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老奴遵命。”王嬷嬷连忙行礼恭送李玉离开,而公孙娇和白曼天听完这句话还没有反应过来,龙玉和他的贴身太监已经走的远远了。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吗?”其中一个秀女,对着四周的秀女说。
“听说什么呀,王嬷嬷让画的画,你画完了吗?距离选秀就还有十二天了,你要是连基本的审核都过不了,还想参加殿选吗?”一个正在埋头画画的秀女敷衍。
“就是就是要知道能参加殿选的,不过只有二十人,要从中筛去多少人呀。”另外一个秀女也附和着。
“不是的,昨天我让我的婢女出去帮我取绣绷,你知道在路上看见谁了吗?”
“管他是谁啊,咱们以后要是被选上啊,可都是太子的人了,太子,你知道吗?将来的皇上啊!”画画的秀女毫不在意,头都没抬一下的说。
“看见了正是太子殿下,你们知道太子殿下去哪了吗?”一直在八卦的秀女撇着鼻子眉毛眼的说,却一直没有注意到,画房门外,王嬷嬷在贴门听着。
“太子殿下去哪儿,关我们什么事情?我们怎么能因为爱慕太子殿下,就去跟踪偷窥他吧!”画画的秀女还是在专心的画画,对他所说的事情,仿佛毫不在意。
“去了,昨天晕倒的那个秀女的房间呀,还停了好半天的功夫呢!”那个八卦的秀女说的这一句,脸上的表情夸张了好几倍,“果然啊,这男人啊,就喜欢这娇弱的女人,看着弱不禁风就去找谁。”
“你们说什么呢!太子殿下岂是那种人,那我们在这里又学什么规矩才艺!?”公孙冉一直在他们后面偷偷听他们的说话,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上去就打了那个八卦的秀女一个耳光。
那个画画的秀,你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画笔,连忙去扶那个八卦的秀女。
“你大胆,你居然敢打我!”
“本小姐打你怎么了,你居然敢污蔑太子殿下,本小姐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昨天晕倒的那个贱人的错,是她那狐媚子功夫勾引的太子殿下!”公孙冉说道。
“那关你什么事情?太子殿下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像这种动手打人的,也太不讲理了吧?!”刚才画画的秀女,对着公孙冉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丞相的千金,这次选秀不管我来不来,我也不怕我没机会进皇家的门!”公孙冉大言不惭地说。
“谁这么厉害呀?”王嬷嬷从门后走进来,看着他们几个人闹成一团,周围还有几个看戏的,也有一些人不想惹事上身在旁边干着自己的事情,只管竖着耳朵听。
“你如此你如此嚣张拔邑,就算日后有机会入了皇家的门,能入皇家的眼吗?”王嬷嬷说。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年长一些的奴才吗?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公孙冉指的王嬷嬷的鼻子说。
“娇儿妹妹,也难怪你们丞相府的大夫人没有被封为诰命,能教出这样的女儿,唉,真是可悲了!”白曼天扶着公孙娇的一个胳膊,从画房的门外走进来,冷嘲热讽的讽刺着公孙冉。
“姐姐莫要生气了,王嬷嬷可是我们的规矩才艺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姐姐在外如此嚣张拔邑,岂不是在丢父亲大人的脸?”公孙冉和大夫人在丞相府的时候,整日都欺负公孙娇的亲娘,他能幸免只不过是因为有父亲和师父护着,但是嫡庶分明,就算是大房欺负二房,只要说是在正家规,谁又能说出个什么不对来?所以公孙娇从来不会给公孙冉和大夫人一个好脸色看。
“哎呦,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呢,这不是昨天勾搭太子殿下的狐狸媚子吗嘛!太子殿下是不……”
“你给我闭嘴!”公孙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嬷嬷一下子吓住了。
“来到这里都是平等的,你们都要从我这里学习规矩礼仪和才艺,要是谁不服,全部按宫里传下来的规矩处理。”昨天龙玉走的时候还吩咐过王嬷嬷,照顾好他的王妃和侧王妃,所以就算是得罪了丞相爷,至少还有太子殿下给撑着,今天给公孙娇和白曼天出了头,来日她二人若是高飞了,定是少不了自己的好处。
“来人呀,传板子来!”王嬷嬷把声音压的很低很低,一句喝下去,没过一小会儿,就有两个太监和两个宫女,其中一个宫女手里拿着一根二尺长板子。
“秀女工孙冉,污蔑辱骂他人,出手殴打其他秀女,罚,手板20!”板子这个字眼在公孙冉眼里是个冰冷又可惧的字眼,年少的时候,因为不懂自己娘亲为何让自己事事出头,屡屡做错事情,被自己的哥哥,用板子打过手心,虽然仅此一次,但是如今,王嬷嬷一句一字,字字如针,句句如钉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公孙冉彻底慌了。
“你敢,你要是敢打我,我一定让我爹爹去跟皇上说你的不好!公孙娇!公孙娇!你眼力可还有我这个姐姐,你今天居然帮着外人来欺负我,你就不怕回了家以后被我母亲责罚吗!?”两个太监死死的按住了公孙冉的肩膀,腿软的红孙冉,咕咚一下的坐在地上,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宫女拿着板子慢慢向她走来。
“姐姐,这可是在宫里,姐姐触犯了宫规,虽然是轮不到妹妹在这里说话了,若是大夫人因此罚我,那我也认了。”公孙娇故意当着这么多人说的声音不小。
“你敢!你敢!”公孙冉实在挣扎不开,眼泪都快出来了,自己的手指头被宫女死死的抓住,手想合都合不上,想逃都逃不掉。
啪啪啪啪……
这板子打的不带一丝的心软,一下接一下的,不给别人任何反应的余地。
皮肉分离的痛感,让被按在地上的公孙冉嚎叫了起来。
“你们大胆!我可是丞相家的千金,你们这样做!这样做,不怕我爹爹报复你们吗!?”公孙冉丽冉了一下接一下的滴了下来,一边哭着,一边喊着,在一边看着的白曼天心里乐滋滋的,过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