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鑫小嘴一撇,眼看着就要卖萌撒娇嘤嘤嘤,元婧笙一个眼神过去,他陡然一下就觉得身上一凉。
想说的话也没敢说出口。
好吧,他怂了。
“出去,我要休息了,你一个大男人老往小姑娘屋里钻像什么样子。”
钱鑫:???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
怎么还成我的错了?
钱鑫一脸的懵逼,还想再挽救一下,结果元婧笙小手一扬,威胁道:
“再不走我就用暴力手段了啊。”
“好嘞!马上!”
钱鑫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麻溜的爬起来了,一溜烟的功夫就跑到了房门口。
速度快到元婧笙就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人就没影了。
嗯??
这是传说中的轻功吗?
“我是不会放弃的!”
丢下这么一句话,钱鑫就溜了。
元婧笙闻声望去的时候,门口自然没人了,心中不由感叹:
啧,这货溜得倒是挺快啊。
仔细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货跑的这么快,没理由刚刚开门的时候由着她一顿爆锤啊。
元婧笙眼眸微眯,反应过来了。
小伙子演技不错啊,眼泪说流就能流出来,把她都给骗了。
她就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都是装的啊。
知道自己被骗了,元婧笙也不生气。
她又不吃亏,除了被人摸了一把,但是她也把人手指头掰折了。
以一换一,不亏!
现在是要好好休息的时间,不要想那些有的没得。
先睡一会,等下还要重新置办一套马车。
驴车她打算放弃了,赶路实在是太慢了,还是马车性价比比较高。
反正她从黑店老板那坑来了五百两银子,不用白不用。
这么想着,元婧笙不知不觉的就陷入了梦乡。
……
与此同时,相府
金玉院
元玉娇正在和郑氏说着悄悄话。
“娘,元婧笙那个小贱人肯定是跟野男人私奔去了,她肯定是故意逃婚的!”
郑氏心中一惊,看着女儿那么笃定的表情,心想莫不是她知道什么?
“娇儿,这话可不能乱说。”
元景萧可是下了死命令的,相府上下谁都不能走漏了三小姐逃婚出走的消息的。
这可是欺君抗旨要诛连满门的大罪。
可不能乱说。
元玉娇却不想那么多,一脸的不在乎。
“娘,这屋里就我们两个,你怕什么啊。我说这话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我可是亲眼所见!”
郑氏心里一惊,“你亲眼所见?”
元玉娇狠狠地点个头,
“还记得元婧笙接了聘礼那天晚上我去她院里,一进门就看到她慌慌张张的,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而且我还亲眼看到,她桌上分明摆的是两个茶杯,其中一个碎了,茶水流的满地都是。一看就是人刚走,还没来得及打扫。”
元玉娇说这话时眼底带着恨意,一手不由自主的就抚上自己的脸颊。
脸上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虽然大夫说了不会留疤,但是平白受了屈辱她又怎么能忍。
“我猜肯定是他情郎知道了她接了辰王府的聘礼不高兴了,所以半夜来质问她,结果一气之下震碎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