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哥,你不宜去干涉千禾。我们两有能力让灵越家站起来,但,灵越家若是想要彻底脱离李家的控制,还得要靠千禾。”
万香叶的担心,灵越霄怎么不懂。
由于是普通人,灵越千禾出生的时候,并没有带着李家的契印。
也就是,灵越千禾,与李家没有任何关系。她不会受到李家与灵越家契约的限制。
但,若是灵越霄出手帮助了她的修行,那后面的事,可就不准了。
契印,不定随时会降临。
见灵越霄难受,有实力却不能帮自己的女儿,哪怕是一丁点,也不可以。万香叶笑嘻嘻地起身:“哎呀,不和你了!我都好几没给乖女发信息了!她办了美食星球,我们还没祝贺她呢!”
“霄哥,要不我们收拾收拾,去石塔星旅游吧!啊,石塔星今年的风景可真好……”
……
灵越千禾打了个喷嚏。
她的额头上冒出了一丝儿的冷汗:还好她用了结界,这么大动静,否则还不被人给发现啊!
话,这是谁在念叨她?半夜三更的不睡觉,不会是她妈吧!
白关心的看了灵越千禾一眼:冷了吗?
这夜深露重的,躲在树杈上偷窥,着凉了该怎么办?
灵越千禾:姐这不叫偷窥!这叫光明正大的观看!观看!!观看!!!
你见过姐这么漂亮的偷窥者嘛!
白甩了甩尾巴,灵越千禾的结界内,莫名的升起了温。
大约知道是白办的事,灵越千禾搓了下她冰凉的手,感受着由内到外的温暖。
她揉了揉白的脑袋:“多谢。”
……
另外一边,暗处的人也走了出来。
是于铭德。
他的身后,跟着一辆车,车上,放了个带了布罩的神秘大铁笼。
“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白三公主,是受害者!”
刚抢回摄像头的星际记者:哪噜,还好事情有转机,要不他真的该没法交待了!
让他直播灵越千禾,却直播了个伪装灵越千禾的白三公主!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星际记者的原本打算是:干完这票,果断回家查看一下祖坟的风水有否不适,否则,他怎么能接二连三的这么倒霉呢?这是撞鬼聊节奏啊!
现在,于铭德出现了,他连忙再次聚焦了摄像头。
于铭德是皮月洋的亲传大弟子,他的灵战技能跟着林樊学习,其他的技能,全都来源于皮月洋,包括为人处事。
于铭德也很争气,完全继承了皮月洋的处事作风看他通学院第一男神的称号就知道了。
并且,于铭德完全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有了于铭德那句话,皮月洋暂且按下了胸中的火气,没有发飙。
她沉着脸问道:“铭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铭德眼底的光芒闪了闪,恭恭敬敬地道:“还记得石塔星蛇魂雾泄露的事件吗?最后的结果是,灵越千禾力挽狂澜,控制了蛇魂雾,救了所有人!”
众茹头,的确是那么回事。
“可,那件事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两者完全搭不上边啊。
……
远处,灵越千禾的手紧紧地抓在树干上。
她的眉眼跳得厉害。
于铭德,他出来干什么?
难不成……他看出什么来了?
还有他身后神秘的大笼子……
灵越千禾揉着眉心,有种不好的预福
于铭德这人,看起来无害,实则很有心机,灵越千禾不想去招惹他。
可他
灵越千禾的眼眶有些发烫,死死地盯着那黑布罩着的大铁笼。
白在她怀里拱了拱:别担心,有本尊在呢,怕他们做什么!
却不料,一下拱在了什么软绵绵的地方。
白蛇的银脸瞬间涨红。
灵越千禾:……
看了看挂在她胸前纽扣上的蛇头。
果断地,一巴掌拍下去,毫不犹豫。
“白你长进了啊!居然敢吃姐豆腐!!”
委屈巴交的白: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一不心就……就……就靠得太近了。
,飚出一缕鼻血。
……
于铭德扫了眼白雨竹。
后者是真的疯了,现在正裹了不知道谁贡献的大衣,挨个儿傻呵呵地问话。
“我是灵越千禾,你看我像吗?”
“我像吗??嘿,我是不是比她漂亮多了!”
“我也比她的运气好多了,是不是啊?”
……
堂堂的珈牛星三公主,沦落到此种地步……,于铭德叹了口气。
皮月洋以为于铭德是嫌白雨竹多事,毕竟,这副模样的珈牛星三公主,不太堪入目。
她即刻挥了挥手,让人带白雨竹下去。
于铭德又一次阻止了她。
“老师,不用。学生要的,就是关于雨竹学妹的事。”
“白雨竹,其实早就被蛇魂雾附体了!”
众人一惊。
被蛇魂雾附体,可不是事!
要知道,蛇魂雾会传染。
顿时,白雨竹周边三尺内,全都没了人影。
实力再强,也不敢拿身家命来开玩笑。
皮月洋拧眉道:“铭德,不可胡,白雨竹的样子怎么会像是中了蛇魂雾?”
众所周知,中了蛇魂雾的人,是行尸走肉,毫无知觉,膝不能弯口不能言。
而白雨竹,在没有疯之前,再正常不过了,妥妥的正常人。如今,就算是疯了,这能蹦能跳的模样,也不能是中了蛇魂雾啊!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还是皮院长厉害,一眼就看出来问题所在。
于铭德道:“是这样的,老师。在万年前,于家的先祖专门研究蛇魂雾,控制蛇魂雾,对蛇魂雾,于家有很深刻的认知。”
“雨竹学妹身上沾染的蛇魂雾,数量极少,根本不足以控制她的身体或者侵蚀她的灵智。除非,再等上几个月,等她体内的蛇魂雾繁衍壮大。”
于铭德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牌,由一种黑色的金属制成,上面画了古怪的文字。
“这个东西,叫做乾月,它能感受到蛇魂雾的存在。”
“在半个时前,乾月有了反应,学生即刻带着乾月出来,正好遇上……”
于铭德一顿。
皮月洋:“遇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