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婧笙看着刚上来的一桌子菜,香气扑鼻的闻着肚子就忍不住咕噜了一声。
屁股刚抬起来就又坐下了。
“有吃的为什么不吃?吃饱了才有力气跑路啊。”
元婧笙小声的嘀咕着,手上的筷子却飞快得夹着菜,一张小嘴也塞的跟小仓鼠一样,腮帮子鼓鼓的。
她这边吃着心里却想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王府,那边将夜却把这些话听的一清二楚的。
她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又想跑?
之所以加个又字嘛,那是因为当初她来这的时候王爷就交代过了,她过来不仅仅是为了伺候元婧笙还负责看住她。
将夜忍不住来了兴致,趁着元婧笙正在大快朵颐,她则是找了个借口出了院子。
一出院门就十分熟络的抄着没人的小道一路就到了风声阁。
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别,疼啊!”
然后就是御辰风那冷冽清澈的声音。
“疼?忍着!谁让你没事招惹她的。”
将夜眉头一挑,作为御辰风身边的老人,她自然是听出来叫疼的是汶无心。
心下还奇怪呢,这老毒物还有怕疼的时候?
说着人就停在了门前,敲了敲门。
御辰风头都没抬一下,直接道:
“进来吧。”
相处真多年,光听脚步他就能分清楚来者何人。
将夜推门而进,看到的却是一张猪头,愣了一下,随后忍着笑走近了。
“这是什么情况?你也有今天?”
作为最接近御辰风的人,将夜他们几个可没少被抓来给汶无心当小白鼠。
也正因为他们是暗卫身体素质好,韧性强,所以就算中毒了上吐下泻的也很快就能调整过来。
因此,就开启了悲惨的一生。
难得看到汶无心这样狼狈的样子,将夜一时间还真来不及同情,先笑为敬。
汶无心瞪了她一眼,想要声控两句来着的,结果一开口,口水就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下来了。
害得他又紧忙吸溜了一口气,但口水依旧流了下来,滴在了御辰风的袖口上。
御辰风立马脸色都变了,一脸嫌弃的在汶无心的身上擦了擦。
“咦……你好恶心啊。”
说着就起身迅速的把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阿福,帮我把衣服烧了。”
汶无心听的直翻白眼,气急败坏的挣扎着要起身,看那架势好似不吐御辰风一身口水不罢休的样子。
惹得御辰风连连后退,脸上满是嫌弃的样子。
“你都这样了,就别折腾了。正好将夜来了,你让她给你涂药。”
说着就指了指桌上的小白瓶,旁边还有一个针灸包。
“就那个,取根针在火上撩一下,把脓包刺破了再把药膏涂上去就行了。”
将夜看着桌上的纱布,上头都是淡黄色的水混着血液,看着就觉得恶心,十分抗拒。
“别了吧,我一个女人不方便,让阿福来吧。”
说这话的同时脸上的嫌弃之色不比御辰风的少。
阿福:……
这不好吧,同样都是暗卫凭啥我就又要烧衣服又要给人挤脓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