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是你的”我拿着沙布问道。
“不碍事,小伤”即墨北回头看向澹台浅儿,但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
其实刚开始帮澹台浅儿换衣服的时候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他眼里不分男女,但是真正脱开外衣的时候就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最后还是吹灭了蜡烛,用纱布蒙起了双眼,一件一件的帮她脱下。
最后碰到肌肤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想帮她系好衣服都系不好。
用了半个时辰,才算把澹台浅儿的衣服换好。
回到现在,看着澹台浅儿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仔细看她的身材就像被点火一样的燃烧全身。
即墨北不敢再多看澹台浅儿一眼,马上移开了目光。
“你还不说实话,我亲眼看道,你帮我挡了那一剑”
“那一剑,那人下了狠手的”
“你的伤是在背后,你怎么上药的”
“给我看看,快点的”我看着即墨北不愿给我看,我马上把他上衣扒开。
入眼的却是,已经腐烂的伤口,已经发炎很严重了。
即墨北还像没事人一样,又做饭又劈柴的。
“我帮你上药”我跟他说
“不用,轻伤而已”即墨北刚说完,就想把已经扒开的衣服穿好。
“还轻伤,你看伤的多严重,这不是开玩笑的,”
我看着他想把衣服穿好,我马上把手拍到他头上说
“我给你上药,你说,我做,需要什么,我来”我十分严肃的对即墨北说
“我怕吓到你,你不怕吗。”即墨北看着澹台浅儿说
“不怕,快说怎么做,快”我语气不好的对他吼
“把刀放在火上烤,再把酒淋在伤口上,再把已经腐烂的地方割下来”即墨北说
我以为,只是消个毒敷个药而乙,没想到要割肉。
还好我不晕血,越关键时刻越不怕,脑子越清晰,到了后面回想才会后怕的人。
其实即墨北下午烧完水后,听着澹台浅儿说着各种趣事,其实是很开心的。
总感觉和她在一起是很轻松愉快的事。
但从悬崖跳下来掉进湖里,伤口泡了太久,导致伤口感染。
有点发烧的迹象,伤口已经开始腐坏,也有些裂开。
所以先跟澹台浅儿说,回去休息了,其实是想处理这伤口。
“我要开始了忍着点”我说道
我拿着酒往即墨北的伤口倒去,再用棉花轻轻的擦拭伤口。
再用已经用酒和火消好毒的刀,一刀刀割下去,边割边倒酒,,再轻轻擦式流下的血水。
最后,再洒些金创药,用沙布裹起来。
直到处理好伤口,即墨北吭都没吭一声,此人很能忍,倘若换别人,肯定没那么安分。
即墨北看着澹台浅儿,她用沙布绕过他的胸口。
底下头就看见她为他绑沙布,很细心,小心的帮他包好伤口,即墨北心里面一片柔荑。
“可以了,”我擦了擦汗说道
我摸了摸即墨北的头,发现有点高烧”
扶他侧躺着,因为他的伤口在背部,不能平躺着。
“你很厉害”即墨北夸赞到。
“不要夸我”我历声道
要不是他这人这么不听话,不然怎么会那么严重,看他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