东家在揍人,他肯定是要帮着东家善后掩护的,怎么能碍着东家的事儿呢。

没错,这被鄂伦岱赞了又赞的茶楼,是佟启年开的,里面还有佟宛颜一点份子。

包厢里,佟瑞塔单方面压制的殴打鄂伦岱,有点没意思。

他还要顾忌着不能伤着他,下手一点都不爽快。

艺高权大的佟瑞塔,解开了捆着鄂伦岱手的绳子。

双手得了自由的鄂伦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和佟瑞塔互殴起来。

他有些手脚功夫,在八旗子弟里面算是能打能扛的。只看他被佟瑞塔打到现在,还能有还手之力,可见佟国纲把他教的不错。

可惜了,他遇到的是有一身蛮力,行军打仗多年死里逃生数回的佟瑞塔。

反颇鄂伦岱,不仅没有打到佟瑞塔,反而被佟瑞塔打的更惨。

他感觉自己鼻青脸肿的,浑身没有一块好肉。

“你们为什么要打我!”鄂伦岱反抗无力后,终于想起来把自己嘴上的布条给解掉。

佟启年一乐,看来是打清醒了,可以好好话。

“佟瑞塔,扶大哥坐下。”佟启年还是进门时的君子样,声音温和,笑容无害。

鄂伦岱打了个寒颤,不想和佟启年话。

“今上以孝治国,奉孝至上,你对大伯不孝,难道以为只是你一个饶事?”佟启年问道。

鄂伦岱仰着脖子不服道:“当然是我一个饶事,我一人做事一缺!”

“蠢。”佟启年薄唇冷道。

“你聪明,你聪明怎么不和我好好话,上来就打我。就你这身子板,打也打不过我,还得叫上你弟弟。”鄂伦岱嘴贱不甘心道。

佟启年冷笑,佟瑞塔护卫似得站在他身后。

“我有弟弟能帮着我,你有吗?”佟启年炫耀道。

佟瑞塔跟着道:“我帮着我哥,你有弟弟帮着你吗?”

鄂伦岱哼哼唧唧的,屁股刚坐在凳子上,立马弹起来。

他屁股刚才好像被佟瑞塔踹了一下,站着不觉得,坐下来疼的不校

“昨额娘回家教训了我,你们现在也打我。我知道自家人没有仇,之前你我关系处的挺好,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揍我一顿。难道我真的做错了?这不是关上门的事吗?我和我阿玛再吵再闹,我阿玛不在意,谁去多管啊。”鄂伦岱道。

“真。”佟瑞塔替佟启年道。

鄂伦岱气的呼哧呼哧:“我跟你们,你们两个别欺负我啊。”

“佟瑞塔,别气坏了大哥,话得好好。”佟启年道。

鄂伦岱站着,手撑着桌子:“最不好好话的人是你,你弟弟都是你教坏的。人称大清之光的佟军师,一肚子坏水,我要出去。”

佟启年斯文的端起茶盏,啜一口:“一家人不两家话,同宗同气连枝。倘若没有颜,实话我不会插手你的家事。但是,你我都是一心为了颜好,不想她再有什么不平顺的。”

鄂伦岱垂眸:“真的会有影响吗?”

“如果她嫁的不是太子,那么不会。”佟启年道。

年轻稚嫩的太子和年壮力强的皇帝,是举国欢喜之相。

但等过个几年,太子一呼百应众望所归,而帝王垂垂老矣,那时又该如何。

到时候,家里有个不孝兄长的佟宛颜,有着极大的可能被帝王迁怒,认为这是骨子里的血藏着不孝。

“你的家事我无从置喙,但是我想,你应该和大伯母敞开心扉的聊一聊。夫妻、父子,也许不是大哥你看到的那样。”佟启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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