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前一天徐斯江有些失眠,但还是在第二天准时醒来,徐斯江的生物钟依旧是准时把他喊醒来。
满脑子的心事,只能用跑步来缓解一下,徐斯江又去晨跑了,只是这次比以前跑的强度大一倍,又给苏月柯买了她最喜欢的豆浆和油条。
等徐斯江打开苏月柯家的门时候,就看到苏月柯披着头发出来。
苏月柯看着身上湿哒哒的徐斯江说:“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你这样会感冒的。”
“好,我把东西放这里。“徐斯江说完,就离开了苏月柯的家。
徐斯江脱光衣服,站在洒头下,任由水从头上冲刷下来,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徐斯江的心里面好受一点,有时候知道太多事情真的太难受了。
水从徐斯江的头发慢慢流到他的胸膛,再到他的腹肌到人鱼线,最后消失不见,真是一个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剩下的让富有想象力的你们去想象了。)
洗完澡出来穿好衣服,头发湿哒哒的也不想管,就直接去了苏月柯家。
打开门,就看到苏月柯在厨房煮着什么,脱掉鞋子,就直径走到厨房,在苏月柯身后,徐斯江伸出手环住苏月柯的腰,也不管头发还是湿哒哒的,就把头搭在苏月柯的肩膀上。
闷闷的说:“你在煮什么?”
“煮了一点银耳汤,你昨天脸色那么差,就想给你补一补。”转过头,看徐斯江的头发还是湿哒哒的,就说:“你怎么不吹干头发啊,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你给我吹。”现在的徐斯江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不断地感受旁人的存在。
“好。”苏月柯也是第一次看到徐斯江这样。
苏月柯关了火,对徐斯江说:“你先去沙发上坐着,我去卧室给你拿吹风机。”
“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好。”现在的徐斯江,让苏月柯舍不得拒绝。
两个人就一起去了苏月柯的卧室,虽然这不是徐斯江第一次进苏月柯的卧室,但心里面还是有涟漪的。
在苏月柯弯下腰去拿吹风机的时候,突然被徐斯江一把抱起,放在床上。
经过两个人这么一胡闹,徐斯江的头发也干的差不多了,两个人就下去吃早饭了。
吃完后,两个人打算去F大,在去之前,徐斯江对苏月柯说:“这几天,出去一定要带好口罩知道吗?”
苏月柯听到这话,比较疑惑,因为自己有鼻炎,一直都是带着口罩,但是今天徐斯江这样强调,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就说:“阿江,怎么了?“
现在徐斯江不想告诉苏月柯,不想让她担心,有不擅长于撒谎,就移开目光,说:“没什么,就是想要你带好口罩。”
苏月柯是何其聪慧,听到徐斯江这样说,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语气严肃的对徐斯江说:“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你快告诉我,是不是昨天发生了什么?“
徐斯江也知道早苏月柯面前瞒不了什么,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月柯,说:“昨天来了一列疑似SARS病人,然后我老师对比了一下,觉得这不是SARS,可能是一个更严重的传染病。”
作为经历过非典的人,自然知道SARS的危险性,现在可能来了一个比它更严重的,苏月柯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徐斯江怎么办,但是又知道徐斯江肯定是会站在第一线的,这是他的信仰,她也不能劝徐斯江不要去,徐斯江有自己的责任,有自己的使命。
最后,苏月柯只能对徐斯江说:“不管怎么样,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嗯,我们去学校吧。”
苏月柯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一个口罩,说:“你也带好。不要让我担心。”
徐斯江看着苏月柯的眼睛,还是接过来了口罩,给自己戴上。
徐斯江把苏月柯送到F大之后,自己就去了F市医院,去跟进那位病人最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