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到名字的就去一楼留个言,想名字很难的,好不好】
卖人不带感情,一手流程玩得轻车熟路。
伊凡赛尔能够以的时间适应周围的一切并融入其中。
在北境雪原猎杀动物的时候你需要将自己融入环境里才能够更好地接近猎物。
而换在人类的世界里也同样是如此。
猎物变了,环境变了,这并不意味着伊凡赛尔就不懂得如何生存下去了。
伊凡赛尔和艾斯德斯两人都不孤僻,相反的他们这种性格在帝国军内部人缘很好。
只不过比起艾斯德斯来,伊凡赛尔他更加的好一点而已。
“哒哒哒…哒哒…..”
马蹄踏在山路之不免发出声响。
戴着铁面具只露出眼睛和鼻孔处的呼吸孔洞的帝国士兵数量大概在一百左右紧随在伊凡赛尔的身手。
“噌!”
正悠悠哉缓步而行的伊凡赛尔突然间拔出了腰间的血牙。
血牙是一把暗红色的刀。
它的刀身更偏向于黑。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血牙之不会反射任何的光芒,它暗淡它冷漠,是最残忍的杀戮者。
杀戮者不需要光环,只是渴望鲜血。
“嗖..”
“叮…”
远处来的箭矢被血牙砍断。
“啪嗒….”
断裂成两段的羽箭跌落掉在地。
那羽箭尖端铁质肩头还残留着丝丝黏滑之物,向来是涂抹了毒药。
真是会玩…暗杀?
来自帝国内部还是这些被我玩怕了准备孤注一掷的异民族呢?
伊凡赛尔站在原地没有动。
控制着白马不要慌乱。
白马跟随在伊凡赛尔身边,战场的次数很多。
因为是伊凡赛尔的坐骑,所以它见血见到死亡的次数也多得可怕。
所以此刻的它仅仅是打了一个响鼻,扬了扬脑袋之后便恢复了冷静。
“保护,伊凡赛尔大人!”
护卫着伊凡赛尔的亲兵们在发现了这种情况之后。
毫无疑问立刻来到了伊凡赛尔的身边,将它团团围了起来保护安全。
他们一双双铁面之下的眼睛惊慌凝重地看着四周那密布着丛林的地方,却也不知道箭矢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手中握着的染血的砍刀在阳光下没有办法倒映冷光,但那凝固的鲜血也透着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暗红。
“不用了,….”
伊凡赛尔牵着马匹笑着,好像那生死的刺杀于他而言没有任何的影响:“来刺杀的,就是对自己实力的不自信,如果被这么一个弱者杀死,那我还真的没什么好说的,继续走。”
伊凡赛尔牵着马继续向前,而那些护卫们虽然也在前行,但是他们都比之前更加严肃地戒备着周围的情况。
一旦发现了什么异动,他们定然能够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并及时地制止不可估量的后果就这么发生在他们的面前。
………………….
“可恶…被那个帝国的走狗军士官逃走了!”
亚麻色的短发只到大概脖子的位置。
身穿着的无疑是异民族的服饰,虽然有些特殊,但那异民族的纹饰是做不了假的。
令人诧异的是她头顶戴着的不是那种鬼面具,而是一定牛仔帽。
那张稚嫩的脸也告诉众人她不是像是什么战士,而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而已。
按照现在的情形和少女的抱怨来看,
这似乎并非是一次专门针对伊凡赛尔的暗杀行动。
而是这个女子自发的行为。
并且还失败了,不是一次多么成功的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