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胤礽看来,所有打扰到自己和佟宛颜独处的,都是碍眼到得踹出去的人。
就算夸岱是佟宛颜的亲哥哥,也一样。
“妹妹,还想听京城里的新鲜事儿吗?”夸岱胆大的无视胤礽的话。
佟宛颜甜丝丝一笑:“三哥,三嫂应当在府里等你等急了。我有爷陪着就好,三哥快回府去吧,别让三嫂担心。”
夸岱神情有如炸雷劈下:“不应当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自从有了弘晟后,我和爷难得单独相处,三哥在这儿耽搁的太久了。”佟宛颜直白道。
胤礽骄傲又嘲笑的对夸岱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他的心肝儿最维护他了。
夸岱蔫蔫的退下,临走前不忘把自己荷包里装着的银票,全塞给佟宛颜。
有钱能使鬼推磨,佟家上下都奉行这话。
夸岱走后,胤礽再三叮嘱守在门口的侍卫,让他们除了唱曲儿,别再放人进来。
佟宛颜坐在位子上不动,笑眯眯的看着胤礽对侍卫交待着。
胤礽回头时,看到的正是她那副悠闲模样。
“颜看的可满意?”胤礽眉目风流,嘴角刻意勾起的笑意,勾的人心痒痒。
佟宛颜仿若进了美人堆的色胚,脸上荡起色兮兮的笑:“如此貌美俊秀的夫君,当然是怎么看都看不腻。每一都觉得爷更好看。对爷的情意啊,也是每一比前一更多。”
佟宛颜向来不吝惜好话,嘴唇舌尖抹得全是蜜。
胤礽好哄的不得了,几句情话从佟宛颜口中出,他便乐得找不着北。
宫里人能出宫逗留的时间,都很短暂。
胤礽陪佟宛颜听了会儿民间的曲儿后,由护卫护送回宫。
他们两人出宫,康熙自是知道的。因而,田忠厚和法海在大街上发生的纠葛,也被暗卫递到康熙面前。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皇家亦不例外。
在佟家繁花似锦时,忽然飞过来个苍蝇煞风景,反倒让康熙对自己母家更生亲近。
“佟侧福晋出宫的痕迹,全都抹干净了,别让人在上面做文章。法海和那泼皮的关系,你替佟国纲调查一番,结果呈给朕和他看。”康熙下达命令道。
佟国纲在家里可气坏了,他对法海的生母有些许印象。
没办法,世间类法海生母那般长的美貌却愚蠢贪婪粗俗到极致的女人,少之又少。如此奇葩,不仅佟国纲记得,佟福晋也记得的清清楚楚。
得了佟福晋一记讽刺的白眼,佟国纲羞恼气愤。
亲儿子没做错,是打不得的。妾都死了,埋得地方不知在哪儿,想挫骨扬灰都不成。
佟国纲气急拍桌子道:“爷要去衙门里好好瞧瞧那个泼皮,敢上京碰瓷到佟国公府来了!”
夸岱赶回府中,恰巧听到这一句。
他胆大的问道:“阿玛,那个泼皮真的是您妾家的亲戚?”
佟国纲没好气的唾沫喷他一脸:“什么隔了十万八千里的亲戚。你屋里妾室的亲戚,难道你还认不成?”
夸岱看热闹不嫌事大:“儿子不认啊。可是,儿子的妾室里,没那样乌七八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