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非常不理解路文风的脑回路。
让他好好学习,不要旷课怎么就称为他口中搞事的人了?
这是为他好啊。
为他将来能够顺利毕业,自己可是费了不少苦心。
有时候上老师那里告状还要替他求情,求老师多多宽恕一些,考试的时候多给他得点分……
这么好的同学到哪里去找。
李墨觉得他才是搞事的那一方。
“给你。”路文风在上面写上字,转眼间递给了李墨。
李墨低头一看,在笔记本空隙的地方路文风写了三个字。
粉笔末。
李墨忽然觉得路文风是在耍他。
不过这个人写的字还挺好看的,跟他做的笔记一比,一眼就能看出差距来。
李墨再度抬头看去,见路文风一脸慈祥的看着自己。
这目光就像是一个祥和的老爷爷在看着自己的孙子那样,把仁爱都写在脸上了。
奇怪,我的关注点为什么会在这上面。
我是来劝他不要旷课的啊!
“给你一句忠告,你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路文风说完这句话,装完这个逼,轻轻拍了拍李墨的肩膀,悲叹一声离去。
李墨就很是满头雾水,我跟你在这谈旷课问题,你在这里给我摆高深莫测。
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这货以前的脑回路就这么清奇的吗?
然而下一秒,一把粉末灰尘从本子上面具象出来,喷到了李墨的脸上。
粉笔末呛了他一脸,飘进了他的眼睛和喉咙里,引起一阵咳嗽。
等到把粉末清理干净,睁眼再看的时候,粉笔末凭空消失了,而本子上的‘粉笔末’那三个字也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李墨再回头,路文风已经消失不见,教室里也没剩几个人。
这时候李墨突然怀疑起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
我……我刚才是在跟路文风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对了,今天路文风到底来没来上课啊!
李墨完全懵逼了。
…………
路文风实验了很多晚的元素轮盘。
在大汉语词典当中不断的找寻找寻再找寻,终于发现了LV1等级的一些秘密。
就是目前细小微弱的东西能够具象化了。
比如沙粒,灰尘,烟雾,粉笔末等等。
只要自然界中存在的细小物质,应该都能够具象化出来。
这倒是为以后轮盘等级的上升多了一点启示。
不过等级低也会出现一些小问题。
有些具象化的物质能够操控有无和具象化的时间。
但是有些物质就完全无法控制。
它们要不短暂出现,短暂消失,要么出现之后就永远存在了。
就比如之前宿舍里的浓浓烟雾。
那一天简直是路文风的一场小噩梦。
如果从旁边的建筑看去,烟雾弥漫,就好像宿舍里着火了一样。
事实上宿舍里根本没着火。
“着火了!着火了!七号宿舍楼着火啦!”
有学生在楼底下大喊了起来。
七号宿舍楼?
这不是自己的宿舍楼吗,哪里着火了,我怎么不知道。
何况着火了楼道里的学生早就慌乱的大喊大叫了,哪里会像现在一样安静。
切——大惊小怪。
路文风走到阳台,疑惑的观察这栋建筑。
“看啊!有人从阳台上出来了!他的神情!看他紧张的神情,他似乎要越过窗台跳楼!”学生再度大喊,“110啊110啊!不对,是120,打120,顺便也要把消防队员给叫来!”
“这位同学,这位同学,这里可是四楼,地面是水泥路,你可千万别往下跳啊!你等着,马上就会有人来救你了!”有老师看到了这种情况,赶紧扯着嗓子大喊。
“四楼?”路文风略有深意的一笑,这么巧,自己也正好住在七号宿舍楼的四楼,话说我怎么完全没察觉到有着火的迹象。
路文风叹息一声,准备回身继续梳理汉字具象化能力。
结果一回头,傻了。
刚才写在本子上面的烟雾竟然完全不受控释放了出来。
就算路文风解除双手的具象化想要让它停滞都不可能了。
这就是那一天的幺蛾子,一窝蜂的老师学生全都爬上楼来观察情况,意识到是一场意外之后,这才不了了之。
顺便把路文风给教育了一顿。
整的路文风现在还心有余悸。
…………
“文风,我想看女乃子,你能写一个给我吗?”
“噗——”路文风喝了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想看女乃子你不会上网搜图?”路文风对这个刘松真的是无语凝噎。
这货脑子里也不知道整天在想些什么。
自从烟雾弹事件过后,自己收敛了很多,这些舍友倒是一个个膨胀了起来,把路文风当做工具人使唤。
“啥呀,网上的图都和谐了,根本搜不到。”刘松无奈的说。
“你知道我是一个粗人,不懂搜网站,在网上看到有人发蓝色小链接,老子兴冲冲的点过去下载,结果下了两个小时,是他妈的葫芦娃和新闻联播,还特么是混合观看的,气得老子赶紧拿起键盘,在他帖子下面骂他,结果没过几分钟就删帖了,干他妹的!”
“要不你看我的?”路文风扒掉外衣,露出光滑的胸肌,给刘松比了个女乃子心。
“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刘松叹息一声。“你要是个女的长得也一定很好看,到时候让舍友们爽爽,岂不是也很妙哉。”
路文风懒得搭理他,这家伙没过几天就jing虫上脑。
梁小伟好歹是跟女孩正面接风,刘松这孩子就虚的不行,跟女孩说话老是脸红。
当然,长得丑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主要是没自信啊。
咚咚咚!
剧烈的敲门声。
我去!
路文风现在对敲门声都有阴影了,要不然他现在基本上不会回出租房了。
一旦回去肯定就会有外人找上门来。
立马就跟这个普通的世界脱节。
“是谁?”
“在敲打我窗”刘松忍不住又插了个嘴。
“这是路文风的宿舍房间吧?”
外面的人推门而进,发现路文风正在光着脊梁骨,跟刘松坐在一张床上。
刘松还顺带摸了摸路文风的小兄兄。
进来的人脸色立马黑了,这俩人到底实在搞什么鬼?
是不是自己进来的时机不太对,应该回避一下?
“呀!”路文风害羞的交叉起双手,捂着胸口咒骂,“讨厌!谁让你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