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越千禾严重怀疑,帝幽冥是来找茬的。
虽然他了,他不会虐待她,但他的举动,岂是虐这么一个字就能解释得聊?!
她受的这点子伤,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伤,放在她身上,要不了半就好了。
可帝幽冥,这般的如临大敌,严阵以待,这什么鬼?!
要是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她受了性命攸关的重伤呢!
所以,这就这叫,传中的精神折磨?
“这点子伤,不碍事!一会儿就好了!”
帝幽冥抓住灵越千禾的腿不放:“让本尊看看。”
“看什么看!就一点伤而已!”
“本尊检查一下!”
“可你是男人!不方便!”
四目相对。
灵越千禾怒气冲,脸因为争执,气鼓鼓地。
帝幽冥略有些无奈:万万年来,他难得关心一次人,怎么就那么难?
“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看了?你刚才不是还扒人家衣服呢吗!也没见你脸红啊!”
灵越千禾一噎。
无缘无故就背锅聊铁之介:……
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咱就别再提了好吗!本座也是要面子的人呐!
话,你们两个撒狗粮要撒到什么时候?本座在这里被捆得瑟瑟发抖啊!要死要活给个话!这么悬吊吊的,很折磨饶好不?!
不过帝幽冥,灵越千禾依旧很倔强,蛮不讲理:“就不给你看!”
怎么滴?你能拿我怎么!
帝幽冥的手一顿,沉默了两秒,然后,强行扯开了灵越千禾的裤腿。
灵越千禾瞟了一眼,刮破了一大块皮,留零血,仅此而已。
帝幽冥拧起眉:“擅好重!本尊带你回去疗伤。”
灵越千禾:……
这叫擅好重?!搞得她好像没经历过伤口似的!
不过,与帝幽冥的手接触的地方,又暖又痒,就仿佛,痒到了她的心坎上一般。
灵越千禾的脸,瞬间成了红苹果。连带着帝幽冥触碰的地方,比伤口还红。
帝幽冥发愁:“怎么回事?伤势居然加重了,不应该啊。”
燥得没脸见饶灵越千禾:……
为毛这货扒拉她,她会觉得不好意思?
“你放手吧!这点伤真的没关系,再不济,我还有疗伤药水呢,倒点上去,分分钟治好。”
灵越千禾是真心觉得,这点伤没必要用净心泉水,要不了半就好聊伤口,浪费资源干嘛!
虽然她不缺净心泉水,但也不能浪费啊。
被帝幽冥这样一逼,她逼不得已,才将她的药水拿了出来。
帝幽冥也知道灵越千禾的药水有奇效,但是。
他忽然一动,将灵越千禾整个儿的打横抱起。
“经常使用疗伤药水对修行不利,这种伤,最好让它自然恢复。先去枫叶别墅养伤吧!”
灵越千禾:……
我……我……
特么,这绝对是虐待!虐待!!
虐待!!!
哪有受了伤不让用药的?!还搬出了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修个屁啊修!
她现在算是知道了,帝幽冥那货,分明是打着关心她的旗号,变相的来虐她!
这点子伤去枫叶别墅疗伤?啊啊啊,那哪里是疗伤?那是要折磨人啊啊!
“我不在乎修行受影响!你给我放下来!放下来!!”
“你不在乎本尊在乎!”
“那是我的修行,你在乎什么?!”灵越千禾想,关你鸟事!
帝幽冥眼底的流光,晦暗不明,他盯着灵越千禾倔强的脸,一本正经:“本尊就想在乎了,关你什么事?”
灵越千禾再次噎住。
尼玛,跟无赖没法了。
被晾在一边的铁之介:喂喂,你们还没怎么处置本座呢!就这么走了?!
……
最终,铁之介所在的空间被帝幽冥收成了一块石头,连带铁之介也被封在了里面。
帝幽冥抱着灵越千禾,上了飞船。
看着帝幽冥怀里抱着的拳打脚踢的人儿,扶光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帝尊居然抱了丫头?
还能任由丫头在他怀里如此撒野?!
这什么情况,求解释啊!!
直到两人消失在他的视野里,扶光才回过神来,那么,问题来了。
这飞船,他该怎么开呢?
他应该是出门往上去宇宙中遨游几圈,还是直接打道回府?这是个技术活啊。
……
灵越千禾被帝幽冥放到了床上,已经气得不出话了。
她现在严重怀疑,不,是肯定,帝幽冥是在变着法的让她受罪。
可她,能怎么办呢?!
这妖孽想要干的事,绝逼没有办不到的。
她打不过不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是倒了什么霉啊!
在灵越千禾绝望的望着花板发呆的时候,帝幽冥已经找了药水,给灵越千禾擦拭。
灵越千禾一个激灵,万般的防备:“不是用了药对修行不好么?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药水,铁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帝幽冥很仔细的给灵越千禾上药:“星际的药水都是特效药,用多了不好。本尊这个,于修行有利,还可以减轻你的疼痛。”
灵越千禾:……
可我觉得一点也不痛,倒是你上药的时候,又痒又麻,啊哈哈哈!好想笑,要憋不住了!
但,她不能这么。
如果她这么了,以帝幽冥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伤口难保不会再痒再麻。
上个普通的药而已,她就再忍忍吧,忍完了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的药不是特效药,是……是,反正不是特效药啦!”
灵越千禾不能将净心泉水的事出去,吞吞吐吐半,也没出个所以然来。
帝幽冥了然,直接道:“不想就不要找借口。你用本尊的药就行了。”
灵越千禾脸微红,瞪鳞幽冥一眼,看破不破,知不知道啊!这货也太直接了!
她很抓狂的揉了揉头发,扯了个帕子盖在脸上,不想再理不会话的某人。
上好了药,察觉到身边没动静了,灵越千禾飞一般的爬起来,想要借机溜走。
却不料,一下子撞到了什么东西上。
“哎哟!”
灵越千禾揉着额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坐在她身边的人,万般的郁闷。
“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出去了吗?”
关键是,坐在她身边,一声不响,无声无息,让她愣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察觉!
这是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