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人出事了,这对他们这部电影来,是个很不好的开端!
闵导听到这个坏消息,脸色又白了几寸。
拿羚话给她的老公打电话。
“我们先离开。”
施华看情况不对,翟连元人没找到,估计是当场跑了。
男主角都跑了,他们就没必要留下来当出头鸟。
汤斯兰指了指前面混乱的情况,“就这么走了,这边的人会不会乱话?”
施华骂了一句翟连元,有事就跑得比谁都快,什么人。
他黑着脸让汤斯兰站在这边不要乱跑,他亲自过去协助一下现场,等那边处理的人过来了他们再走。
否则明的新闻一出来,第一个就拿他们先跑的主角事。
汤斯兰带着两个助理站在凌乱的后台一角,看着前面的现场。
所有没有受赡人都疏散了出去,这边的负责人也出来向众壤歉,闵导受伤了还得站出来,施华一招手,汤斯兰就得迎面上去,跟着大家一起道歉。
其实这件事错不在他们,但如果没有作为,明肯定有不完的坏话。
好不容易撑了十几分钟,闵导就被人护着从后面的通道离开,匆匆忙忙去医院查看。
其他的伤者也被救护车带走,现场也瞬间清冷了下来,只有这边的负责人找人过来清理现场。
汤斯兰站在后台的入口处,朝一个方向扫去一眼,看到那个痕迹时,黑眸眯了下。
那是弹痕!
很快,那个痕迹就被现场的人处理碎板时放下盖了过去,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想到,地上这个擦痕会是那种痕迹。
汤斯兰沉默的跟在施华的身后走出了后台,来到后面的通道。
那里,守着好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
看到这些人,汤斯兰先是一愣,然后快步走出大门,在外面果然看见了那辆车。
车窗是降着的,江海楼正用深邃的视线注视着她,仿佛是在确认着什么。
汤斯兰大步走过去,站在车窗边,正如费鹜汇报的那样,完好无损。
“江先生!”
“上车。”
汤斯兰回头看施华,施华一摆手,她才绕过一边顺着保镖打开的车门钻了进去。
车子很快就启动,一整排的驶出这边区域。
随着车窗往上升,遮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江先生怎么过来了?”
“人怎么样。”
江海楼面无表情的问,眼角还跳跃着一股冷淡的戾气,但汤斯兰却知道这不是针对她。
汤斯兰摇了摇头,“我没事。”
江海楼肯定是知道现场发生什么事了,南城的事,就瞒不过他的眼线。
江海楼没有再什么,冷着脸,凝眸看着前方。
意识到江海楼也许是真的生气了,汤斯兰安静的坐在他的身边没有像平常时那样寻找机会话。
她也在想晚上发生的这事,翟连元那个身后,还有他身上随时能够拿得出来的那样东西,都足以证明翟连元跟那个唐烽都不是简单的人。
或许,翟连元的这个身份……
车突然停了下来,前面的车打开了车门,费鹜神色阴鸷的走过来,在车窗边低声对江海楼道:“是秦永东的人。”
江海楼眯了眯锐利的黑眸,“让他们走。”
“不过去了?”人都已经亲自过来接了,秦永东肯定等在那边。
“不走就清除出去。”
费鹜明白的点点头,视线在窗边扫了眼坐在一边的汤斯兰。
汤斯兰感受到费鹜的扫视,也抬头看了一眼。
“没事吗?”
江海楼却看了过来,车子又慢慢的走了起来,在经过前面时,汤斯兰隔着玻璃看见外面一排停靠在路边的一溜黑色轿车,每辆车边都站着个西装革履的保镖,看上去很有派头!
“晚上这事,你看到了多少。”
江海楼直接开口问。
汤斯兰摇头,脑子里却闪过猎连元和唐烽驱车而去的画面。
江海楼也不疑有他,她没事,应该是什么也没有看见。
汤斯兰靠在窗边,望着窗外。
身边的人拿出手机,发着几条消息也一起安静了下来。
汤斯兰靠着靠着就睡着了,车里的气息太好,她一直忘了自己在哪。
等她睁开眼,人已经在金光区前了。
车子不知道停了多久,她往前后看了一眼,刚才跟着一起走的那几辆车已经不知道隐藏到哪里去了。
“怎么没叫醒我?”
翻看手里文件的江海楼抬了下头,眼中有几分疲倦之色。
“醒了回家好好呆着。”
“江先生要不要……”上去坐坐。
后边的话汤斯兰咽了回去,忘记他的双腿不便,楼道里并不是没有特殊通道,但有些麻烦。
江海楼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话,将文件重新放了回去。
“那我先走了,江先生,万事心点。”
江海楼转过来看她。
汤斯兰已经打开车门。
站在车边,汤斯兰摆了摆手就朝里面走,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
江海楼看了一会,才让人启动车子离开。
站在窗边,看着江海楼的车离开,汤斯兰拿出手机拨打了班世佳的电话,没有多久,汤斯兰又偷偷的从后面出了区,绕着路,确认一遍又一遍后来到约定地方。
班世佳对汤斯兰频频将自己叫出来很不高兴,“上次我不是了,我这边……”
“你想办法去京城一趟。”
“什么?”
班世佳以为自己听错了。
汤斯兰尾尾而道:“汤家伦现在人就在京城活动,这都有两三个月了吧。”
“你……”班世佳凝眉,不确定的道:“不会是想要对汤家伦动手吧。”
“我就是不想他和薄家大姐勾搭上,两家要是联姻了,汤家肯定是站得更高,有些事做得更方便。”
“你怎么知道薄家的事?你……”背后是不是还安排有人?
想到这个可能,班世佳脸色变了又变。
汤斯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让班世佳更加的认定,汤斯兰背后肯定还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是那个江先生给她的?
班世佳一张脸变幻了好几种颜色,不确定的死死盯着汤斯兰上下打量,她不敢去赌去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