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啊?怎么会这这样?”耿兆阳也满脸的疑惑,“我记得黄瑞红不是T市的人吗?”
“呵呵,看来她连你也骗的团团转。”柳东林冷哼了一声。
“和我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耿兆阳拉着柳东林希望他赶紧告诉自己到底发什么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在你把黄瑞红介绍给我之后,我就很正常的跟她进行了一些工作上的接触,直到过个半个月之后。我这边的前期工作已经弄的差不多了。那天一大早我去她家找她的时候......“柳东林仔仔细细的把事情的起因跟始末都给耿兆阳讲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我来就是为了想找你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且我现在觉得这件事是那个叫佛头的在背后指使。你知道佛头吗?”
耿兆阳却摇了摇头:“去年走之前我并知不知道什么佛头。但是你说这个佛头两年前就开始有所行动了,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
听耿兆阳这么说,柳东林立马感起兴趣来:“是怎么回事?”
“当时其实就是你脱离组织之后半年多左右的时候,所有你才一点都不知道。但是整个下轮区都传遍了一件事情--一个黑市长老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家伙给杀了,而且那个家伙还组建了一个没有名字的组织。不过直到我解散组织也在听说这个没有名字的组织有什么动作。你说的佛头组织了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组织我能对上号事情只有这一件。不过,你刚刚跟我说黄瑞红其实是B市人,但是她却跟我说她是土生土长的T市人,而且她的T市方言说的很好的!”耿兆阳一边回想着黄瑞红和自己见面的细节说到。
“算了,佛头的事情我还是先把这事情搞清楚了再说吧。其他的事情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唉。”柳东林叹息到。
耿兆阳关切地拍了拍柳东林的肩膀:“先别想太多,既然来了H市,就先跟我到处散散心。事情总能解决的,只要你是清白的就不怕水落石出的一天。”
“好吧。”柳东林也知道耿兆阳说的有道理,既然自己现在卡壳儿了,那么还不如先放松放松。
把烦心事抛之脑后也是柳东林很擅长的事情,以前在高擎手下学习的时候,高擎就常说:“不要什么事情都去钻死脑筋,有时候跳脱出来反而能豁然开朗。”也许有的事情只要换一种心境就能迎刃而解。
于是两人便开始聊起了家常。耿兆阳也给柳东林讲了很多这一年来自己来到H市重新打拼的事情,柳东林也给自己的老大哥讲了很多自己这一年遇到的有趣的事情。
“你就继续吹吧你!我还不知道你的?”耿兆阳笑着说到。
柳东林喝了口水:“我骗你干什么,真的!河西那个傻缺自己说的‘不抓到我就誓不罢休。’就是没想到出了事,最后还得找我我帮忙。”
“恩,这家伙也不地道。你明明帮了他,他还倒打你一把。”耿兆阳最重视的就是讲义气,柳东林虽说做的不多,但是也算是帮河西洗脱了冤屈,但河西之后的举动让耿兆阳很是不喜欢。
“算了,不说他了。晚上我给你接风!”耿兆阳突然一转话锋,“谭凯那小子很会搞这些的,我让他过来一下。”
说着便起身出去叫来了谭凯。
“介绍一下,这是我以前的合作伙伴。”耿兆阳向谭凯介绍了一下柳东林的身份。
“刘东。”柳东林生出手来,“刚刚见笑了,我平时就爱开玩笑的。”
“您好!我叫谭凯,是公司的销售经理。”谭凯赶紧握住了柳东林的手,“刚才不好意思啊,我这人有时候容易激动。”
“没事,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柳东林露出了一副官方的微笑。
于是三个人在谭凯的带领下决定晚上去到H市比较出名的一家KTV唱歌,耿兆阳还邀请了几个关系同事一起给柳东林接风。在等耿兆阳公司下班之后,一行人便来到唱乐吧KTV。原本的大家都玩的好好的,酒过三巡却一直不见谭凯的踪影。“谭凯呢?被跟我说他又到厕所去多酒了?”耿兆阳问道身边一个叫罗子焉的男人。
“他还真进去厕所了,我应该是半个小时前去的厕所,我出来他就进去了。”罗子焉之前从厕所出来时正巧谭凯进去了,现在包间里找不到他人,罗子焉自然认为谭凯还在厕所里。而这厕所就在包间的出口处,大家都玩的很高兴,并没有人注意到谭凯出没出来。
“去叫叫他!躲酒多没意思!再不出来我们就来撞门了,到时候修理费用让他自己出。”耿兆阳对着罗子焉说到。
于是罗子焉便起来到厕所门前,用力的敲了几下门对着里面喊到:“凯哥,耿总说让你赶紧出来!不然我们就撞门进来了,而且修理费你自己出。”
但是厕所里却没人回应他,于是罗子焉又敲着门喊到:“凯哥?凯哥?”叫了两声依然没有人回应的罗子焉终于决定有一些不对了,“谭凯?你没事吧?谭凯?”
正在聊天的耿兆阳跟柳东林也注意到了罗子焉那边的情况,“怎么回事?”耿兆阳问到。
“耿总,我不确定凯哥他在不在里面。我之前上厕所出来看他进去的,这外面也没他,所以应该还在里面吧。但是不管我怎么喊,里面也没有回应。”罗子焉有一点机急迫的说着。
“给他打电话啊。”柳东林在一旁提示到。
罗子焉赶忙拿出电话给谭凯播了号,而电话的铃声却如鬼魅一样从紧闭的厕所里传了出来......
这下众人都知道了事情的不对劲,耿兆阳冲着厕所门口的罗子焉喊到:“你让开,我来。”说着便推开罗子焉,猛地一脚一直揣在厕所门上,“嘭!”的一声厕所紧闭的门被耿兆阳给踹开了。
接下来的一幕吓的通行的两名叫做周薪和候曼荣的女孩吓得直接尖叫了起来,并且双双软倒在地。
“子焉,报警!”耿兆阳对着也已经被眼前一幕吓得愣住的罗子焉说到。
在厕所的坐便上坐着一个被割喉的男子,这个人正是之前不见得谭凯。厕所的镜子不知道在什么被打碎,散落一地。而谭凯的左手上还紧紧的捏着一块带血的镜子碎片,割喉带来的大量出血,导致谭凯的整件衣服都被染红,并淌的一地都是,场面极度的可怕。
坐在地上的候曼荣突然指着墙上还为掉落的镜子残片问到:“那是什么?”
柳东林顺势转头看去,下一秒他就愣在了原地。镜子上赫然用血写着‘I8*8I^^I6%9IA.AIO OI’。于是柳东林立马伸手吧正要给警察电话的罗子焉的手按了下来:“等会儿!”
吓得罗子焉一下把手机都扔到了地上,“怎么了?”耿兆阳也被柳东林这突然一下给吓了一跳。
“我先看看。”柳东林并没有把那串密码的事情告诉耿兆阳,而是死死的盯着镜子里熟悉的密码。时隔五年,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这个密码。而上一次,他最敬爱的师父被人谋杀。
掏出手机,柳东林把身子探进了血腥味十足的厕所里,仔仔细细的把现场都照了下来。这才转身帮罗子焉把手机捡了起来说到:“打吧。”
“打啥?”罗子焉像是被彻底吓住了一样,愣愣的问到。
拍了拍罗子焉的肩膀,柳东林说到:“冷静一点,打电话给警察。就说我们在KTV里有人被杀了。而且凶手就在我们之中。”
听柳东林这么一说,耿兆阳眉头一皱问到:“什么意思?这个厕所之前是从里面锁上的,而且大家都在包厢里,不可能在这么大庭广众的情况下进去杀人吧!这难道不是自杀吗?”
“自杀?谭凯下午还在跟我们两说自己的未来5年的计划,你决定这样的人会想自杀?而且坐便离镜子是有一段距离的。如果谭凯是先割的喉,他还有那个劲儿走过去在镜子上写下这场密码?然后再走回去?更何况就算他能做到这一点,为什么镜子面前的地上一点血迹都没有?而且为什么谭凯会双目紧闭,还没有一点痛苦之色,”柳东林其实一开始也很正常的想到了自杀,但是那串密码不可能这么巧合的出现在这个包间的厕所里。所以他才可以寻找了他杀的可能性,“我想问问在做的各位,一个想自杀的人为什么会选择一种这么痛苦的方式来了结自己?还有一点,你们刚才谁听见过玻璃破碎的声音?”
两个女生都摇了摇头,“我跟你还有罗子焉坐在靠里面的位置,一直在跟你聊天所以我没有注意道什么其他的东西。”耿兆阳听了柳东林的话之后也知道柳东林说的可能是存在的。
“我也是,我是刚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看见谭凯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厕所里,然后我就过来跟耿总刘哥你们坐在一起了。”罗子焉打完了电话,也说到。
“我们两个一直在唱歌,没断过的!你们应该听到了!”周薪抱着候曼荣说到。
“这些还是等会儿留着给警方说的吧。我们一个人都跑不掉的。”柳东林翻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突然想到了什么吧耿兆阳拉了过来悄悄说了两句。
耿兆阳点了点头,柳东林这才说到:“其实我是B市的侦探河西。也就是前两天上过新闻的那个河西,这次来这边是为了寻找逃犯柳东林的。既然让我遇到了这种事情,那么等会儿请大家都能够配合我和这边警方的工作。把自己知道都说出来,我相信尽快的破案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