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的浓烟还在继续飘荡着,每一缕黑烟中包含的都是一条人命啊。
善后的工作自然是交给士兵们来做,新月宗的众人不管这次的结果如何都不想再打仗了,他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倒头便睡不想再去理会那些事了。
凌皓也回到了房间里,易潇潇也跟着一起进去了,两颗飘散的心需要靠在一起才能安稳。
本来准备直接睡下的凌皓被易潇潇一把推下了床,“脏死了,滚去洗了再上来。”
凌皓轻嗅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确实血腥味太过浓烈,简直让人作呕,这次洗澡他格外的认真,仿佛这样能洗刷他身上的人命,他也只不过事强装镇定,半年前他还是头一次杀人呢,现在一天就干掉几千个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释怀,他只不过要坚强起来,有易潇潇在他不能展现自己的软弱。
洗完澡后他倒头便睡了,他从未感受到这样的疲惫,睡着睡着他感觉一具娇软的胴体钻入了自己的怀里,很香很软,他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感觉很舒服,突然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的睁开眼一看,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她居然不着寸缕就直接钻了进来!!!
她两眼紧闭,俏脸通红,根本不敢看凌皓。
凌皓沉声问道:“你认真的?”
这次她没再羞涩了,睁开了眼,目光中透出些坚定,轻声道:“来吧。”
凌皓其实一直都有这方面的想法,怎么会受得了这种撩拨,然后额……就不敢写了。
大概就像古诗写的那样,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军开。
这一夜她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两人真真正正的交融在了一起。
暴力血腥与男女之事同为最原始的冲动,是人就需要发泄自己的心中所想,经过这次的厮杀之后,许多人其实都憋着一股气想要释放出来,这也是很多军队打下一座城池之后经常纵容士兵劫掠的原因,不释放出这股邪气很容易导致人的心理出现问题。
这一夜,新丰城的妓院都是灯火通明的,老鸨娘都放下了多年的矜持亲自下场接客,生意究竟有多好可见一斑了。
至于新月宗的众弟子早就把师父们的告诫抛之脑后了,还是那句话,孤单空虚的心灵需要慰藉,最原始的发泄方式正好适合,实际上就连提出这个说法的女长老都在发泄着自己体内积攒的泻火,这一夜过后很多人都是闭口不谈的,当然也因为这个促成了一些姻缘,这算是意外之戏了。
总的来说这是放肆的一夜所有人在宣泄着压力,这一夜过后就将会是新的篇章了。
“嘤咛。”
第二天清晨易潇潇是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中醒来的,她忍不住用粉拳捶打着凌皓的胸口,“都怪你,都怪你。”
凌皓一把抓住她的拳头,笑着说道:“你要怪我什么啊?”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怕吵着易潇潇才没敢起来,回忆起昨晚上凌皓不由得嘴角上扬,只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爽,精神还有肉体上的双重享受啊,这份快乐是怎么都形容不出来的。
她羞恼的嗔道:“你还笑,你昨晚就像头牛一样。”
“不是,我看你后来也挺虎的啊。”
开始是凌皓掌握着主动权的,颗后来易潇潇就不乐意了,骨子里的争强好胜让她不愿意被人随意摆布,哪怕这种事一样,慢慢的她比凌皓还狂野,不过她不管是狂野还是温婉凌皓都是极其喜欢的,就是有些累而已。
“你还说,你还说。”
凌皓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跟她讲道理的,他将易潇潇搂得又紧了些。
她娇躯一颤,“别……”她现在还有些痛呢。
凌皓有些尴尬的说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易潇潇点点头,“是的。”
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尴尬,凌皓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沉默良久之后,凌皓沉声道:“潇潇。”
“嗯。”
“我会对你负责的。”
易潇潇撇撇嘴,“不。”
“嗯哼?”
“是我要对你负责,你的元阳之身被我破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凌皓:“……”说的谁不是第一次一样。
“要不我们打一架决定谁对谁负责吧。”
易潇潇撅起小嘴,没有说话,不过脸上的意思好像就是对于凌皓的提议不感兴趣,按照修为来说,她让凌皓一只手凌皓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有时候不一定只有武力才能决定胜负,”凌皓一脸神秘的说道。
看到凌皓那样子易潇潇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凌皓不由得色心大起,又想要再干点什么了。
看着凌皓那炙热的眼神,她颤声道:“你就不累的吗?”
按理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被耕坏的田,不过也不排除某些牛天赋异禀的。
“不累啊,为你就算累死也不亏的啊。”
“滚,大白天尽说些不正经的话。”
说到大白天易潇潇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凌皓也知道她的意思,说道:“估计是快要到正午了,不过也不着急嘛,就算我们不去也没什么嘛,你不是说过他当我干儿子都没问题吗?他干妈不去议事也没什么关系吧。”
易潇潇没理会他只是急忙坐起身来,然后靓丽的风景就被凌皓尽收眼底了,“混蛋。”易潇潇看着凌皓这样的眼神害怕他再做些什么一脚就把她踹下了床。
凌皓知道现在不是跟她争辩的时候,想要收拾她办法还是有的。
“喂,帮我捡一下衣服。”昨天太激烈,衣服都被扔得到处都是
“叫老公。”
“老公,帮我捡一下衣服行了吧。”她着急着收拾也不想在这些小事上跟凌皓较劲,喊就喊了,反正也是他的人了。
“行,老婆说捡什么都得照做啊。”
等待两人收拾完了之后,再赶往城主府已经算是略微迟到了。
此时宫长老脸黑得不能再黑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都过了正午时分了居然还是一个人都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