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抓到一只的话,确实可以问出来。”蛤蟆老板眨了眨眼睛,瞳孔微微扩张,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蜡黄,不是太好。
“好了,别管有的没的了。”蜥蜴人师傅在两个人身后催促道。
晓白利索地付好钱前后,蛤蟆老板的脸色好了许多。
晓白回到了师傅和小千的身旁,蛤蟆老板突然说道:“你们需不需要强化药剂?最近夜之国突然货源暴增,药剂变便宜了许多。”
晓白转头看向师傅,师傅摇了摇头:“我们不需要那种东西。”
“不需要,不需要。”小千重复道,似乎对于老板很是不满。
三个人随机走出了店铺,店铺外面晓白问道:“师傅啊,强化药剂是什么玩意儿?”
师傅粗喘了一口气提醒道:“忘了上次那个剑客,就是下巴上有眼睛的那个吗?”
“对了那次!好像还是什么帮派的成员,所以喝了那种强化药剂会变成怪物,但是会变强?”晓白立刻总结道。
“看情况的,那要看你认为什么是怪物,什么又是正常人了。”蜥蜴人师傅思考了一会儿反问了晓白一个问题。
“这么一说,好像很难界定这件事。”晓白也陷入了思考。
师傅边走边说:“强化药剂的作用确实很强,服用之后如果运气好的话,个人的实力确实会大幅提升的。”
“运气不好?”晓白接了下去。
“会降低实力的,但是记住无论提高还是减弱都是相对来说的。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外表或者身体没有明显的改变,实力得到了一定的增强是一个比较完美的状态。但是如果身体或者精神上完全没有改变,实力又怎么会增强呢?”
“这个?嗯,有点道理,那我现在这样练下去会不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什么不可逆的损害。”
“变化肯定是有的,损害应该比较低,毕竟这么多人都走过了的道路,而且你又很适合这种修炼方法。”师傅否定道。
“总而言之,强化药剂的效果是随机的,其实根本就是促使生物产生异变,喝多了对身体刺激过大,让人看上去和怪物没什么差别。更关键的是,有不小的可能性会使使用者变弱,这也是各个人类国度明令禁止使用这种药剂的原因。试想一下,喝一次药剂就变强一下,短期内战斗能力得到了提升,长此以往,很多人会对药剂产生依赖,疏于锻炼,更别说喝药剂还会让人变弱的。”
“对于变强,人常常能够承受住,而变弱则让大多数人完全接受不了。假如一个剑客喝了这个药剂很多次,由于每次他的运气都不错,他的反应能力,身体强度得到了大幅提高,自身甚至有了隐秘的天赋,但有一次他的手变成了蹄子,再也用不了剑,只能说是得不偿失的。”
晓白想了想问道:“就没有一个人运气好到了极点,或者有大规模的人群的服用诞生的幸运儿,再或者饮用药剂的量很少,一旦感觉不对就不喝了的情况吗?”
“好问题,一个一个回答。首先就算不考虑药剂的成本问题,而且那个人运气很好从来没发生他不想要的异变,但是他变强的程度会逐渐放缓,最终到达某个极限,简而言之,上限不高。另外喝那种药剂并不是渐渐改变身体的状态,是潜藏一段是时间浓度足够后直接爆发一次异变。”
“原来如此。”晓白低声说道。
“唉,就算如此,也有不少人前仆后继的尝试这种药剂。普通人尝试一次就有可能得到弱化的特异能力,武道修行者尝试一次就有可能突破卡住自己已久的关卡......反正我是不想评论这种行为的。”蜥蜴人师傅似乎经历了许多,不再对这种行为做一个简单的评价。
“也不知道这种药剂是怎么来的。”晓白觉得发明这种药剂的人真是可怕。
“最初从沙漠里来的。”蜥蜴人师傅平静地说道。
晓白只是随口说说,其实他并不指望能后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没想到师傅的回答如此直接了当。
“也罢,直接告诉你好了。这件事其实和禁地有关,禁地里面...也会产生类似的异变,但是禁地里面的异变是有固定方向的,生物长时间呆在禁地里面是会变得原始的。”师傅说着看了一眼小千。
小千颇为不高兴了,举起自己的小拳头表示抗议。
“所以小千才会丢失了不少的记忆,但是如果进入禁地的时间不长的话,丢失的记忆完全是可以恢复的。”师傅继续解释着。
“去了禁地会变强?”晓白推测道。
“大多数时候人变简单了,就变强了。”师傅简单地说了一句并且嘱咐道,“你如果想去的话,提前跟我打声招呼,毕竟你知道的太多了。”
说着朝晓白的目光就越来越不友善。
小千看向晓白的眼神也充满了探究。
“救命啊!我不想掉智商啊!我英明神武的大脑不要变笨!”晓白挣扎着大喊,引起了路人的注视。
“切,多少人想去都不能去呢?当年那帮人闯入了禁地,出来的时候疯的疯死的死,有一位魔药师还剩几口气的时候写下了强化药剂的配方,当然哪里算是强化呢?不,对疯子来说变成怪物确实是一种强化。”蜥蜴人师傅颇为不屑。
“那为什么千师姐去禁地会没事呢?”晓白对于这件事十分不解,能闯入禁地的都应该是强者,那么多强者比不过小千?
“那是因为你大师兄在里面看着小千,她才没事。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禁地对蜥蜴人的影响很小,嗯,你大师兄自然和我是同类。”蜥蜴人师傅解释道。
“大师兄?啊,我懂了。”晓白一拍手叫道。
“你懂什么了?”蜥蜴人师傅语气中带着鄙视问道。
“大师兄一定知道的更多,才被你安排在那里当苦力的,唉,可怜啊。”
小千在一旁起哄道:“可怜,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