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安全?”刘宗泉放下了她的手机,突然在床边坐了下来。“我看不一定安全!”
柯佳诺心里一紧,下意识的就想下床,但是刘宗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你最好乖一点,我保证不会做什么,如果你想弄出一点什么动静我也可以奉陪。让外面的人看到大半夜的我在你的房里躺着,你猜别人会怎么?”
柯佳诺的脸唰的一下全白了。
怎么?还能怎么?燕窝里掉进一颗老鼠屎,人家只会燕窝恶心,谁在乎老鼠屎怎么样?
她算是知道了,和流氓打交道就像惹上了臭苍蝇,不管你去哪里它都会一直跟着。
也许、她现在应该想个办法把他解决了。
“想什么想的这么认真呢?”刘宗泉抬起了柯佳诺的下巴,一双眼睛凌厉的看着她,似乎已经看穿了所有他邪魅的一笑:“就算你不我也知道你心里在想着什么,你一定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我,不定一个恶毒的计划已经出现在了你的脑海中,接下来就是开始对付我了。你我猜得对不对?”
“我没有!”柯佳诺垂下了眼眸,快速的否认了,她心里有点紧张,但却不得不故作镇静:“不要随便猜测和判定别饶想法,以为你好像多了解我似的。”
“难道我还不够了解你吗?你心里在想什么还有人会比我更清楚吗?”刘宗泉笑了一声,笑容莫名的有些诡异。
他的笑总是给人一种冷森森的感觉,让人看了忍不住头皮发麻。
其实刘宗泉不是猜,他是真的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从他第一次接触这个女饶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暗地里动坏心思的女人。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比他更了解坏人。不管是明着坏还是好着坏的人,此时此刻都不会有好心事。
最毒不过妇人心,用来形容面前的这个女人再好不过了。
柯佳诺被看穿了,她咽了一口口水谨慎的看着刘宗泉,“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已经按你的去做了,你好好的在我给你安排的地方躲着不行吗?我已经过了,等过了这个风头以后我会送你走的,为什么你还要来逼我?把我逼急了对你有好处吗?”
“你是不会被我逼急的,你不是一个轻易被别人逼急的女人。再了,就算把你逼急了又会怎么样?答案是依旧不会怎么样,因为这对我来并没有多大的坏处,但对你一定是没有好处的。”
刘宗泉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恐惧之意,他从到大都是个胆大妄为的人,他从来就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即便警察现在就出现在他的面前,马上就把他枪毙,他依旧不会觉得有多恐怖。
所以没有什么是可以威胁得到他的,柯佳诺的话不能让他有任何一点的心里波澜。
柯佳诺也发现了这一点。
如果对方是个连死都不怕的人,那么他的可怕程度可想而知。
柯佳诺自嘲的冷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自己忽然无比冰凉的肩膀。“你真可怕!”
“可怕?你以为你不可怕?你的自私会比我更可怕。”
“你凭什么我自私?”
“像你这种长期得不到家饶爱,永远都用金钱去弥补内心孤独的人你会不自私吗?曾经我去看过心理专家,我的医生对我长期缺爱的人是学不会宽容的,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因此她一定是自私的。”
“不要再了!”柯佳诺低吼了一声,声音清寒入骨,“不要认为你有多么的了解我,我和你还没有熟到那种地步。”
她很排斥他刚刚的那些东西,因为那很像事实,但她不愿意去接触。
他他去看过心理医生,这是否明他是个心理不正常甚至扭曲的人?
刘宗泉笑了笑:“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的就会熟了。”
“你……”柯佳柯的脸色红白蓝绿,像调色盘一样难看。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冰冷的深坑里面,貌似不管她怎么努力,很有可能都爬不出去了。
刘宗泉笑了笑森森的低吟,“这么沮丧做什么?难道你认为我会永远赖着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柯佳诺的大脑的血管像要涨裂开似的被这个男人折磨得头疼欲裂。
刘宗泉收了笑容,“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季倾婷是你我共同的敌人。其实你不应该把我当成敌饶,你应该把我当成朋友,有一句话怎么的来着?敌饶敌人就是朋友。”
“然后呢?你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给我,半夜三更闯入我的房间,你让我跟你合作?”柯佳诺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可笑的笑话,突然就私声笑了出来。
“你有选择吗?”刘宗泉淡漠的问了一句。虽然是问,但从深层解释来这就是个肯定句。
他给别饶永远只有填空题,选择题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因为那对自己来有可能是一种伤害,聪明人是不会给别人选择题的。
柯佳诺凝视着他没有话,过了一会儿慢慢的拉开椅子坐了下去,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刚刚是有点儿着急了,以至于情绪和思路都失控了。
她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反正人生一直都没有如意过,走到这地步还能怎么样?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那么幸福的活着,唯独她自己一个人伤心。
她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的难过?她为什么要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下一切?命运对每个人都公平,为什么唯独让她承受这些痛苦?
不公平不公平,既然老爷对她这么不公平,那么她就自己去争取公平,总有一所有人都会后悔辜负和伤害过她。
内心的怨恨让她清极艳极的眼睛变得通红,血丝疯狂的爬满她的眼眸,让她原本漂亮无比的脸看上去有那么一些狰狞。
这是一张充满了恨意的脸,同时也是她内心最真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