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缓慢走向那个位置,脚步中带着浓浓的坚定,他一步,一步,每一步都重如泰山,如赴死的战士,如悲哀的英雄。
他的背影是如此高大,他的双腿是如此沉重,他的表情是如此凝重,他的发型是如此……凌乱。
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
老三缓缓脱下裤子,目光是如此的坚定,那是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持。
他尿了……
水花飞了出去,就那么飞了出去。
像是雨后彩虹,是那么的绚烂,让人目眩神迷。
从未见过有人能把撒-尿搞的如此清新脱俗。
他超过了两米,在一指长度的距离停下。
千万不要小看这一指的长度,这关乎着一个男人的荣耀,那是那个男人毕生的成就。
多年以后,有那样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看着身边的孙儿,露出慈祥的目光,缓缓讲述着那惊天动地的过去。
老人缓缓抬头,凝视远方,淡淡的说:“当年……天下第一的诸葛孔明曾败于我手……”
看着孙儿还有身旁围观的听众,他们的目光是那么的热烈,有崇拜、有羡慕……有各种各样的情绪……
同样状态下的,还有那样两个老人,他们微微一笑,高深莫测的说:“当年……我们三个臭皮匠,比赛赢了诸葛亮……”
他们三个人从此流传下一段不朽的传说。
那句传说将会流传千年、万年……
那是十个亮闪闪的大字。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江离故事讲完,停了下来。
众人听得欲罢不能,没有转醒,他们还沉浸在那场惊天动地的比赛中。
城主女儿才赶到厅中,并没有露面,刚想听听叫做江离的公子会如何解题,就听到一阵粗鄙的声音,让她听得阵阵脸红。
此人怎么能够在大庭广众下,讲出那等……事情呢,简直有辱斯文。
不过这个故事……还挺有趣的。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新手礼包’一个。”
“打开。”
“叮,恭喜宿主‘江离’获得隐身草一柱,服用后可隐身两个时辰。”
“叮,恭喜宿主‘江离’获得《药王宝典》,使用后可精通医术。”
“叮,恭喜宿主‘江离’获得透视眼镜框。”
卧槽!
江离大惊,透视?
那岂不是爽歪歪,要不要这么猥琐,这多不好意思啊,这让我以后还怎么看美女?
不戴,不能戴,坚决不戴。
我可是一个很正直的人,绝对不会戴的,江离坚定的想到。
隐身草这种东西。
这不是引我犯错吗?
不能用不能用,坚决不能用,江离又坚定的想到。
《药王宝典》倒是可以试试。
“使用。”
“叮,恭喜宿主‘江离’修习《药王宝典》成功。”
江离再抬头看向其他人时,已经可以看出人身上是否有疾病了,比如那个辛德茂,伤势如何都看得出来。
江离还看出其中有个人肾不好,有些虚,不过他没有说。
小迎自厅中走出来,脸上红扑扑的,不敢看江离眼睛,指着第三题道:“公子已经连破两题,现在可以看第三题了。”
顺着小迎手指方向,第三题已经被揭开。
一盏茶内作出一首关于雪的诗。
江离看了看小迎,这丫头虽是个丫鬟,长得也有中上之姿,胜在青春靓丽。
江离眯着眼睛道:“在下有些看不清楚试题,需要借助工具看个仔细。”
透视眼镜,出来吧。
江离取出透视眼镜,装模作样的戴在鼻梁上,嘴角露出一丝猥琐笑意,看向小迎。
嘿嘿,就拿你试试。
刚刚才下定决心坚决不戴的江离,此刻看到女人,那抹坚定早就被他丢到脑勺后了。
老子是以纯粹欣赏艺术的眼光做些研究,可不是想要偷看的,江离安慰自己道。
咦!
江离双目睁到最开,瞳孔放大。
怎么……
怎么啥都没看见呢?
说好的透视呢?怎么一点改变都没有,什么都看不到。
草,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系统,你坑我,透视眼镜不透视,有个毛用啊,不能透视为什么起这个名?亏得老子那么期待。”
江离不死心的将透视眼镜摘下来,发现一个问题。
尼玛啊,这个眼镜只有框架,没有镜片。
没有镜片看个毛啊,框架有什么用?
再查看眼镜名称。
透视眼镜框。
草!
江离心中破口大骂,整个眼镜框忽悠我呢,也怪他听到透视两个字就激动了,根本没在意后面还有个框字。
没有作用还戴个毛啊,江离收回透视眼镜框。
小迎在一边很疑惑,这位公子说借助工具看试题,为什么拿出工具只是盯着自己看了看,就又收回去了,你压根就没往试题那边看过好不好。
“关于雪的诗啊,这不是张口就来嘛。”一盏茶只有十几分钟,研究眼镜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江离决定先把题过了。
“大家听好了啊,我这首诗可不简单。”
江离边走边说:“一片两片三四片。”
“???”
众人在旁边一愣,这是在作诗?
江离不管不顾,接着吟道:“五六七八九十片。”
念到这里,江离故意停了下来。
众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这是什么诗啊?”
“哈哈,笑死我了,数数都能叫诗了?”
“我看他是根本不会作诗,甚至不知道什么是诗。”
关主不解,难道这连破两题的小子对诗一窍不通?
城主女儿在厅内听得真切,失望道:“还以为他连过两题有些文采,想不到竟是如此不堪,看样子前面两题,他应该是恰好听过下联才答出来,现在企图蒙混过关。”
听着十几人一齐嘲笑自己,江离并不恼怒,笑吧,笑吧,呆会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关主听到小姐低声对自己说得话,也是摇了摇头,向外传音道:“我宣布,你的诗未通过。”
“哈哈哈,就知道会是这样,第一次听到这么滑稽的诗。”
“关主宣布的好,确实没必要听他继续作下来了。”
江离不温不火道:“我好像还没有做完吧。”
“无需再作下去了,你根本不懂什么是诗。”关主冷淡回应。
江离有点忍不了了,竟敢这么说我这个听过无数绝句名诗的地球人,我不懂什么是诗?