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妖,剑妖,你信什么不好,你信命?你不如留着一条命,明年,后年,每一年再和刑大人比试不行吗?”繁花真的快要急死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迂腐如此固执的妖?
对方显然是怔了怔,认真地咀嚼着繁花刚刚的话,然后笑了笑,摇着头,“可惜太晚了,啸赤鹰的迷毒已经进入到了我的五脏六腑,我已经……”
话还未完,只觉得嘴唇处传来冰冰凉凉的触福
只感觉有两瓣带着甜味的花蕾在自己的唇边盛开,一阵幽香传来,从口中划过。
剑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但是很快便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听花氏一族有一种妖术,可以通过唇口,将体内的毒素吸出来,不管毒性有多强,不管毒素是否已经到达了肌肤和纹理,都可以被治疗。
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口齿留香,只觉得耳边不再是青岩山上各种怪兽的啼哭怒号声,只觉得,他整个人周身都被幽幽的花香包裹着,那深深的暖意和那甜甜的香味,让剑妖忍不住,辗转一二,想要,更多一些。
他,唇瓣忽开,温热的回应着。
一直闭着眼睛吸毒的繁花身子抖了抖,那双清凉的瞳孔因为剑妖的回应而睁开,看着怀中,一身伤痕的男人,他双眼被白布遮挡,但在微风的吹拂下,还是能看到那长长的睫毛。
她的身子有点软,心尖颤了颤。
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两人周边,萦绕,交织,纠缠。
须臾,繁花将那毒素吸完后,离开了不败的唇瓣,然后眼神暗了暗,声音有点哑,“现在,我且问你,你还要自暴自弃吗?”
不败原本苍白的脸上,竟然挂着几分的绯红,然后他勉强的挤出了一丝丝的微笑,“不了,为了你。”
繁花身子再次僵了僵。
她抬头,看着上空一直盘旋嘶鸣的啸赤鹰,繁花意识到自己头上的那只白鹤不知道去了哪里,看来是自己参与到这场搏斗中,弄丢了。
她抖动铃铛,唤了唤周围的花精,寻找一处安全之地。
很快,她便接受到了讯息,找到了一处山洞。
那是不远处一个瀑布后面的一个山洞。
繁花动用妖术,让周遭的花草树木都替自己掩护,一个闪身,躲过了啸赤鹰的追击,成功闪到了山洞之郑
还好,山洞还比较宽敞,她摇动着铃铛,在整个山洞之中布下了结界,将她和不败的气息都隐去了。
别的不,花氏一族的结界,还是能在妖界炫耀几分的。
她再次回到不败身边,摸着不败的脉搏,然后脸色十分的难看。
“你明明知道自己内力尽失,为何你还要偏执,强行用自己的蛮力体术去与青岩山上的那些孽畜斗?”繁花怒吼了一声。
想起她上山时,一路上的血迹斑斑,虽然那些孽畜都被打败了,但是光是看到那打斗后的痕迹,繁花都可以想象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