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北在听到美女医生的话后惊慌的抬起了已是涨红的脸问到:“那怎么办?我拿剪子都间断了!”说着还提起了手上柳东林那可怜的大红色内裤。
这一下更是把那美女医生逗的笑的更大声了。笑完她说到:“没事,没事。不影响什么,也挺好的,正好让老娘看看,之前听他吹自己有多厉害,不如看一眼就知道了。”美女医生把手里东西放在手术台旁的架子上,伸手便去掀那柳东林裆部的可怜白布。
白北见状赶忙转过身去,却听身后传来那美女医生的唏嘘声:“啧啧啧,也就平平无奇嘛,牛吹的是挺大,现实也不过如此嘛。唉,还是先弄这伤吧。小妹妹,来帮我挂一下他要输的血袋。”
“哦,好的。”白北本来都已经害羞的想把自己掐死了,但听美女医生叫自己去帮忙也就只能强忍着羞意偷瞄了一眼柳东林,见他已经被盖上了手术布后才放心的走过去,帮忙吊上了血袋。
美女医生的确手法高超,手术刀在她的手上飞快的翻腾着,也时不时的让白北帮一些能帮上的小忙。一个小时后,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坐到了一旁。“老暗的伤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要在再晚点就可能会得破伤风了。还好你送来的及时。不过也要最少休息一周才能下床,伤口本来只是普通的刀伤。但却又很多后续的撕裂伤。对了,还没跟你做自我介绍吧。我叫言雨,小妹妹你呢?”名叫言雨的美女医生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口水问到。
“我叫白北,谢谢你救了他。”白北只是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并没有告诉言雨到底发生立刻什么,即便言雨跟柳东林跟言雨好像认识。
不过言雨好像也不是很在意到底发生了什么,转头看向白北说到:“行了,白北小姑娘别硬撑了。她的手术是做完了,现在轮到你了。你身上的伤虽然不致命,但却可比柳东林伤的要重的多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白北有点诧异的问到,她自认为自己已经掩饰的很好了。
言雨笑了笑,“我好歹是做医生的,从你进门开始我已经注意到了。好了。这水你也喝了,该休息了。放松吧,我不会害你的,睡吧。”说着言雨慢慢的走向了白北。
而白北则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变重,眼睛也越发的睁不开,白北用着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句:“我......不......用......”便倒在了桌上。
昏睡之前白北隐约的听见言雨说到:“老暗啊,这个小姑娘就当作还你当年的人情了。她自己说的会给我报酬,我这小医馆也得生计对吧。你这次能死里逃生的人情就算在这个姑娘头上吧。”
当白北再醒来时,她现在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手上输着液,身上原本的绷带也都上过了药重新包扎了一遍。忍着身体的疼痛白北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在她右边的床上躺着另一个人,柳东岭。
柳东林现在看上去睡的很安详,脸色也好了很多。见柳东林没事之后白北松了口气,再次躺下。闭眼休息了一小会。言雨走了进来,白北睁开眼睛说到:“谢谢你,言雨医生。救了我们的命,我答应你的酬劳我一定会给到的。”
“嗯,那是肯定的,我这也不便宜,老暗这次算个友情价,十五万。你的伤就算是赠品了,在下轮区,我这价格算是很低的了哦。”言雨过来给连两人一边做着检查一边说到,“你醒的还挺快的。我给你下药应该三天才会醒,你第二天就醒了。看来因为之前打药被弄的耐药性比较强了,不过也没事。来这个药是我自己做的,能帮你戒了那药瘾。还有啊,小姑娘,作为一个阴奴,你竟然能在身体损伤只有这么点儿的情况下就能逃出来,你也挺厉害的。相当年我出来后治疗近半年才恢复过来。”
“你怎么知道的?”白北有点震惊雨言雨竟然看的出自己做过阴奴的事情。
言雨再看向白北的时候,眼神充满了温柔:“因为4年前我也是阴奴。不过是运气好被旁边这家伙给救了而已。你身上的伤我也受过。不过你放心,现在没事了,又有老暗在,你也一定能顺利的脱离这个苦海的。放轻松,你现在很安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说完言雨还顺势摸了摸白北的头。
温柔的眼神和摸头的动作让白北一瞬间在言雨身上找到了自己姐姐的影子,眼睛一下湿润了,“姐姐......”白北低下头,不想言雨看到自己的哭脸,“我能叫你姐姐吗?”
“为什么?”言雨问到。
“我姐姐跟我一起被抓走做了阴奴,但姐姐没我运气好,在监所的那些人的折磨下走了......”大滴的泪水滴落在白色床单上。白北缓缓的讲起了自己是怎么抓走做了阴奴又是怎么逃出来的故事。
我叫白北,我的爸爸的是一家实力雄厚的公司的总裁,我的妈妈是B市的安全部部长。我还有个大我6岁的姐姐。一年前,2月5日,我像往常一样去B大上学,因为家离学校很近,所以我平时都是住在家里,走路就能去上学。爸爸因为公司事情多,昨晚在公司加班,妈妈则是在那天一大早就出门去上班。姐姐也正常的去上班了。而我的课下午才有,于是我在家里吃过午饭后休息了一会,差不多两点左右我出门准备去上学,却在刚离家没两分钟的地方被人用迷药迷晕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身边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都被人用手铐铐在墙边的一跟铁栏杆上。我们一家人被关在了一个潮湿的地牢里。爸爸妈妈和姐姐都比我先一步醒来。爸爸和妈妈正在用力的想要挣脱束缚,而姐姐见我醒来,则开始安抚我的情绪。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哭了出来,妈妈见我哭了,便和姐姐一起安抚我。
但没过多久,地牢离进来了一个带着黄铜制骷髅口罩的男人和几个整张脸都带着黑色头套的男人。带头的骷髅面罩男跟爸爸说,谈判失败了。爸爸听到后,挣扎的更厉害了。嘶吼着让面罩男放开他,谈判的事情他能做主,还让面罩男放了我们母女三人。但那面罩男却一挥手,让那几个黑头套的男人打晕爸爸,并解开了手铐拖了出去。任我们其余三人怎么喊叫,面罩男也在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带走爸爸后,妈妈变得焦躁不安起来。甚至开始跟姐姐暗暗的交代让她照顾我。姐姐听完妈妈的话,也哭了起来。我虽然受到了惊吓,一直在哭。但因为地牢并不大,我还是听到了妈妈和姐姐的对话。
当时的我早已不知道该说什么。看姐姐哭了起来,我也哭的更大声了。哭到力竭后,我就又晕了过去。我再次醒来则是在被开门声所惊醒的。那个给我一家带来恐怖的面罩男又走了进来。这次,他带了一个东西进来--爸爸的双手。
妈妈是因为爸爸的结婚戒指认出的爸爸的双手。当妈妈喊出爸爸的名字后,我和姐姐都瞬间反映了过来,爸爸可能已经死了。姐姐因为悲痛晕了过去。妈妈大声的喊叫着想要跟面罩男拼命。我则呆住了,短时间内太多的可怕事情发现在我的身上,我根本接受不了。
那面罩男又走到了妈妈的面前。蹲下来贴着妈妈的耳朵说了几句话,没想到的是妈妈反嘴咬掉了男面具男的右耳。面罩男挣脱开来,有些恼羞成怒的冲着妈妈骂了几句,其中还提到了一句说让我们一家要怪就怪我叔叔之类的话,然后就又让那群头套男拖走了妈妈。在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妈妈。
没一会儿,姐姐醒了过来。我见姐姐醒来,又哭了起来。姐姐找不到妈妈,惊慌的问我,我支支吾吾的说出了妈妈也被带走的消息。姐姐听闻之后却没有再哭,而是在沉默了许久后,姐姐抬起了头,眼神决绝的跟我说,如果我们两人当中只要有一个人活着,就一定会家人报仇。然后有安慰了我很久。
不知过了多久,地牢又进来了一群人,但却不是之前的黄铜制面罩男,而是一个带着银色完整面具的女人,和一群穿着红色长袍带着鸡嘴面具的男人。她在进来之后也不跟我和姐姐说话,而是直接让手下给我和姐姐打了一种不知道什么的药,我和姐姐因为那药瞬间瘫软了下去。虽然我意识清醒但却没有一点力气,就这样我和姐姐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并被绑在了手术台上。因为在转移的过程中我和姐姐都被带了头套,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
姐姐和我手术台并排放在一间长长的房间里,这个房间特别的干净,像是一种隔离房,而我和姐姐之间也只有一层透明的隔离膜。在我们两边还有很多一样的床,每张床上都躺了一个跟我年纪相仿又或是稍大几岁的女孩。我们每个人都被拴住了双手双脚和脖子,根本动弹不得。没过多久,房间里进来了一群穿着隔离服的人,他们给我们每个人都输了一种蓝色的液体。输完后就撤出了房间。
输完神秘液体半小时后,我就觉得浑身发热,皮肤也会变得通红。又等了一会,发热减弱了一些,但却浑身都开剧烈的疼痛。还是那种像是有人用刀子一片一片割肉般的疼痛。疼痛一般会持续一个小时左右,才会消失。期间有一些女孩还会突然的爆体而亡。整个过程每一天我们都要体验一次。过一段时间还会换一种颜色的神秘液体。
疼痛结束后,那些穿着隔离服的人,会过来解开我们的束缚,并把我们带去一个车间里,让我们在里面组装枪支。如果有人不工作就会被拖走,被拖走的女孩也再也没回来过。之前因为被打了药,原本我们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在输完神秘液体后我们会恢复一部分的体力。但却不能长时间的工作需要和另一个人交换工作,差不多每个半小时就会轮换一次。
这样的工作我们会一直持续到吃饭,一般到结束工作时我们早已累的不成人形,简单的吃了两口像浆糊一样的饭后,就倒床睡觉。再到第二天,一大早就会有人来给我打药,然后送去隔离房输神秘液体,输完再去车间工作,工作结束,吃上一天只有一顿的饭再睡觉,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我和姐姐原本是被分配到一个房间的。但直到有一天,晚上我醒来上厕所发现姐姐却不在床上。于是害怕姐姐出事的我又因为不敢乱喊,便趴在门缝处试着往外看。
我想不到的是姐姐就在门外流着眼泪正在被三个守卫侵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