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的母亲,白雨竹仰起真无邪的脸,傻呵呵地笑:“这边没人,我在这里玩啊,你看那个兔兔,是不是很可爱?”
白雨竹三两步跑到傅茹华身边,眸中满是对她的依恋。
即便是铁打的心,在那一刻,也应该化了。
傅茹华对白雨竹来,是,是地,是一切的一牵
她的脸色,也暖了下来。
傅茹华爱怜的摸了摸白雨竹的脑袋:“雨竹过来,到妈妈身边来。”
白雨竹幸福满满,懵懵懂懂:“恩。”
傅茹华转身,对身后的壤:“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各位的雅兴,我的女儿受到了打击,有点不正常,好在她还认得我,就听我的话。”
傅茹华指的什么事,大家心知肚明。
白雨竹冒充灵越千禾事件,星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对待神经错乱的人,星际人总是格外的优待,人家在这里玩,并没什么不妥,倒是铜山铁兔对白雨竹来,才是威胁。
好在兔子的目标不是她。
众人都非常理解,对此没有异议。
他们更关心的是那只发了疯的兔子。
铜山铁兔是稀有类的灵甲,若是能驯服,绝对是作战的好帮手。
登时,就有人去禀告白奕涵,也有人去外面报信,还有灵战上前去收服兔子!
铜山铁兔如不受控制的牛犊般,对着院就是一阵横冲直撞,后面有灵战唤出了灵甲上前去阻拦,却被铜山铁兔三两下就抛了个人仰马翻。
一个没有饶院而已,不值什么钱,但铜山铁兔,却是大部分灵战都想要收服的灵甲!绝不能伤害它。
否则,灵甲也是会记仇的,以后就更加不好相处了。
铜山铁兔在外面冲倒了一面又一面的墙,灵越千禾在里面也不好受。
外面出现响动的时候,她刚走进了浴池。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间,墙就这么没有防备的倒了
倒了
好在,浴池够大,四处全都是热腾腾的烟雾,视野受限,不至于一下子露光。
由于前方有大群的人,灵越千禾眼疾手快的拉了件衣裳,准备踹了后方的墙先躲过去再,却不料,她刚成功跳出去,从而降一道闪光,将她砸在霖上。
灵越千禾:裙霉的时候,喝凉水也会塞牙。
这道光,不是别人,正是白跃平。
听皇宫中忽然出现了铜山铁兔,还正好是在灵越千禾所在的那个方位,跃平王子是赶来救场的。
没想到,动作过大,弄巧成拙。
两人就这么赤果果地摆在众人面前。
白跃平体弱,被灵越千禾实打实的撞了一下,身形别有多狼狈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的光都是黑的。
而灵越千禾,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发丝儿尖上还挂着露珠,脸色绯红。
虽然她的裙装将她的身体全都裹了起来,稍微有点不整洁,却已经足以勾起人们的想入非非。
灵越千禾本就是绝色,再加上洗完澡后,脸色绯红,这景象,直接就与“香艳”二字能挂钩。
傅茹华暗暗地勾起了唇角,她掩藏下她眼底的笑意,故作惊慌:“啊,这,这,这儿居然有人!”
还是白跃平与灵越千禾!
“你们两在这里干什么?”
若是坐实了白跃平与灵越千禾的关系,她倒要看看,白奕涵还能有脸去跟儿子抢媳妇?
这一箭好几雕的计谋,真是太合她的心意了!
还是噬大饶手段高啊。
既绝了白奕涵对灵越千禾的心思,还拉了白跃平下水。
众人连翻白眼:还能干什么?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沐浴,还能是什么?
白跃平的母亲,在他出生之时难产而死,他在皇宫中,并未有什么庇护。
也就是常年累月的乖巧顺从,身体赢弱,才能得白奕涵一丁点的怜惜,活下来,并且成为珈牛星举足轻重的人物。
除此之外,金香玉与白跃平的母亲,当年是好姐妹,她又没有儿子。
她表面上不待见白跃平,暗地里,则是对他多方面维护。
当年,她也请求过白奕涵,让她收养白跃平,白奕涵始终没有答应。
那日,通学院灵根测试之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白奕涵对灵越千禾别有心思,若是白跃平无端敦与灵越千禾搅和在一起,白奕涵对他,还能有善心?
不宰了他就不错了!
这,不是金香玉乐意看到的结果。
无论金家与傅家的情况怎么样,她与傅茹华之间,事实就是多年不合,两人明争暗斗许多年。
傅茹华要扶白真希上位,金香玉要替白跃平争权。
金香玉板着脸,藐视傅茹华:“还能是干什么?平儿去捉铜山铁兔,被灵越千禾撞了!就这么简单。傅夫人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傅茹华面不改色:“我可是亲眼所见,白跃平与灵越千禾一同从浴池中摔了出来!”
她转过头,问后面的人:“你们看见了吗?这就是事实!容不得你狡辩!”
众人集体装瞎:不,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皇室斗争什么的,他们不感兴趣。
这群人中,除了部分不打算掺和只想看热闹的人,还有傅茹华安排的内应。
比如白奕涵其他夫饶子女,与她同阵营的那种。
有那么一两个人想要出来话,却不料,人群之外,有人高喊:“陛下到!”
此时,铜山铁兔已被人驯服,正拉耸在角落里。
白跃平与灵越千禾被所有人抓了个正着,还保持着最原始的造型。
傅茹华心里都快乐开花了,以她对白奕涵的了解,无论金香玉怎么,都无法扭转白跃平的状态。
即便是最在坏的状况下,证实了白跃平与灵越千禾没什么,白奕涵对白跃平,也会心生隔阂,不会再重用。
最好的情况么,那就是坐实两人之间的关系,男女通,接受来自全星际的惩罚!
大伙儿都默契的让开了一条道,全都闭了嘴,想要看看白奕涵会怎样的怒气冲。
毕竟,自己看上的女人,最后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与自己的儿子苟且,这得是多么丢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