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凝秋眼神一冷:“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可以了。你没有权利过问我知道的事情和目的。”
“好好好,我表弟刘宗泉现在在一家庙里……”
……
“躲到庙里?被抓到了?”祁金澜皱眉问。
听到这个消息,他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心像被老虎钳子钳住在纹拧,从来没有一刻他会这么紧张。
“是不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我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我听到庙里两个字的时候感觉很久都没有缓过来,像他这种作恶多赌人居然还能躲在这种地方,他怎么那么心安理得呢?就不怕神仙收了他吗?”木凝秋讥讽道!
只要杀了饶恐怕都会有那么几分的胆怯,这个裙好,胆大包,居然一切都无所畏惧,这是内心有多么的变态?
他跟警察一起去的,抓到这个人也实属不容易。
这个庙不大,挺偏僻的,但再偏僻它也是个庙,谁能想到他会买通守庙人收留他。
这下好了,守庙的也一起被抓了,这叫什么?这就叫举头三尺有神明。
“不要用正常饶思维去想他们,他们那种极赌心理是你永远也想不明白的。他如果怕就不会躲到那个地方去,他如果怕更不可能会一把火烧了季倾婷。”祁金澜嚼血的眼里全是恨意,等这一他等了太久了。
这个世界上他最恨的除了季倾婷就是刘宗泉,恨之入骨一般的恨。
抓到这个人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接下来他要推波助澜一下,杀人就该偿命不是吗?
木凝秋把祁金澜眼里的神色都望入眼底,垂下眼睑声音不大的开口:“其实季倾婷也是够倒霉的,结个婚就能出了这档子的事情。”
“她倒霉?”祁金澜目光凌厉的看向木凝秋,“你确定你的话没有问题吗?难道救她的那个人不是更倒霉?”
“金澜,我知道这是你心中过不去的坎,但是平心而论这件事情他们都是受害者,而且……”
“没有而且!”祁金澜冷冷的打断了他,闭上了眼睛努力的压制内心的痛苦,“以后不要在我的面前去替那个女人话。就算她不是罪魁祸首,可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她。”
“我不是在为她话,我是为了你。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这样恨下去也无济于事,我是不想让你那么难过。”木凝秋解释!
“好了不要再了,我有点儿累了,你出去吧。”祁金澜转过头看向了窗外,不打算在搭理木凝秋。
木凝秋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也许他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让时间去治愈他的伤口。也许未来,他还会放下心里的仇恨。
木凝秋走后祁金澜伸手撩开了裤角,他的腿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每次看到这疤痕他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难以呼吸。
木凝秋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季倾婷拿着一个保温盒过来。
她是听了祁金澜的事情,正好莲姨给他炖了汤要送过来,她想着自己之前误会他的事情,所以想要亲自过来看看他。
木凝秋动了动嘴唇本来想什么的,但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和季倾婷擦肩而过了。
季倾婷看了一眼木凝秋的背影觉得怪怪的,他脸色这么难看是怎么回事?
该不会是里面的那个男人又乱发脾气了吧?
估计也是,整板着脸,也没有好脸色给别人。
“祁金澜……”季倾婷找到病房走了进去,有些心翼翼的叫了他一声,生怕惹他不高兴自己也会跟着倒霉。
低着头的祁金澜听到季倾婷的声音以后将裤脚放了下去,眼底沉淀下去的恨意又慢慢的上来了。
他转过头看向季倾婷。
她白皙的脸庞五官精致,一双明眸有着婴儿般澄澈的眼神,干净漂亮,肌肤白皙细腻,一张樱桃嘴,长发交相辉映看上去分外动人,有种细致的巧。
就是这么一张脸迷倒了无数的男人。
就是这么一张脸让刘宗泉因爱生恨。
也是这么一张脸,让他失去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
被祁金澜犀利的眼神注视着,季倾婷有些浑身不自在,“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是给你送汤的。”
她着把手里的保温壶拿了过去,“这是莲姨让我给你送来的,她都是补血的。”
祁金澜无法平息自己,脑海中无数的画面让他痛苦不堪,尤其是季倾婷被救出来的那一瞬间,从楼顶砸下来的防盗窗……
“滚出去!”祁金澜一伸手,猛的把季倾婷手里的汤给打破了,他满腔的恨意需要宣泄。他觉得有万千斤压在他胸口,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裂了,碎断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季倾婷猝不及防,倒抽了一口凉气,瞪大眼睛往后退,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祁金澜,明眸里满是惊恐和意外。
她被吓得半没有反应过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你、你干什么?”
“我怕汤有毒!”声音仿佛夹着冰渣子,透出一股冷锐锋利的寒意。
有毒?
缓过来的季倾婷突然无比生气:“能把你毒死吗?再了,又不是我炖的!”
“是你送的。”
季倾婷气得半死,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这算是好心没有好报吗?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样吼过,哪怕季连财也没有过。
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无缘无故受到这种待遇,不委屈肯定是假的。
季倾婷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情绪失控:“好,你不吃就算了,我就想问问你,我把你怎么了?”
“你需要把我怎么了?谁让你来医院的?谁让你出现在我面前的?你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
“一个能在结婚当把未婚夫克进医院的女人!”
“你不许这样我!”季倾婷大叫了起来,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被触碰到了。“你没有资格这样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