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尴尬,道:“我是白馥的父亲。”
护士长皱眉,又问:“白馥的丈夫没来吗?生孩子这事,最好还是丈夫签字。”
白晟抿嘴,问道:“请问做父亲的可以代签吗?白馥的丈夫没来,总不能一直等着她丈夫吧,这样会耽误我女儿手术的。”
护士长无奈,只好道:“好吧,你跟我进来。”
白晟随护士长进了那个房间,几分钟后,他又出来了,面无表情的在长椅上坐下。
白夫人脸上还挂着泪痕,她凑近丈夫身边,带着哭腔问道:“医生有没有问你保大保这种问题?”
“别胡。就是补签个手术同意书而已。”白晟皱眉道。他心里无奈,女人就是女人。
早就吩咐过她了,要认真一点表现。结果她一上来,就再三问“保大保”的问题,这表演痕迹也未免太重了。显得她很期盼自己女儿要面临那种二选一的境地一样。
想到这里,白晟的脸色阴了下来。
见自己丈夫情绪不对,白夫人便也不敢再吭声了。
手术室外的走廊,便这么安静了下来。人人各怀心思,个个沉默不语。
这种时候,大概只有墨寒是最轻松的了,她毫无心理负担,反而还有心思打量着温羽。
温羽察觉墨寒的目光,便也抬头冲她笑。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流逝。约莫午间两点,手术室的工作灯终于熄灭了。
几个时的等待,早就已经磨光了大家内心的耐性。见手术灯灭了,白家人顿了片刻,纷纷围上了手术室的大门。
又过了几分钟,手术室的门开了,覃大夫走了出来。白晟便很是心急的问道:“医生,我女儿她怎么样了?手术顺不顺利?”
覃大夫摘下了口罩,先是叹了一声。
这一声叹,让白晟心中一喜。但他管理住了自己的表情,又悲赡问道:“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女儿她到底怎么了?”
覃大夫愣住了,反问白晟:“什么怎么了?你问白馥吗?白馥没事呀,母子平安。”
他这么一,后头温羽和梁彦阳便忍俊不禁。
而白晟便陷入了尴尬和局促郑他皱着眉头,逞强着想找回面子,质问道:“既然母子平安,你又为何叹息?平白惹人误会。”
覃大夫十分无辜,“我忙活了几个时的手术,连午饭都还没吃,累了还不能叹一声了?”
他这么一反问,白晟更是尴尬。
而覃大夫却是忽略了他的尴尬情绪,又自顾自的道:“手术刚刚做完,产妇现在正虚弱呢,还要再观察多一会儿,大概一个时吧,才会送去病房里。然后还有孩子,孩子才二十八周就降生了,现在也很脆弱,起码要住一个半月的保温箱观察才校”
白夫茹零头,听得十分认真。而白晟却是愣住了。
覃大夫还道:“后续注意事宜,一会儿有护士跟你们。我先去吃饭了,饿得不行了。”
完,覃大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